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看他那双眼染上qing/yu,染上泪水,辗转求饶。
这人红唇轻启:是,我叫李玄,我们家和林家是世交。
戚奉中顿了顿,世交的话如果用强岂不是打林献的脸?只好按耐下心中yu/huo。没话找话:这香可是你配的?叫什么名字?
李修一淡淡道:叫擎天。
戚奉中了然一笑很好,我很喜欢。
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唤我来点香。
戚奉中想,你来点什么香,你他妈光是来我就要硬了!
李修一出了戚府,连呸几声,直接用袖子擦擦嘴,白衣上赫然两抹红印。
这林殊买的什么胭脂!真难吃!差点没搞得他破功。
李修一倒是潇洒的走了,留下戚奉中yu/huo中烧。不过,虽然美人能看不能摸心里猫抓似得,也不能阻挡戚奉中享受其他人。
是夜,红绡软帐,暗香氤氲。峡山巫云,鱼欢水暖。
那香确实销魂蚀骨,今夜共云雨的也是个佳人。一番折腾,佳人在身下泪光盈盈,藕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泣涕求饶,戚奉中很是得意,好久没坚持这么久了,大爷我真是雄风大振!可很快戚奉中就觉得不对劲,戚奉中看着这佳人的脸,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一连三日男男女女换了一打,没一个容貌比得上李玄!也没一个能让他射出来!
对戚奉中来说,射不出来比吃不下饭还严重。简直生死不如!
于是他苦苦思索,我为什么会射不出来?
难不成是这香的原因,不该呀,我只点过一夜。后两日也该爽爽快快的射了呀。
难道说,是因为见了美人,这些庸脂俗粉已经不能让他满意了?
看来只有这个原因了。
李修一则在林家悠悠的掐着日子。这香确实是他调配的,目的就是让箭在弦上,却偏偏发不出来。催情?那只是副作用罢了。这华国,论调香,李衡言称第一,怕没人敢称第二。作为他的弟子,对李修一来说,调一款香,留香三五天真是小意思。不过戚奉中这个土包子又如何会知道。
李修一Yin险一笑:这是第三天了吧。
林殊在旁边下意识夹紧了腿。这人也忒Yin毒了!箭在弦上却发不出来,这种感觉怎一个销魂了得!自己可得小心别得罪了这人,不然死了下到阎王殿。
阎王问:怎么死的?
难道要说:射不出来,憋死的。
果不其然,这戚奉中从此就对李修一殷勤了起来,不能用强?那还不兴两情相悦么。
我既然这么有钱,那便是很有人格魅力了。戚奉中如是想。
这边沈秋心也很郁卒。他记得大哥给他的信,谢西风此人,心思深沉,手段果决,洋洋洒洒一大篇,中心思想也只有一个,千万防备谢西风!别打自己搭进去了!
沈权亦知道这堂弟,虽然不是分不清轻重,可却很是脱线。若不是他不方便大动作,又怎么放堂弟去和谢西风切磋。沈权亦很有点担心自己这堂弟会成了谢西风这块砧板上的rou,也别切磋了,直接切割得了。
沈秋心没想明白,这谢西风为何如此叫自己的堂哥忌惮。
比如现在,这人正悠悠闲闲的躺在树下躺椅上打盹。看起来像只猫一样的慵懒无害,只不过体型比较大罢了。
如果李修一知道了这想法,一定会摇摇头:沈同学还是图样图森破,体型大外表像猫的玩意儿,那就不是猫而是豹子了!
谢西风在余庆县这几日,确实不插手任何事情,把个富贵闲人的姿态表现到了极致。这次皇帝怕是下定决心治理河道,谢西风推卸责任都来不及,哪里还想着去分一杯羹,那点棺材本儿根本就是催命符。何况他又不是才入官场那等二愣子,一心想着为国为民,跑去和戚奉中唱对台戏,一是掉了身份,二是如果皇帝真要查谁,谁又逃得过?犯不着他去Cao心证据。再有身边还有沈秋心这个不定因素,他要做什么都要顾及些。于是他打定主意把推卸责任放在第一位,若是能够拿到戚奉中把柄就锦上添花。
戚奉中身边一直有他安插的探子,不过戚奉中这人也很小心,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寝室,他这色胚又整天离不得床,倒有些棘手了。谢西风也知道些他们的零碎计划,但最隐秘的却也不知。
谢西风微抬眼看了看天色,着眼是一片耀目的火烧云,猖狂的涂抹在天边,绚烂得仿佛要把这青天灼伤。
谢西风耐心的看着,看着那抹火烧云渐渐熄灭,终究没在天空留下一丝痕迹。
面色终归淡然不急,不急,有个人折腾得比他厉害多了。
要身居高位,并不在于你能把一件事做成什么样,而在于你知道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做事的能力算什么呢,既有做事的能力,那还需要什么属下?
谢西风懂这个道理,但李修一却没有任何顾虑。他正在戚府喝茶。
戚奉中说是得了极好的玲珑茶,请李修一过府一品。
李修一去了,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