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我要说了又不让你去,你还不闹个天翻地覆?你说我怎么敢跟你说。
韩冬由着他扯自己的脸,继续瞪眼:那姑娘送你花呢?你怎么不跟我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又没打算答应。
你拒绝人家啦?你好残忍,人家小姑娘的水晶玻璃心被你~相成了一地醉玻璃加。
后半句伤成了一地的碎玻璃渣因为李睿加大了拉扯的力度,导致发音走样。
动动动。
痛痛痛。李睿忍俊不禁,放手,发现白皙的脸上一片通红,心疼地揉了揉:傻瓜,都红了。
韩冬仰着脸委屈地看他:都是你弄的,你还好意思。
李睿凑近去看他脸上的粉色,口气宠溺:谁让你胡闹了。
韩冬正要辩解,李睿的手机就响了,一接通就是乔落已经恢复心情的调笑。
风花雪月够了就该进来了,记得我们是来打球的,你俩要rou麻等回去了再rou麻,反正你俩就隔着一堵墙,月黑风高花前月下更有情调。
李睿无奈地挂了电话,拉着韩冬:走吧,再不去他们该以为我们有什么情况了。
韩冬立马又激动了:什么情况?搞基吗?我跟你说,我们隔壁班有两个男生
八卦得让李睿瞬间很挫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舒立絮语。
很久以后,当我开始接触那些关于同性恋的影片,我看到了中Josh的姑妈去世后,在写给自己的悼词中这样说道:
我的家人,Rose和Josh并不理想,Rose基本上这辈子都疯疯癫癫,而Josh决定做一个同性恋,但他们就是我全部拥有的,他们两个教会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就是你爱一个你爱的人,不是因为他们如你所想,而是因为他们本来的样子。
它与中所要表达的主旨那么相同,几乎不谋而合。
God loves me as what I were。上帝爱我,是爱我本来的样子。
我想那些所谓正常的异性恋不会了解,孤独如我们这样的弱势群体多需要这样温暖的理解。我们多希望,能多一点信仰去相信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以及多一点能让我们做原本那个自己的勇气。
寒假补课结束的第二天清晨,顾思言还在沉睡,朦胧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等听清是舒立的声音时,不可置信地来到窗户边,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
拉开窗帘,推开窗户,一股寒气卷席着漫天的鹅毛大雪而来,浑身不由得一颤。
顾思言,顾思言
低着头,看到舒立穿得厚厚的,头上戴了帽子,脸上是大大的笑容,戴着红色手套的双手在嘴巴周围拢成了喇叭状朝他喊。
下~雪~啦!
他以前多在南方生活,很少看到这样大的雪,一时间喜悦感冲击感官,他喜不自胜。
顾思言也忍不住对他笑了,心里感叹,真是傻孩子,一场大雪就把他乐成了这样。
不过一场雪而已,土生土长于北方的顾思言对这样的大雪早已是司空见惯,大雪对他而言,再也没有什么吸引力。可是当他抬头看漫天的大雪时,却突然感谢这场大雪,因为这场大雪,让他和舒立为期大半个月的冷战冰消雪融。
他快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一开门就被一个雪球砸在脖子上,融雪顺着脖子流入前胸,冷得他一阵哆嗦。
抬眼不远处,是舒立幸灾乐祸的笑容。
顾思言对着他温柔一笑,弯下腰抓起一把雪后朝他狠狠扬去,舒立惊叫着跑开了。
两个人在后院打闹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舒立提议来堆雪人,顾思言兴趣不大,却不愿扫舒立的兴,也雀跃地忙碌起来。
堆雪人是技术活,这一点从两人的成果就可以看出来。
因为地上的雪积得不够厚,两人先做了一个小一点的雪球往草坪上裹,裹出来的大雪球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像个圆。
本来想去厨房拿个胡萝卜来当鼻子,结果找了大半天没发现有胡萝卜,最后勉强找只龙虾插着。
厨房阿姨来做饭了,往厨房处窗户往后看到两人正把龙虾往一个类似雪人的脑袋上上塞,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袖子一捞就往后院走去,连皮肤上冷得起鸡皮疙瘩也没察觉,一把拔出龙虾,对着两人碎碎叨:哎呀我的大少爷,你要玩拿什么玩不是玩,干嘛拿这个,这龙虾好几百块钱一斤咧。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不知道我妈他们那一辈年轻那几年,地里的草根也挖出来吃
两人一言不发看着她拿着龙虾往回走,嘴里还不忘数落他们,顾思言突然拉起舒立往林子方向跑去,忍不住大笑起来。
说不出哪里有趣,却是说不出的有趣。
舒立揉着肚子笑岔了气,还不忘惋惜:哎,可惜我的雪人了。
顾思言安慰他:没关系,等雪积得厚了,我们堆个大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