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屁股。他见我默认了,便向前移了移,从旁边拎过被单卷了卷,垫在我的小腹下面。然后我听到他退掉裤子的声音。我好想亲眼看看他那滚烫的骄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扭过头去,也不好意思让他看到我现在的表情,我只是抬了抬屁股,尽可能感受着他的灼热。
“叔知道你想要,但是你还没准备好,你放心,叔不进去,但会让你舒坦。”
我脑袋一片空白,却清晰地想起,曾经听到过无数人无数次的谈论过男人所谓的“我不进去”的谎话。不过我却愿意相信,他说不进来,就一定不会进来。而我,宁愿顺其自然,随波逐流。
熊叔把仍旧温热的Jing油一滴不剩地淋到我的屁股上,扔掉瓶子,任凭Jing油在我的下半身肆虐,看着它们流向四面八方。我感受着流进我后庭的私处的大腿根儿的温热ye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我的屁股,腰身都绷得紧紧的。又是啪的一声,他的熊掌整个唿了上来,热辣辣的非常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呻yin了一声。
“放松。”他命令道,紧接着他的大手肆意地揉捏了起来。他的拇指不时地掠过我的后庭私处大腿根儿,弄得我舒服地颤抖。然后,他大手一分,便让我的屁股夹上他那滚烫的骄傲。虽然我从来没有触碰过烧红的铁棍,但是我相信此刻,就有一根烧红的粗壮铁棍,被我的tunrou夹着,前后耸动。
听着他越来越厚重的唿吸,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这样摩擦了十多分钟,熊叔身体向前倾了倾,两手握拳支撑在床上,然后把他那根铁棍塞进了我紧紧夹着的大腿缝里。那根铁棍被我的唇吸附着,热辣辣的继续缓缓摩擦。作为一个钟爱意yIn的文艺女青年,我曾经特地去研究过日本人所谓的“素股”,据说那是一门很高深的技巧,我无缘习得。
但是今天,我相信熊叔正在让我体会的便是“素股”。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夹紧了大腿,希望彼此都可以有更加深刻的体验。我趁机抓住熊叔的粗壮的小臂,摩挲着手臂上的毛发,不由自主地呜呜呻yin。听到我的呻yin,熊叔好像受到了鼓励,摩擦得越来越快。
突然,我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紧接着,便绽放出了一股晶莹的水花,全都浇在了那根铁棍上,却无法扑灭那熊熊烈火。
“舒坦了吗?”熊叔松了口气,慢慢停下动作,直起身。
“嗯,舒坦。”我没有继续矫情。“叔,那你呢?”熊叔真的没有进来,也没有出来,我莫名感到对不起他。
“呵呵,你舒坦就好,我等会儿还有你婶子呢。”他爽朗地答道。“你先趴着休息休息,别一下子起来。”说完,一只大手扶着我的腰,把被单抽出来,让我可以趴得舒服一点。
其实我真想马上爬起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宝贝把我磨得这么舒坦。可是,他已经提起裤子,开始打扫战场。
让我休息了十多分钟,熊叔示意我可以起来了。我穿好衣服,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温水,一口气喝掉。
“你等我个五分钟,我把床铺收拾收拾。”
“嗯。”我盯着这个颇有诚信的男人,媚眼如丝。
我不记得是怎样和熊叔道别的,也不记得开车回家的具体过程,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熊叔那壮硕的身体,结实的手臂,以及曾被我吸附着的,那滚荡的骄傲。
抓着他手臂的时候,安全感充盈着我的内心,我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他都会用那宽阔坚实的后背为我遮挡。还有从肚腩一直延伸到底的浓密毛发,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吸力,要把我丰腴的tun部吸到他的身体里,只要一合上,就分不开。
可是,熊叔回家以后还有婶子,那我呢?除了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就只有身体上留下的,他的气味。我没有洗澡,一到家就扒光衣服窜到床上,拉过一个枕头夹在两腿之间。努力想找回刚刚才体验过的旖旎感觉。最后,我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他的气味环绕着我,或只是我可怜的臆想,只能被睡眠无情地拉入漩涡。
星期天我睡到下午才醒,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车来到推拿店附近。在停车场找了个比较隐秘的地方,盯着店门口,期望我牵挂的人出来抽烟的时候可以看他一眼。我想看看清楚,那个憨憨的却并不愚钝的表情和那个昨晚很轻易就让我攀上巅峰的雄壮身体。更多的,是想确定他还在,或者说,经过昨晚之后,没有给他惹上什么麻烦——此刻,我就像一个回到犯罪现场的罪犯,努力地确认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可是等了两个多小时,都不见他出来,我这才想起,好像从来不曾在他的大手上闻到过烟味。我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悻悻而归。
一整个礼拜都过得索然无味,还好周末如期而至。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不出意外的还是老板接听。听到她的语气跟往常一样,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可是,她一上来就问我要不要把时间约到九点。呵呵,当我傻吗?以为你姐姐我食髓知味?你这么明显地试探是无法让心机婊乖乖就范的!我并没假装迟疑,而是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九点做两个小时有点晚,还是约傍晚好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