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是腻烦这些事不过,母妃也不肯帮我了,这些人说不得会找上你。你可千万记住,你是我唯一的皇妃、东宫的主子。若是让外面的人钻了空子,看我不把你锁起来,不许见人。每日便张开腿,等我来cao弄。”
福贵回抱大皇子,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
“那奴才更想讨这个罚。”
见他“冥顽不灵”,大皇子将他亲到双唇红肿才罢休。
大皇子年纪小课业忙,虽嘴上一直说要将福贵干死,可也就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好好cao弄心爱的老太监。
次数少得福贵能将侍寝的日子记得清清楚楚,大皇子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可这种日子,少说还得持续两三年,大皇子都快急红了眼,见着那些个莺莺燕燕只觉得厌烦。
穿戴完毕,福贵和大皇子一同出发。大皇子先去向他父皇复命,福贵则向贵妃回话。
南国虽说天灾人祸不断,但有惊无险,国库充盈。
但北国就不同,风调雨顺但北王及贵族昏庸无道,骄奢成性,赋税苛繁百姓苦不堪言。南王野心勃勃,一直盯着富饶的北地。
如今北国从根上烂掉,前些日子线人传来了一些秘辛,让南王打定主意。而南国继承人大皇子近来差事办的不错,渐渐长成,南王有意让儿子领兵征战,一统山河。
南王和大皇子在御书房谈了大半个时辰,有了初步的计划。
谈完后,父子二人一同前往昭仁宫。
偌大后宫,独琴贵妃圣宠不衰,其他后宫众人形同摆设。但若说琴娘娘本人有多高深的心机手段,福贵倒是没看出来。
每次到昭仁宫,琴贵妃不是在侍弄花草就是在读南王给她搜罗来的民间话本。活得自在自得,连自己累死累活生下的两个儿子都不放在心上。
因此,福贵被叫去问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福贵到时,琴娘娘正在小厨房做糕点,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从里面出来。见福贵还在,叫他尝尝刚出锅的栗子酥。
福贵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逾越,忙跪下请安。琴贵妃没拦着他,让侍女都下去,受了他的礼。
“陛下有意让钰儿领兵北上,虽是建功立业但一去就不知要几年几月。我知道你同他难舍难分,谁也离不得谁。可你是宫里人,身子又这样,自然不能同他在外。
“但他的性子你也知道,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之前他不过去趟京郊,不得你在身旁竟发了好大的脾气,如今只怕更难说动他。我找你来,无非就是想将此事告诉你,让你想个法子。”
琴贵妃不拐弯抹角,直接严明自己的目的。
说起福贵的身子,当年大皇子筹谋时虽然谨慎,但到底年纪小,不够缜密。因此不光是琴贵妃,南王对此事也心知肚明。
但宫中权势最大的两人竟然将此事瞒下来,并未苛责大皇子,也没有对福贵做什么。福贵因此对琴娘娘和陛下心怀感激。
可他着实不能忍受如此长的时间见不到大皇子,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想法子让大皇子放弃这个念头。
琴贵妃将其中的利弊说给福贵听,福贵也不是不懂事,但下不了这个决心。琴贵妃叹了口气,使出杀手锏。
她给出的条件极其诱人,福贵咬了咬牙,答应了这个要求。
大皇子向琴贵妃请过安后,琴贵妃问了出去这段时日的衣食住行,便将他赶走。
福贵想着大皇子不日就要远走,心里难受极了。一路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衣袍,眼神炙热到大皇子想在众人面前将他扒光,就地正法。
回到东宫,四下无人。大皇子急不可耐地将福贵抵在门板上,将他上衣扒开,露出丰满诱人的双ru。
福贵主动地勾着他,不让他先喝nai水,而勾着他亲嘴儿。两人唇齿交缠,直亲到福贵先喘不过气为止。
趁着大皇子低头喝nai水的功夫,福贵将琴贵妃给的条件说给他听。
琴贵妃言明,福贵若是能留在宫里,待大皇子凯旋,下一任南王便是大皇子。而王后之位及后宫,则由着大皇子全权安排,琴贵妃甚至会帮着遮掩一二。
大皇子思索两日,接受了这个条件,半月后领兵出征。
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里,北边战报时好时坏,福贵担心得睡不着吃不好。但他知道大皇子极为看重他的双ru,就算再难过,也没忘了呵护的玉ru。
三年后,大皇子大获全胜,攻占了北边。但他并没有回来,而是命人把福贵带过去。
福贵紧赶慢赶,马不停蹄,撇下多数护送他的士兵,只带着少数几个到达北国皇宫。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福贵跟在宫人身后,走到偏殿。
上座的那个人背对着他,已经完全脱去少年稚气,身体健壮,背影高大厚实。他将一封奏折扔在桌上,冷声下令将呈奏折的人杖毙。
领他进来的太监向他回话,他这才转过身看见福贵。
四目相接,上面那人冷硬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缝。周围的人悄无声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