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的树相同了。且我离族多年也不知它还在不在,不如问下族长他们吧。”古白道。
古轻言心一喜,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紧忙开口:“当真族中有这千年Yin阳桃木?”双手一拍,古轻言便抬脚欲离开。只听他声音带着兴奋道:‘那还等什么,随我一道去找古铜他们,这时估计已经在炼药了。就算有一丝可能,现在的我们也都不能放弃!”
“嗯!”古白点了点头,重重应了声。
醉梦院。
平日里嘈杂的大街今日里却显得异常冷清,发生了昨晚之事,连个人影都没有的街道上坠落掉地的树叶被风带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后又缓缓掉落了下来。然醉梦院好似无事般一如往日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虽没有人,但仍接客的接客,拉客的拉客……老鸨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白的毫无血色。一身硕硕的rou将艳丽的衣服撑没了型,一圈一圈的rou明显的被勒了出来。只见她领着几个同样身着花花艳艳的娇媚女子高声的拉着客,宽粗的腰一扭一扭的让人看了实为不忍入目,与之不同的几位女子则身子娇柔,一扭风情万千,柔若无骨的腰身让人不由自主的驻足伫立。
尽管外面如何杂吵,醉梦院的顶层就似与世隔绝了般,静若无声。帘子后,偶尔传出来一两声琴音,忽而尖锐明亮忽!忽而轻缓抚人!
“外面情况如何了?”
“‘莫沐歌’将那些百姓都分成了两批,中了尸毒的百姓都被关在了逍遥王府的木牢内,另外一部分百姓则被安放在了别处的院子内,有官兵还有两个道士守着。”左护法道。
“呵,我倒是好奇他会如何做。”双手附上还在抖动的琴玄,顿时那琴声便戛然而止。轻笑了声后涟衣道。
左右护法不语,沉默的站在帘子前。
起身,涟衣走了出来。
一身血色纱衣同往日一般,只是却已是物非人非。
“我看他能护这些人到何时!你们下去准备下吧,给他们加点料。”
“是。”两人抱拳退下。
逍遥王府内,赫连祁染冷着脸坐在大堂内。自昨晚后,他便再没见到过古轻言一面,就连他的影子都找不到。
看着满院子的牢房满院子的来来往往忙碌的人,这场景却是他如何也想到的。
“主子,我们回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赫连祁染看向门外,只见战二和战一战三战五四人相续走了进来,肩上各个都扛着一袋沉甸甸的糯米手里也还抱着一袋,而战一和战二腰间还绑着古轻言要的一扎黄符和纸钱。四人在人群中甚是惹眼。
“砰!”
“砰砰!”
“砰!”
四人将肩上扛着的手里圈着的糯米往地上一放发出了几声沉重的声音,解开腰间的绳将黄符和纸钱取下,战二道:“主子,王妃呢?”
“不知。”
“……主子你不会在这坐了这么久吧?”察觉到他的神情,战二试探的问。
“嗯。”赫连祁染冷声应了句,显然没有什么兴致。
四人:“……“
“那个,糯米也找到了,属下便去找王妃了,主子您要一起吗?”战二忍着笑道。
“……”赫连祁染不语,定定看了他一会才道:“去!为何不去!”
战二被他看的汗颜,紧接着又听见他似孩子气的赌气声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拼命忍着要窜出喉间的笑声,痛苦的肩膀一耸一耸。
战一三人也是忍着笑意,都低着头肩膀轻微的抖动。
赫连祁染淡淡瞟了一眼胆子越发大了的四人,也不发火,冷哼了声甩袖率先走了出去。
待到已看不见赫连祁染的身影后四人面面相觑,突然默契的笑出了声。
为什么他们觉得自家主子自从遇见王妃后便越发幼稚了,简直是将儿时的幼稚全部都展现了出来,难不成幼稚这种东西还可以迟来的不成?
笑归笑,四人也追了出去,赶上了自家脚步疾疾迫不及待的主子。
终于,在把王府找了个遍后赫连祁染在花园里找到了古轻言他们,见他们似在讨论着什么,赫连祁染走上前,喊了声:“‘莫沐歌。’”示意他来了。
“尔等见过少夫人!”抬头看见来人,古铜几人异口同声拱手道。
赫连祁染摆了摆手,示意免了。转过头看着心心念念之人,却见他从头至尾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没了别的,心不免有些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王妃,这是您要的黄符和纸钱。”战二站了出来,将手里提着的两袋东西递给古轻言后又道:“您要的糯米我们已经挑好了,足足有八袋,王妃可看下是否有用。”
接过黄符和纸钱,古轻言点了点头,道:“幸苦了,路上可有遇到什么?”
战一三人摇了摇头,战二道:“并无,外边空荡的很,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些东西皆是直接从那些店铺里拿来的。“
“嗯。“古轻言点了点头,他自是知道没人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