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冕缩了缩脑袋,看着徐嘉卉的双眼满是歉意,可一想到食堂那事,她就有点窝火,真的不能怪老徐。覃冕想,她要是老徐,肯定直接把人按在地上疯狂揍了。
“老徐,你没跟老肖解释,你那是手滑么?手滑泼出去了啊!这个解释很完美啊!”
听着覃冕的话,徐嘉卉险先笑出声,拿着中性笔的手撑着下巴,那双眼睛仿佛在说话:“覃冕,检讨怎么写?你知道么?网上的,感觉都不太对头。”
“没写过。”覃冕侧头,捅了捅同桌丁现,“丁现,你以前不常写么?赶紧跟老徐说说。”
突然被点名的丁现,一脸茫然地回头,看着徐嘉卉:“会啊!我写过很多,不过进了这儿,我还没写过。”
乔一帆从桌兜里抽出写满字的纸,随手放在徐嘉卉的桌上。
前桌的两人看着乔一帆的行为,意味深长地看着乔一帆,要不是在学校,铁定要跟乔一帆八卦八卦。
徐嘉卉看着眼下的检讨,仔细看了一遍:“谢谢。”
说完,徐嘉卉花了几分钟时间重新抄了一遍。
肖蒙拿到徐嘉卉的检讨书,塞进了办公室的文件夹内,一时间想到贴吧的事:“徐嘉卉同学,贴吧跟情书的事情,会在元旦回校后的例会上澄清,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肖蒙看着徐嘉卉点了点头:“学校也查到了点,在贴吧散播谣言的是津南高中的某位同学,针对津南高中的某位同学,学校会召开会议进行讨论,你是否要参加?”
“肖老师,我就不参加会议了。”
“那行的,我会跟领导说明的。你先回去吧。”
肖蒙看着徐嘉卉走出办公室,长松了口气。
“老肖,徐嘉卉看起来脾气还不错的样子啊!”
“是啊,看起来挺乖顺的,不太像是豪煦的太子女……”
肖蒙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啊!经过最近几日的观察,徐嘉卉看起来是乖顺没错,那也只是看起来,实则是个有原则,有脾气的人,对人下手可不轻啊,完全是太子女的做派,只不过人比较知书达理,不会出那种大事的人。
当然这话,肖蒙也只够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口。
毕竟豪煦集团对十七中的贡献巨大,而徐嘉卉在他的班级,确实让很多人眼红。
***
徐嘉牧掐着点下班。
开着他那辆sao|包的越野车,停在十七中的校门口,没想到这才刚停了几分钟,连人带车直接堵住出不去了,徐嘉牧的心情躁了起来,想着下车抽根烟,换换心情,没成想屁股后面的车直按喇叭,心烦意乱的徐嘉牧不得不掐灭了烟头,钻进了车里。
徐嘉牧来电话时,徐嘉卉刚整理完桌面跟书包。
接通了电话,徐嘉牧那头的声音很吵,车流声夹着鼎沸的人声,徐嘉卉蹙了蹙眉头,将手机往外推了一段距离。
“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听着那头嘈杂的回音,徐嘉卉索性就切断了电话,发了条信息给徐嘉牧,很快徐嘉牧的回信就过来了。
[嘉卉,我在校门口等你。]
回复了徐嘉牧,徐嘉卉背起书包,往教室门外走。
十七中的校门外,全是人,乌压压的一片车流,不时有人按着车喇叭,徐嘉卉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发信息问徐嘉牧在哪里?
徐嘉牧几乎是黑着脸找到她的位子,嘴里嘀咕,抱怨校门外的交通实在是太差了。
直到两人进了车内,副驾驶座的徐嘉卉卸下书包,往后座一放,转而侧头认真地看向徐嘉牧:“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
徐嘉牧一听徐嘉卉的话,摆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顿,侧头不自然地看向一脸平静的徐嘉卉:“喂,徐嘉卉,好歹我也是你哥啊,有你这么说你哥的么?”
“我记得以前有几次闯祸了,把我拉上,最后才没被爷爷惩罚的吧。”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哥小没良心的,有没有爱护兄长的Jing神啊!再说,我现在是豪煦集团的二把手,怎么着你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啊!”
“好,下次,下次给你面子。”徐嘉卉说完,坐正了身体,突然间神色严肃地看向徐嘉牧,“哥,贴吧的事,学校也查出来了。在这之前,江芷奥来找过我,让我跟你求求情。”
徐嘉卉说到一半,看着徐嘉牧自豪地挑了挑眉,仿佛是在求徐嘉卉夸他的模样,“你对环城地产做了什么?”
想绕圈子的徐嘉牧,傲娇地回头,直视着前方,车流依旧没有动,徐嘉牧的急躁因着徐嘉卉的话而平缓下来。
“也没做什么?”徐嘉牧顿了顿,搭在方向盘上的食指轻轻叩了几下,“过阵子,城西老城区的地皮要拍卖了,我打算过去看看。就给环城地产透了个风声。”
“我看不止吧。”
徐嘉卉这头话音刚落,追在他们身后的汽车一直猛喇叭,眼前的车流已经开始动了起来,听到徐嘉牧骂了一句,开车跟着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