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一个人……我可以……少受你欺负……啊……你这坏蛋……就会
欺负我……啊……我不行了……放开我……你这混蛋……死亚一……呜呜呜…
…我不行了……啊……放开我……你怎么……还没出……啊……呜呜呜」她双手
居然想推开我,我死命地按着她,最后在哭腔中,把精液灌进了她的下体。
射完之后,我抬起头,只感觉到四肢百骸惬意无比,再低头看看依依,她倒
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满头的大汗打湿了秀发。我伸手逗一逗她的头发和下巴,但
她毫无动静,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只好下了床直接去洗漱,出来穿好制服准
备上班,还没到值班时间的依依此时才在床上坐起来,我再过去逗她,说:「怎
么了?太舒服了不想起来?」
「你这个死亚一,你刚才知不知道我让你操得差点受不了!」依依抬起头,
不单单是一脸的怒容,甚至还拿起手上的枕头打我。
「你怎么了?!」我吓了一跳,然后轻轻侧侧头,让枕头在我头上拍了几下,
无论什么事,先让她消消气。
果然,打了几下后,她把枕头扔了,气冲冲地下了床进了浴室,我连忙追上
去问:
「依依你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粗暴了很多,你那根鸡巴吃错什么?每次插进来的时候
都很猛,你就只顾自己!我又不是你玩开的那些女人,你明知我身体不太受得来,
但每次都硬来!而且一次之后又一次,一次之后又一次!你好讨厌呀!看我这制
服,你以前脱我衣服的时候还算温柔,现在,直接就是一扯一撕!我几乎天天跑
去后勤那里换新制服,管后勤的都在笑我说每天让客人强奸?」
我哑然,现在终于明白最近我捅进去的时候,她为何总有一个很抗拒的表情,
我还以为是欲拒还迎增添情趣,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害怕。
「这样说的不是我,你最近干过的女同事,几乎都是这样说,说你好像换了
一个人似的,操起她们来比起那些住客还狠还猛。亚一,你自己没感觉吗?」
我……我呆在那里,想起最近性欲确实比起以前更旺了……我现在也明白为
何平时关系很好的女同事,最近看见我表情都不自然,有些看见我就脸红,有些
却故意躲开我。但我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知道性交的时候,胸中的欲
火十分炽热,一操起来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女人叫得再惨,我也以为她们是在快
乐的呻吟;女人挥着粉拳蹬着腿要我停下来,往往激起我的征服欲,让我更
加粗暴。
「依依……我……我最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弄到你不舒服,我对你
道歉好吧,依依……」她远远不是林嘉碧那种顶级淫娃,如果我的冲击太猛,肯
定受不了。
「你讨厌死了,我不想理你!」依依打开了花洒,转过身洗着澡,没有再理
我,我唯有识趣地转身推门离开,毕竟值班时间到了。
有些沮丧地来到前台交班,一个准备下班的男同事也凑过来坏笑着和我说,
「刚才有个新入住的大妈,问我们宾馆那个壮男最厉害,我推荐了你了,别丢我
们宾馆的脸。」
我把他轰走,但也唯有苦笑。
百无聊赖的上午,前来入住咨询的人不多,我几乎想打磕睡,忽然,从里边
传来了争吵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咣当」一声,有人把什么易碎品扔了
在地上。
很快,有人跑了过来,说:「前台有医疗箱吗?快,那边有人割破手了!正
在流血,快!」
我吓了一跳,马上拿起前台下边的医疗箱,急步跑到事发的走廊。
几个人正不知所措地站着,包括柳姐,也包括另外几个同事,依依居然也在,
估计是去值班刚好路过。而地上坐着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左手手背正流着血,
用右手捂着,表情相当痛苦,地上洒了一地的蓝白色碎瓷片,旁边一个名贵红木
桌子上,原来的一个青花瓷盘不见了,只剩下黑色的木质支架。
「亚一,快,帮她包扎!」柳姐叫道。
我蹲在女孩身边,取出医疗箱里的绷带纱布,依依也蹲下,拿出外敷药水替
她伤口进行清洁。
「你们这宾馆干什么的!我就问昨天晚上是谁进我房间,你们居然都不知道?」
女孩还在大声嚷着,丝毫不顾手上的伤口。
「小姐,别激动,我们先帮你包扎了再说!」我说道,此时,我抬头看清楚
她的相貌,整个人心里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