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刚踏入这里的时候,从无比陌生到熟悉,每个地方都有她和南归美好的回忆,梦境迟早破碎,她领悟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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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南归醒了,看见江云初还在熟睡,裸露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昨晚是她没控制好自己。
她是一个理性的人,面对江云初却总做出感性的事,事情发展至今已不可挽留,只要江云初在她身边,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南归穿衣的时间里,江云初就已经醒了,目光涣散地看着她背影,以及背上的抓痕,直到她穿好,她的眼眸才有了聚焦。
“南归,我要辞职。”
不是我想而是我要,南归套外套的手顿了一下很快穿戴好衣物:“不批,但今天可以不用上班。”
“南归,你没有权利限制我这些。”
“实习证明你还想要吗?”南归也不想如此刻薄,可她说不出特别温情的话,她也明白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江云初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所以她昨天跟她说的话她全没有听进去,南归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以为她真的能束缚她。
这不是喜欢,也不爱,没有人是去这样爱一个人的,看似南归什么也没做,实际上她一直变相地限制了她的自由甚至生活。
“我不需要南总的实习证明,哥和葛青姐姐都能给我弄到证明,我不会再去公司上一天班,也不会对你再有任何念想。”
南归转过身,低眸看她:“非要这样吗?”
“所以南归,你是在觉得我闹,你还不明白?”江云初深呼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继续道,“南总,是我不配,你身边人的位置还是留给别人吧。”
南归好半天没有说话,就单看着她,眼里有很多复杂的情绪,更多的是悲伤。
江云初丝毫不躲避她的视线,一双桃花眼清澈见底,不含一丝杂质,而南归的眼眸是浑浊的,总让她看不清,摸不透。
“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吗?”南归薄唇微张,一只手已经撑在了床面逼近她,无声地压迫。
“记得。”南归说她喜欢听话的人,可她一开始就清楚自己不是,不愿做一个提线木偶,任她摆弄。
她甚至越界了很多次,南归也一次次地任她这样,她以为这是宠溺,其实不是,她只是没踩到南归的雷区。
“我也以为我会一直努力当个听话的人,在你身边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发脾气,只要你表达一点对我的喜欢就能开心很久,可是,南归你碰了我的底线,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南归语气依旧笃定:“我说没结束就不会结束。”
那可不是你说的算,江云初也不想大清早就跟她吵架,她的态度已经摆明了,也没必要多说。
“你去上班吧。”言外之意是她不想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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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上班的高峰期,人流量很大,南归成功堵在路上了,这人原本就烦躁的她心情更不好。
司机瑟瑟发抖,堵车也不是他的问题,生怕南归把火气撒在他身上。
南归扶额,看向车窗外,脑海中又浮现江云初的笑脸,更加烦闷了。她不是心浮气躁的人,这两天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内心不好的预感让她心慌。
南归给余露拨了个电话。
“到公司了吗?”
“刚到,怎么了?”余露在等电梯。
“早上的例会你开,我不参与了,堵车了。”
南归的虽是总裁,却从没迟到过,遵守公司的徽章制度,员工也因此受到影响,无形中迟到仿佛成了大忌。
“嗯,好。”余露猜一定是出状况了,这个状况自然是指江云初。
南归到公司的时候,例会才开到一半,她也没有要参与的意思,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桌上堆积的文件还是昨天没有完成的。
她只好排除杂念,沉浸在工作中。
开完早会,余露从会议室里出来,猜想南归已经到了,她打算去找个招呼,顺便看看她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余露敲了门,打开后看见南归低头认真地处理文件,完全沉浸在工作中,白皙的侧脸清丽干净,眼神专注,美的像一幅画卷。
她不忍心打扰,本想说点什么刺激一下南归,最后只是转身离开。
江云初今天依旧没来上班,如果她推断的没错,两人肯定争吵过了,南归这次注定挽回不了江云初。
她只是起了催化作用,就算没有她,她们最后也走不到一起。
下班后,南归没有一点拖沓,收拾好就准备下班回家,结果接到了前台的电话。
“南总,有个自称葛青的小姐硬要见你。”
南归凤眼微眯:“让她在楼下等着。”
“好。”
葛青的到来让南归有点意外,不用想快点是为了江云初来的。
南归出了电梯,就看见站在前台那的葛青,即便是小学时候的学姐,多年后再见,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