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人这一生中会遭遇很多的无奈,从前我一直以为这世上除了生死其他一切都可人定胜天,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把我从人间拉进了地狱,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除了生死还有那么多事是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改变。
春日两三点的蓝天澄澈,清明,微风吹在身上,阳光洒在脸上,看着校门口不时出入的同学们,他们三俩成群,商量着去哪里玩,去吃什么,脸上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原本明溪也能和他们一样,在这样美好的年纪里 在学校读书,最多Cao心一下期末考和论文查重,可是现在他的身上有无数的枷锁捆绑着,他能去哪里干什么都要得到那个人的允许。
已经多久了呢?从自己在学校失踪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直至今天好像也才两年的时间,可为什么像是过了一辈子。
两年前叫杨沐辰,也是华陵大学的学生,没想到刚入学连一个月都不到他就失踪了。再次进入这个学校时不仅改了名字, 也换了身份。从前途光明的有志青年变成一个被男人圈养在家里的性奴隶。
明溪太希望此刻的时光能够暂停了,他想多呼吸一下自由和轻松的空气,他想多看看这世上的美好。
一个低调但却十分昂贵的黑色私家车停在了对面马路上,这辆车子明溪太熟悉了,那一刻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后就是极度的恐惧在侵蚀,明溪认命一般深吸了一口气,认命般地走向了那辆车。
坐进车里,司机一句话也没说确认明溪上车之后就启动了车子。大约半个多小时,车子穿过市区到了一个非常安静的别墅区。
“明少爷,少爷他中午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多谢你,杨叔。”
杨叔是景泽林家里的老人了,从景泽林父亲开始就一直为景家服务,明溪最开始来到这栋别墅的时候杨树一直看不惯他,以为他也像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样,时间久了,对明溪和景泽林的事情知道得多了,也开始可怜这个孩子,如果一两句话能让他少受点罪,能帮就多帮一些。
明溪输入密码,走进了房间,到了玄关看见景泽林坐在沙发上看资料。明溪把自己身上的包放在柜子上,然后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好。这个季节对一个男人来说就算脱光衣服也不会冷,可是恐惧让他从心里泛出寒意。
他跪到地上,双肘撑地,以一个十分优雅,驯服的姿态爬行到景泽林身边。
“主人,小溪回来了。”
“嗯。”
景泽林完全当明溪不存在一样,只顾着看自己手中的资料,没有景泽林的同意明溪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景泽林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平板伸了个懒腰“累死了。”
景泽林看了一眼跪在旁边身形微微有些颤抖的明溪,冷笑一声“哼,看来你的训练还是不够啊。”
明溪听到这句话把头低得更低了,“小溪错了,请主人责罚。”
“算了,过两天和你一并清算。”
一并清算,清算什么呢,难道我无意之中又犯了什么错吗?明溪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起来,先去吃饭。”
“是,主人。”
明溪起身跟在景泽林身后走到餐厅,“坐下,一起吃吧。”
“多谢主人。”
作为一个性奴隶,真正能上桌吃饭的时候是很少的,更多的是主人坐在桌上吃,而奴隶则跪在主人脚边像只狗一样舔食奴隶特制的食物。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很好,多谢主人关心。”
“好好珍惜你用死求来的自由吧。”
说是用死求来的其实也不过分,毕竟因为这件事明溪可是有近半个月没好下床。
“不过别到了外面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给我惹麻烦。”
“小溪不敢,请主人放心。”
吃完饭,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趁着景泽林洗漱的这段空隙,明溪把今天学校里新学的知识又好好看了一遍,如今的他只有在学校里才会觉得安全,只有学习的时候才能让他觉得他还是个人。
浴室的水流声停止,男人仅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常年健身让景泽林拥有一副完美的身材,不过可惜,他面前的这个人即使遭受了两年的调教也依然无法对男人感兴趣。
明溪看见景泽林从浴室出来,赶紧放下手中的书上前接过景泽林手中地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景泽林余光瞟到床边的经济学基础,充满了不屑。他一把将明溪按到身下,手握住小奴隶萎靡的性器,有意无意地撩拨。
两年了,这些手法明溪早已了然于胸,只是不管多少次,他始终无法克服对眼前人的恐惧,也无法克服承受男人欲望的屈辱。
“在学校,有遇到什么好看的女同学吗?”景泽林吃着饭,就像是家长问孩子在学校近况一样随意,可这话听到明溪耳朵里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明溪放下手中的筷子毫不犹豫的跪到地上,“主人,奴隶不敢。”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