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明知是梦,他却难以挣脱,不仅如此,事态甚至正往着他无法掌控的地方滑去,他惊怒之中不免生出一丝畏惧。金璘呼吸越来越粗重,恍惚中被烫得一个激抖,他不知何时竟一下泄了身。他还以为自己此刻终能从梦中抽身,毕竟触感是那样真实,他迫不及待地睁开酸软的眼皮,入目却仍是那位青衣姑子,只是眉眼似乎清楚了些,依稀是粉面桃腮笑yinyin,叫人瞧了心便欢喜起来。他有些糊涂了,若不是大腿根部仍旧又热又刺火辣辣的,他还当这女仙是个表里如一的菩萨相呢。也忒表里不一了一些。这么一想,此仙又变得面目可憎了。
身后火热的躯体与他交融,两个人的体温都愈升愈高,好像就此要融成同一块儿东西了。他刚刚泄过一次,正是软麻敏感之时,哪受得了对方丝毫不歇的插磨,甚至有些泛起疼来。随着对方下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夹得更紧了些,摩擦变得越来越热烈,连他那两个囊袋的皮都要搓出火星子了。若纯是痛也还罢了,慢慢地,他竟从这样激烈的动作中再度感受到一丝酸爽。
他脑子本来昏昏沉沉,却又好像被下身突来的痛爽一激,那一瞬竟窥得了一丝清醒:这定是有人要暗害他!这根本不是什么佛家仙姑,分明是摄人心魄的妖怪,勾缠他到地狱去的……
然而越是这么想,他腰腹处越是酸麻无比,像是真有邪气钻进去,一路将燥意传递到他龙根处,连跟另一条孽物的摩擦都变得如此爽利,虽然快感始终达不到顶峰,可积攒着,也酿成惊人的风暴,清醒转瞬即逝,他立刻便忍不住配合身后的妖女努力蹭动,闷哼着说一些自己都不知含义的梦话。他觉得不够爽,不够刺激,不够直接,这一切越是舒服越是让他觉得隔靴搔痒,自己这条rou龙,怎么能就这么停在这里,它必须闯荡一番,肆意地在随便什么xue儿里捣弄个够才行。
金玉枕自然感觉到了君父的躁动不安,也知道这样只能让他自己爽,但他尚且年幼又与皇帝疏远,又怎么会熟知他尊贵父亲的敏感点呢?——这当然是玩笑话,他纯粹是不想父亲先于他爽够了而已。毕竟他可从后宫处听说了,这两年父亲雄风偶尔要靠药物维持,他忧心龙体,自不能随随便便就让父皇泄了元阳。他知皇帝陷在迷梦里,却不知这梦是个什么景象,他所幻化的人物又是个什么模样,可不管如何,他要父亲通过这一梦记住他与旁人的不同,要他对他的触碰印象深刻,往后时时都要有所感觉……他要他的不可替代。
可他又感慨自己愚笨,于这些情事实无历练,真碰到君父的身体,他便无法克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占有。唯有这样的肌肤之亲能让他感到自己与父亲间的联系是切实存在的。
他用低哑的声音重复地念着父亲——不是父皇而是父亲——一边用手搓揉着皇帝的性器,身下继续在人腿缝处抽插着,只是捏揉了一会手便停住,大拇指还堵着马眼儿,叫金璘欲泄而不得欲爽而不能,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梦里,金璘低声哀求着妖女或者是仙姑给他个痛快,梦外,金玉枕只听到他父亲堪称宛转的哀yin。他贵为天子,却早就沦落成了欲望的奴隶,在这求亲子幻化成的妖Jing赐予他凡人的快乐。太子殿下也觉得有些讽刺,但越是讽刺他身下rou龙越烫,毕竟他仍然崇敬着这样的父君。金玉枕首次得触所念之人,头脑亦有些发热,他胡思乱想了许多,下身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他知道不能耽搁太久,在最后将要释放的那一刻,松开了父亲弹滑的大腿,将那物事儿抽了出来,草草撸了两把,寻了父亲床上一方黄色绣帕,冲着父亲的方向,将Jing水泄在了那上边。
金璘的龙根被他堵着,本身又没到爽点,倒是释放不得,金玉枕突然有些鄙夷地瞧着手里那个东西,许是刚发泄过,竟突然觉得这玩意儿有些脏秽。像逗弄小动物似的弹了弹柱身,接着他便委下身来,张嘴接纳了这活泼的劣等秽物。
皇帝陛下金贵的龙根被冷待折磨了一个晚上,终于来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幻境中原本面目可憎的青衣孽仙眉目宛转留情,吞吐他的rou蛇时恍惚带笑,真是天宫方有的美丽,他的心跳动得快了些,整个人都如泡在温泉水中,毛孔都骤然舒展了。
年轻的太子殿下于此事并不Jing通,凭着印象吞吐吸吮,舌头不时在柱身上滑过,发出含糊又粘腻的水声。金璘被勾着浸yIn欲望颇久,此刻陡然得以释放,又是让人全身心伺候着,松快无比,不多时便攀上了高峰,身体一颤,将一泡白浊送入了亲儿子口中。金玉枕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射了,皱着眉接住了父亲的子孙,差点让卡了喉咙。这味道腥苦怪异,他蹙眉咽下,嘴唇极红,嘴角还残余些ye体,眼尾双靥亦泛着微红,瞧着倒像是饱经凌虐的那个。皇帝两泄元阳,人便平复下来,身上的热度散得也很快,呼吸跟着平稳了不少,金玉枕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回头看这位君王,面上神情带着些餍足,显然心情也不错。
他掀开帘子,映霜正站在外间,一副屏耳闭目模样,金玉枕留她正是为了放风,此刻事罢,他却忽然有些微妙的羞赧,耳朵尖一时都红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映霜便乍然作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