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巷子深处那只偷吃完酒吧后厨垃圾后醉醺醺呕吐的猫咪发呆,阿华吹了声口哨吸引我的注意偷偷问换班后吃什么,鸡rou卷,披萨还是要不要奢侈一把点个小羊排。就在我考虑的当儿一个醉醺醺的乌萨斯妞突然从后门被丢了出来,她大声咒骂着脱下高跟鞋往里扔。我和阿华立刻默契地一左一右把她架起来往外拖。
哎,说起来你之前不是也有个乌萨斯的马子吗?……Cao她手劲真大我拽不住了!……
滚滚滚,别和爷提这些——你去给她打个车吧我记得她好像是哪个二把手的姘头来着,鬼知道他们明天会不会就和好——我回去把那鞋捡回来。
我翻着白眼松开手任由那醉酒的大姐头给了阿华一个大嘴巴子,慢悠悠地踱回去装模作样地在地上找她那只断跟的鞋。“晚饭你自己吃去吧,”我看着缀满闪粉的鞋底划过一道弧线砸中阿华疼得他尾巴直甩,“sorry啦扔偏咗……老子今晚要去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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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好,呢度系 FM52.1,欢迎收听龙门金曲,陪你度过唔眠嘅夜晚。春寒料峭,早晚气温仍有些凉,如果你唔系一只乌萨斯,嗰个我建议你多穿一单外套。曾听过咁样一句话,我只系想起你了,唔系挂住你。很简单明了嘅一句话,却夹杂着一段无法继续言说嘅感情。
真个很能理解嗰种感受,我只系想起你了,唔系挂住你了。当我听到一首歌耳熟时,我可能识谂起嗰个系你曾经唱给过我听。而我想你时,我会反复地听嗰个首歌,生怕我漏咗。下便这首歌来自 1067 年xx嘅专辑,希望能让你想起嗰啲曾经嘅回忆,即管它可能并唔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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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不知道从哪儿讲起,依依哦哦最遭人憎。如果谈起她,我会先想到她的那对大波,其次是那颇具特色的白斑。我摸过她敏感的腰侧,让她像条僵硬脱水的鱼,缠着创口贴的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手心温热,指尖微凉,她紧张得出汗。
“Take easy~”我放了句洋屁,她疑惑地“啊?”了一声,然后慌乱摁住了我想向她ru房进军的脑袋。红晕像龙门的晚霞一样飞上了她的脸,我抵着她的手歪头和她对视,从屁股兜里掏出盒避孕套。“你今天特别美哦,如果不能和今天这样靓女的你做爱的话,我会伤心到明日踩堂都没Jing力,然后说不定会因此被人砍断手——应承我啦,好不好——”
在我嘴里有着悲惨未来的右手并不知道我在咒它,正灵活地摸进了她那件老旧白t的下面,摸到了胸罩上的花纹,噢,还摸到了她的心跳,就和龙门的核心引擎一样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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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女的下体shi滑柔软,她热情而狂放,呻yin做作而高昂,可惜我始终闻不惯这群叙拉古人的体臭。
陌生女人赤裸的后背随着我的动作起伏,烟味夹杂着汗臭在这只剩rou体碰撞与呻yin声的逼仄房间里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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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吗?喜欢吗?来,说出来,乖孩子,乖孩子,告诉我你的感受,叫出来,叫出来,噢对对对就是这样??”
我吹了个口哨,她脸红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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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白发柔软,发尾的明黄增添俏丽;她的灰眸清冷,带着乌萨斯的风雪;异国风情的美女……”我低头看看小册子,又抬头看看老板娘,最后给了阿华后脑勺一巴掌,“这他妈就是你说的那个鱼贩西施?”
“唉唉唉,愿赌服输,说到底这可是你选的。”
“对,我的错,我就不该相信这个啥《大卖场十大美女》,扯淡呢这不。”
“哈哈,我觉得没写错,因为这里好像刚好只有十个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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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内衣好没情趣噢。”我抽着烟从地上捞起那件rou色的旧bra,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视线在内衣与我的脸之间来回游移一脸疑惑,天真的表情与赤裸泛红的身躯带着点色情的反差。我大笑着揉她的头,“没什么——当我什么都没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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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叙拉古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是每个古惑仔的拉特兰圣地,没有老鼠的压迫和龙的看管,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成为他妈的地方一霸。
我想着老大的话,借着月光端详着那张离开龙门的船票,她在我身边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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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蹬地,抱着头盔,对她露出自认为靓到爆的笑容:“过来,上车!”
“欸?!”她提着刀愣住,鳞兽血滴滴答答滑地上,我高声催促摁着喇叭,她脱了手套小跑来,有些慌张地看了下四周有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后红着脸拍了我一下,“收声啦!……做乜野啊?”
我神秘兮兮地挑眉,一会儿你就知道啦。她犹豫了一下,跨上我的爱车。引擎嗡嗡作响,走了!一溜烟地出发,卷起的灰尘跟着摩托屁股,她被突然的加速吓得搂住了我,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背让我感觉温度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