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回来这天下午,派了人来接白起和顾廿去家里吃饭。来的人军装笔挺,在玄关外给顾廿敬了个礼,顾廿早有准备,却还是有点难以适应。
“顾小姐,请上车。”那人为她拉开车门,自己绕过车体,坐回驾驶位。
顾廿摁亮屏幕解锁,给白起发消息:“你下班了没?”
“快了,估计你们到这,正好能接上我。”白起回复的很快。
“我应该说点什么?”顾廿想了想,又打字道,“车里好安静。”
“侧头,看云彩,装作自己是一团空气。”白起摆明了调侃她。
顾廿愤恨的熄灭屏幕。
二人抵达郊区的大庄园时,天色尚未全黑。屋前迎接的是谭夫人,她挽着顾廿的手臂往里走,说道:“还是你们来得早,小越还没回来呢。”
“叔叔呢?”顾廿问候道,“我给阿姨买了胸针,还给叔叔带了一罐茶叶。”
“他在楼上呢,有点事在忙,不用管他。”谭夫人叫保姆把盛着水果的盘子递给顾廿,“现在暑假不忙吧,年轻人有空就多四处玩玩。”
“玩什么玩?现在疫情防控,乱走就是给国家添麻烦。”男人的声音从楼上响起。
“爸。”白起刚坐下又从沙发上站起来。
白振山看起来很严肃,顾廿屏住呼吸也站了起来。“叔叔。”顾廿甚至鞠了个躬。
场面凝固一瞬,谭夫人很快朝白振山开口:“你温和点说话,知道儿子找个女朋友多不容易吗?吓跑了,你赔我一个?”
白振山转移了话题:“白越呢?”
“这儿呢这儿呢,”说话间白越一家三口就走进屋来,“爸想我了吧?嘿嘿。”
“开饭了开饭了。”谭夫人起身去招呼小外孙,人一多场面很快热闹起来。
晚饭之后谭夫人把大家都留下过夜,顾廿推辞不过只得留下,毕竟还没有结婚,她和白起被安排在了相邻的房间,并未睡在一起。
顾廿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坐在房间里给白起发消息:“你爸好严肃啊。”
“他信奉棍棒教育的,多少有点老古板。”白起回复道。
“那你岂不是小时候经常被打?”顾廿发了个「哈哈哈」的表情过去。
顾廿还没等到白起的回复,就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谭夫人,随意穿了衣柜里白起的一件衬衫扣上扣子,白起的个子高,对他来说合体的衬衫顾廿一穿刚刚好盖的住屁股。
可是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却是白起。他的手里对折拿着一条武装带,目光里满是凌厉,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一起。这样的白起仿佛跨过多年的岁月,与冷峻的白将军重合,顾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怎么穿成这样?”白起用武装带点了点顾廿的屁股,“屋子也收拾不好,乱七八糟的。”
“我没……”顾廿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火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散落的毛巾和浴巾。
“没规矩,哪像军人的孩子。”白起又训话。
“我怎么……”顾廿说了一半就哑了声,她明白了,白起这是情景重演呢,如果白起扮演的是白将军,那自己……
“叫爸爸。”白起啪的一下抽在顾廿的屁股上,衬衫末端被抽的卷了起来,却依旧老老实实的盖在身上,瞧不出伤势。
“啊!疼……”顾廿没有防备,疼得直跺脚。
“大呼小叫的,闭嘴。”白起又抽一下,顾廿哆嗦着把呼痛声憋在嗓子里。
“叫爸爸。”白起又一次命令道。
顾廿涨红了脸。
“怎么?说不出口啊?”白起不放过她,随手关上门,锁上门栓,“双手撑墙,两腿打开与肩平齐。”
顾廿依言站好。
“衣摆卷起来,叼在嘴里。”白起又开口。
顾廿无有不从。
tun上武装带打过留下的红痕这下暴露在空气里,白起用武装带蹭了蹭微红的痕迹,说道:“40,让你叫爸爸叫不出口,那就忍好了别出声。”
啪——韧性极好的武装带狠狠地横贯两瓣tun面,鲜红艳丽的肿痕清晰可见,顾廿绷紧tun腿肌rou,闷哼一声。
不停顿的责打砸在皮rou上,实在是覆盖面积太大了,她的屁股很快被抽得血红一片,一道道皮带印交叠肿起,顾廿痛苦地呜咽着。
白起突然停了下来:“20了。”
顾廿得以喘息,这样一放松,嘴里的衣摆就掉落下来,布料擦过刚被打过的红肿tunrou,引起一阵火辣的疼痛。她轻轻的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歇了不过半分钟,白起又扬起武装带。
啪——熟悉的力度。
“啊!别打了!别打了!疼……太疼了……”顾廿克制不住的喊起来。
白起眼疾手快的把毛巾塞进她嘴里,手腕一用力把她钉死在墙上。
“唔!唔!”顾廿发出连续不断的、痛苦的呜咽。
白起没有说话,抽打屁股的力道却均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