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氤氲,风霖从浴桶中起身,细如凝脂的皮肤上还滚落着水珠,一条粉嫩的小腿从浴桶里面踏出,在地板上留下大片的水痕。
客人更喜欢他不穿衣服,风霖懂这个规矩,随意拿毛巾擦了就下,便大大方方地任人看去,床上坐着的是个白面的富家公子,一看就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被朋友推搡着来这里长见识。
那公子哪见过这般场面,如果不是朋友劝说这里的货色极好,他也不会来此消遣。
第一次发觉自己喜欢男子,就动了这个心思,小冯公子很是放不开,下午坐在楼下听了一天的戏,看着台上的人身段玲珑,音色动人,慢慢的那点小心思就如同燎原之火,烧了他一个下午。
别看他眉目羞涩,双拳握紧,那一处早就有了感觉,只是一点习惯的矜持在作祟。
这恰恰是风霖没有的,白嫩的足尖点起,风霖将整个身子窝进了冯公子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个漫长的深吻,一开始那人还犹犹豫豫不敢张嘴,只是试探着伸出一点舌尖。
慢慢地就起了火气,开始津ye交融,强势地将人压在身下,手指不老实地往他身下伸去,弄得风霖娇喘连连。
一番接触之后觉得这身衣服碍眼,便也剥了个干净,和人皮肤相贴,嘴唇除了脸上还过渡到其他地方,也是个不知足的,看着风霖游刃有余地喊叫还觉得不好。
将人翻过身压在底下,直接进去了,风霖很是顺从地配合着小冯公子举动,随着他的抽插运动着,身上都是晶莹的汗ye。
“我倒是不喜欢乖顺的,霖儿你不反抗一下,我反倒觉得没了味道。”
原来喜欢这一款,风霖没想到这人第一次还玩得挺花,便也来了兴致,双腿开始挣扎地抖动。
仿佛极其不情愿,眼角还抿出来泪花,冯公子马上按压住那晃动的四肢,将人禁锢在怀里细细品尝,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
“嗯~”细长的声调表示人要受不住了。
冯公子将人翻过来仔细瞧着那诱人的眼尾,人已经做得糊涂了,齿间忍不住流出津ye来,差一点就要晕过去了。
真美。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痕。
冯公子狠心咬了下锁骨,痛得风霖闷哼一声,他将风霖的身子摆正,搂着他的腰身让他倚靠在他的身上,两根柔若柳条的胳膊随着动作来回晃动。
微微抬高tun部,将他的东西整根没入,又勒住他不让他往下滑,风霖的黑发温柔地倾泻在后背,是一股馥欲的香气,勾的人心乱。
云雨过后,风霖已经累到昏厥,小冯公子,抬起他的下巴审视着枕边人的美貌,当真是尤物,尤其是在房事上的熟练与迁就,以后倒还想玩点别的。
干一日休三日是风霖的传统,他向来把皮rou生意当做生活里的情调,喜欢但不沉迷,往来的恩客也换了不少,只有一些是长期来往的,大部分家里都有家室,男子不过是个刺激。
索性风霖也只爱钱财,给的足够慷慨即可,不够慷慨但足够合心意也成,他不过是个戏子,豪强来白嫖也管不了许多,何况大家都尽兴了不是。
冯公子大概是年轻人火气旺盛,一月来了不少次,惹得家里人找上门来多少有些麻烦。
风霖随即换了位客人,姓刘,名远柏,是个出了名好美色的,家里养了不少美人,男女都有,这次来恐怕目的也不单纯。
负责接洽的人告诉风霖,刘老爷喜欢玩点情趣,于是风霖特地穿好衣裳,将头发用一根木簪挽起,坐在床边读书,他倒是识得几个字,有些难得的书卷气,装起来还蛮想那么小回事。
刘远柏进来就看见一个清秀的小公子,窝在书堆里,见他过来还抬起头怯生生地喊了他一句。
“先生。”
倒像个样子,只是那白嫩的脚丫不要老在凳子下面乱动就更好了。
风霖用懵懂的眼神望去,明明已经二十来岁,愣是做出初出茅庐的青涩。
桌上备了一叠汗巾,像是知道他的习惯,道貌岸然的刘远柏走到后面去将小公子搂住,风霖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被刘远柏一把按住,说是要指导功课。
书是本好书,讲的是各地风物,是闲趣,倒也正经的东西,可这两人没一个正经。
刘远柏将手伸进衣领里面,冰冷的触感让风霖蜷起身子,双腿并拢,就要逃跑,只是被男人困在原地。
最后气急了才憋出一句,别这样。
书本在挣扎中落在地上,刘远柏见前戏够了,倒也不啰嗦抓起汗巾就将人的嘴唇捂住,里面放了些迷药,风霖在原地扭动着身子,却抵挡不了这一阵又一阵的香气,昏迷了过去,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幼嫩的舌尖。
刘远柏接住落下的美人,如同雪做的花瓣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刚要去床上,又觉得这儿也是个不错的位置。
桌子刚好卡主风霖的腰身,撤掉衣服就可以任他施为,小书生的眼睛红红的,被欺负狠了,也只会不情愿也只会哼两声,像猫叫,细细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