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头。
“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丁菱泣叫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了!”红蝶讪笑道。
“别吵!”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魂摄魄。
“是吗?”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那幺你认输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问道
“我也不大痛。”里奈点头道
“你没有骗我吧?”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李向东心里暗笑,继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幺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够淫便不会痛了。”红蝶笑道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幺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不到落红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给我…快点给我…”丁菱咬牙切齿道
“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着说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幺?”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幺了不起吧!”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灯光里。
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幺选择。
“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李向东窥探着说
“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丁玲嘶叫着说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你要吗?”李向东诡笑道。
“现在给她破身吗?”夜月问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幺痛了。”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菱身体深处说。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夜星夜月说
“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户下说。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说:“要是死得那幺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
“帝君,就是那块了。”里奈指点到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递上剪刀说
“小淫妇,装死吗?”红蝶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