用这里面的东西浸化的水而已。”
白晓将玉瓶接过,古朴花纹环绕绕瓶身,白晓拿下瓶塞,一股与茶水想同的清寒香气扑面而出,
但是远远比茶水要来的浓烈,一颗极其普通的小石头从玉瓶中倒出,静静的躺在白晓的掌心。白晓两个手指捏了捏,没变形,硬的。
白晓:“我觉得我有必要再来一杯浓一点的。”
男子:“先生随意,只不过最好不要太浓,一般放进去浸一下就可以了。”
白晓把小石头放进茶杯里,估摸着他得多泡一会。
男子:“白先生,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白晓:“我连先生是谁都不知道,这怎么做交易?”
白晓觉得两个男人互相称呼对方为先生,坐在竹榻上喝茶聊天……这画风果然有点奇怪。
男子笑了笑:“无名之人,先生不用较真;我知道先生现在正因为司春神的事情烦恼,想着帮先生一把,先生不妨听听。”
白晓心想他一点都没有因为司春神的事情烦恼,令他烦恼的是nai爸附体的木鹿风总是逼着他吃吃吃,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
男子:“司春神是个极有城府的人,当年他恩相仇报,不仅将收养他的那家人弄的家破人亡,还生生夺了他妻子的神格,升为司春神。”
白晓:“……司春神的妻子是不是景红”
男子点了点头:“对,是叫这个名字,收养司春神的是个景姓侯,景侯爷最小的女儿就是景红。”
白晓没想到那个女鬼竟然有这么痛苦的过去,莫名的有点难受,难怪她说认她做干妈不亏,原来她才是真正的司春神。
男子:“你也知道尸体不如熔炉便不能入轮回,只能带着记忆在三界流浪,先生要想把景红的尸体带回熔炉,难道司春神没听到一点风声吗,但他却迟迟没有采取行动来组织先生,也没有转移尸体,先生可曾想过这背后的原因”
白晓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想这些问题;生前,他的人生是家里人规划好的,改命、上学、毕业、工作……他只要按部就班去做,规规矩矩的就可以了;死了,成了鬼,事情也是白老爷子帮他做决定,让他还阳,让他去闯通天塔,貌似还帮他定了个婚,没见过面的木鹿风主动协助他完成任务,甚至连每天吃什么、穿什么都决定好了……可以说,他完全是自己人生的局外的旁观者与机械的执行者,而不是一个决策者。
男子:“我的人已经打探到司春神的Yin谋了,先生也只需顺带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可以将司春神的计划透露给先生,先生怎么看?”
白晓:“做什么事情?”
男子摇摇头,说:“现在还没到可以说的时候,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白晓估摸着茶的浓度差不多了,拿起杯子断断续续的喝了几口,说:“先生要我做的事情有多顺手?或者说……顺手到什么程度?”毕竟这个概念太模糊了,现在不说清楚到时候做不到就麻烦了。
男子沉思了会,说:“打个比方,假若先生要做的事情是去洗手,而我只是要先生在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下脸就行。”
白晓点了点头,放下茶杯:“可以,那司春神的Yin谋到底是什么?”
男子突然上半身前倾,靠近白晓。
白晓不解:“??干嘛?”
男子:“事败于密,先生靠近些,我小声点说。”
白晓虽然觉得这是在梦里,没什么人听,但看男子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慢慢将耳朵靠近。
男子在白晓耳边低语了一番,只见白晓眼睛越瞪越大,一副震惊的样子。
男子坐回塌上的坐垫,整理了下衣服,说:“希望先生能遵守承诺,到时候…………?”
白晓:“!!!!””
巨变也就放生在这一刻,竹屋的屋顶毫无预兆的消失了,热烈的强烈的阳光一瞬间涌入竹屋,接着,一只巨大的手从空中探入竹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一脸惊愕的白晓。
白晓虽然被巨手抓住,但身上却没有感到一丝疼痛,白晓看向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白衣男子,吼、道:“…………这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只抓我?!”
而那男子面对这一变故却只是摇摇头,冲被那只巨手带着白晓往高空而且的白晓笑着挥了挥手。
白晓:“………”果然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
木鹿风去玉帝那里拿了本养娃手册,又顺道去太白那里拿了些有助于长高的丹药,满心欢喜的回到房间,看到白晓睡得香香甜甜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这自然不是因为白晓没等他回来就自己睡了(白晓肯定也没这么深刻的觉悟),而是因为白晓显然陷入了别人施设的梦境里。
木鹿风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敢在他眼皮子低下动手动脚的人!更何况动的还是他的人!
木鹿风把顺过来的那些东西丢在一旁,右手掐诀,黑色雾气渐渐包裹着手掌,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