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用剑柄压住脖颈,顶在墙上。
“上仙,你这是作甚?”轻轻拨了拨剑柄,却又压的更死了些。
“是你使用这些jian邪手段将我关在这里的。”他说的极为笃定,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也一同被困在这,上仙此言差矣,就算我再怎么下贱…”话未说完,脖颈上的力道一松,他将剑柄移开了。
心里轻啧一声,抬眸一看他已经往林子更深处走去了。
听闻这林中有仙人留下的宝物,只是设了阵法,颇为奇怪,一进林子经脉堵塞法力尽失,强行用咒轻则七窍流血,重则暴毙而亡,连不费法力的寻人令也用不了半点。
要不然,谁乐意在这林子里遇见他。不过眼下协作才是上上策,
又往前走了两步,雾大的看不见人影,也许是真的雾大,也许是真的不想理我。
“嘁。”我摸了摸佩剑,还能出鞘,不过俨然和废铁没什么区别,我又不兴剑,擅长邪术秘法此等歪门邪道,想要恢复法力,就得破阵眼。
这种阵法之前略知一二,麻烦的是破阵极其麻烦,需要两人默契配合,在不同的两个地方一齐启动阵法机关,找到阵眼,共同画下符案,取指尖血,滴到阵眼上方可破阵。
这偌大的林子里也就某个上仙和我较有默契,可惜上仙避我如洪水猛兽,我也不好舔着脸上去,显得我没了脸面。
又往前走了几步,没想到是一处泥潭,里面似乎有什么生物缓缓接近我。
再仔细一看,没想到是鼍龙。
太背了吧也,我也打不过啊!抽出佩剑握在手里,观察四周,查看逃跑的路线,没想到那鼍龙学过孙子兵法,来了一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直击门面,我来不及思考,剑法一套都不会,甚至连剑都没有握好,死马当活马医般向下竖劈,结果当然是挂彩,鼍龙一口咬上小腿,开始扭动,我一看情况不妙,心里一横,一剑刺向鼍龙眼睛,双双吃痛,谁也没占到便宜。
只不过他还没有松口,我一时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然鼍龙又开始使劲,显然是要和我死磕到底。
要不…大不了…少一条腿…?我咬咬牙,做了最坏的打算,拔出剑抵在大腿处却始终下不了手。
鼍龙开始得寸进尺,又咬深了一些,我倒吸一口气,握着剑的手开始发抖。
疼。
正当我准备强行运用灵力的时候,上仙忽然从林子里冒了出来,随手一挥,剑气将那鼍龙的头砍了下来。
我大惊。早知上仙武艺高强没想到竟然到这种地步。再扭头一看,上仙不知为何嘴角溢血。
“诶,上仙你怎么受伤了。”我走了一步,却被腿疼给弄的一个趔趄。
上仙轻叹一声过来将我扶起:“先找个山洞。”
“好。”
两个人寻了一处山洞,上仙升起一堆篝火来,我还在纳闷他是怎么使出法力时看到了一旁的火符。这火符不需法力,只要念咒便会起火。
“上仙,没看出来你还随身带着这个呢。”我往跟前爬了爬,却被上仙微微一躲。罢了,再凑过去就是自讨苦吃。我坐回原位,掏出一块手帕来,拔剑割了腿上的衣物,仔细一看,伤口很深,普通的伤药根本无用,只能动手了。
在身上寻了一根银针,可惜没线,怎么也缝合不了,我只得拔下一根发丝,开始为自己缝合。
伤的很重,血rou模糊,疼的几乎没有知觉, 我一边吸气一边缝合,眼前模糊不清,已经快昏倒了。靠着墙慢慢的回神,却不曾想越来越冷,瞟了一眼上仙,还在闭目养神,拿银针扎了一下手,立马清醒了一半。
“我来。”上仙走到跟前,轻叹一声。“有什么药先上一点。”
忍了半天的眼泪忽然落下,将银针给他之后抽着鼻子掏出来一瓶金疮药。
更疼了,我哼哼唧唧的叫他轻点,他说实在不行就转移我的注意力。
“嗯?”我咬着下嘴唇抬眸望去。
他手伸进了我的亵裤,抓住了命根子,告诉我自渎会转移注意力。死马当活马医,我干脆将手覆上了最近都没怎么碰过的性器,撸了两下,很快吐出一股水来,上仙也注意到了,皱着眉头问我。
“你这里怎么shi了?”他按了按我两腿之间。
“没有…没有…”我挣扎着坐起来,又被上仙按到墙上,拿上剑不由分说划开了两腿间的衣物,我拼命拿手遮挡,让他不要看,却还是被一把拉开了手。
映入眼帘的是一朵粉嫩的小花,未经人事的颜色刺了我的眼。
“你…”上仙顿了顿,抬头看我。“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用过这里。”
“我…怎么可能会用。”我摇摇头乞求他不要再看,他却猛的用鼻尖剐蹭了我的豆子一下。
“别…”我嘤咛一声,上仙见我得了趣,便引着我的手放到雌蕊上,让我自己来。我洗干净的手便腻上一片粘ye,轻轻碰了一下,上仙专心的为我缝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轻轻捏起来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