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个有淫妻辟的变态
狂;牠也利用了冷冰霜对我的情意,哪怕是冷冰霜的主动退出成全我与可心,而
这一点到是出乎牠的意料之外,牠可能以为冷冰霜会利用可心与牠出轨的机会,
趁机介入我与可心之间,让牠有机会从我身边抢回可心,所以才会用打欠条的方
式请冷冰霜买钻戒,为的是要直接向可心告白 …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抢回可
心。现在的思建完全不像是一个7岁的高中生,反而是一个久经训练的情报人
员,在牠面前,不用说是单纯的可心,连我这个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老手也自叹
不如,甚至连冷冰霜这样财大势大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反被牠给利用,唉…徐建
啊徐建…这次你真的输给了这个後生晚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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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与思建持续的拥吻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是,过去他们二人是养母与养
子关系,可心是基於对於养子的关爱之情而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的深陷其中,不
论是次被思建强暴、或是之後帮思建打手枪、或是除了插入阴道以外的一切
性行为(例如:让思建对她口交)、甚至是戴套被小心擦枪走火被插入,乃至思
建离家出走後可心为了唤起牠的记忆而主动献身,与在我与可心的结婚纪念日当
天的纵情交欢,基本上可心都是以一个养母的角色对待思建,当时思建在她的眼
中根本不是她的情人,可心当时心中最爱的人仍然是我。但是现在听思建讲述当
天的场景,在我听来,可心已不再以思建的养母自居,或许她心中仍有部份的对
养子的母性,但的是对一个情人的关爱之情。此时的思建已经不再是她的养
子,而是她的情人;一个她认为可以依赖,作为她精神支柱且仰赖终生的男人。
而我-徐建,则在这场争夺战中彻彻底底的落败。在可心的心中,我已经成
为一个有淫妻辟的变态狂与抛弃家庭的负心汉。此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农夫与蛇
的故事,想起农夫最後说的那句话:「蛇是害人的东西,我不该救他。」。唉…
当时摆在农夫面前的的确就是一条毒蛇,他明知道还去救,只能怪自己愚蠢;而
当时摆在我面前的思建,我是真没看出来牠是一条毒蛇啊。蛇咬死农夫可能是出
於一种自我防卫的心理,误以为农夫会伤害它,而思建呢…对我来说,思建牠的
心比毒蛇还要恶毒上千百倍。我相信凤君当初在将思建托付给我的时候,心中所
想到的是要给思建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她应该也不会料想到她的亲生儿子-思
建,居然会变成伤害这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且身为思建亲生父亲的我,且拆散我
的家庭的元凶。
思建与可心热吻良久後,思建转移阵地,开始向可心的脸颊、耳垂、颈项,
一路向下吻到可心的肩膀、锁骨及腋下,两人此时早已是赤裸相对着。思建继续
向下亲吻着可心的每一寸细致柔嫩肌肤,不一会儿亲吻到可心她那不算很大但是
浑圆尖挺的乳房及上面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除了用嘴巴吸吻之外还不实用牙齿
啃咬着那敏感的乳尖,弄得可心娇喘不已。
「啊…思建…呜…不不要…好…思建…嗯。」。
思建在可心尖挺的乳房亲吻良久,接着整个人在可心面前跪下,双手继续抱
着可心的娇躯,持续往下亲吻着可心的身体,无论是毫无赘肉的小腹,盈盈纤腰、
挺俏的嫩臀乃至修长的美腿都不放过,犹如在品尝一道人间美味佳肴一般,可心
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在经过思建一连串的亲吻後,可心光滑的肌肤上犹如被
涂上一层油一般的水亮。没多久思建嘴巴来到可心两腿中间的圣洁鲜嫩的幽谷,
此时映入思建眼帘的是那微凸的嫩苞,阴阜上长着稀疏松软的阴毛,此时两片粉
红鲜嫩的阴唇就像两片小嘴唇,从中不断的泌出黏滑且亮晶晶的液体。思建双手
扣住可心的翘臀,火热且粗糙的舌尖缓慢而持续的亵玩着可心敏感的嫩苞,犹如
一条毒蛇一般灵巧的挑开那两片阴唇,粗糙火热的舌头持续的刮擦阴道嫩壁,思
建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用手指伸入一起抠挖着内部嫩肉。可心下身的花瓣被思
建恣情地用手指及蛇头玩弄,蜜唇上如同珍珠的娇嫩蓓蕾不停的被屈辱地拉起、
揉捏、碾磨、刮擦、啃咬而不断的充血挺立。思建粗大的舌头与手指以及牙齿相
互搭配的挤入可心那柔弱无骨的鲜嫩窄小蜜穴,且不断的袭击着上面的蓓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