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寝宫中,描龙画凤的拔步床上铺着的是大红锦缎。福贵赤身裸体,手腕脚腕处均绑上一条红色的绸缎。绸缎系的活结,稍大力点就能挣开。
两具年轻的rou体紧密相连,上方那人身材壮硕,压在瘦弱的那具身体上,一刻不停地在瘦弱那人身上动作。
“瞧着瘦了些,nai子这么还怎么软。”大皇子埋头在福贵一边的nai子上,将柔软的rurou塞在嘴里,嘴里塞得满满的,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福贵听后也依旧耳后发烫。
nai水被大力吸出,ye体从nai子里流逝的感觉异常清晰。rurou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nai头被含得更深,nai水和津ye混在一起,一滴不剩被吞下肚。
另一个nai子也没有被冷落,带有薄茧的手大力揉搓,力度大到让福贵有一丝痛感,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欲掩盖。
大皇子下半身早已滚烫坚硬,粗大的rou棒直挺挺地抵着花xue,随着大皇子的起伏在花xue门口徘徊。
福贵看不见也不能动,下面早已泛滥成灾却不见大皇子进去。大皇子也装作不知道,一个劲啃食一边的nai子。
“殿下,另一边,也要”
福贵把胸挺起,让大皇子也吃一吃另一个nai子。
“我觉得这边的nai水甜些。”
“这边,也、也一样的,你吃一吃”
大皇子不等他说完,狠狠地将另一边的nai子送入嘴里。
可福贵意不在此,大皇子还是不肯进去,福贵下面痒极了,不自觉并拢大腿。
大皇子强硬地把福贵的双腿分开,“做什么,我还没进去就打算关门,是不想让你殿下吃饱了?”
“不是,你、你快些进来,我受不住了~”
大皇子也不吃nai子了,亲了一口福贵光滑的脸蛋。
“那你求我呀。”
说着,一只手不安分地往花xue探去,花xue果真饿极了,发烫的xue口不住地吐水。一只手指探进去,里面的媚rou便紧紧咬住,大有不让出去的架势。
手指一进去,福贵就彻底扛不住了,急促地喘着气,满脸chao红。
“殿下,好相公,你快换一个进来吧,我受不住了,你快进来~”福贵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一般。大皇子从没见过他这样子。
福贵比他大些年岁,一味的惯着他。在床上也是言听计从,从未见过他如此,放浪的神态。
这难得的景色更挑动着大皇子的神经,他眼睛发红,掐着福贵的腰,往他不安分地rou嘟嘟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掌。
“sao货!”
说着再也按捺不住,挺身将硬到快要炸开的rou棒送进去。花xue里面果然被水浸了个透,贪婪的嘴终于得到心心念念的东西,恨不能将其留在里面再不放出去。
大皇子满足地喟叹一声,正打算动作,低头一看,却见福贵一声不响,咬着自己的下唇。蒙眼的红绸上一大片水渍,看得大皇子心口发疼。
他忙俯下身,手忙脚乱地给福贵解开眼上的红绸。福贵偏过头不肯看他,他忙凑过去亲他的眼,他的唇。
“心肝,这是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福贵只咬着牙,不肯说话。
大皇子把他的头掰过来,嘴凑上去,不由分说地用粗厚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霸道地在他嘴里活动。
大皇子吻得越狠,福贵便哭得越凶。先是大颗大颗的眼泪,最后居然发力咬了大皇子的舌头。饶是如此,也没舍得用多大的力。
大皇子只得退出来,给福贵擦眼泪。?
“乖乖,心肝,这是怎么了,你把我心都哭碎了。”
福贵红着一双眼,哑着嗓子。“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说我”说着,又开始流泪。
“我说什么了”大皇子突然想到刚刚说的sao货,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心肝,我不是折辱你,sao货这样的话不过是闺房之乐,你要是不喜欢听,以后不说就是了,别哭了。”
福贵那是在意这些,他不过是
“这几年,你是不是见过更sao的?”
大皇子有多急色没有人比福贵更清楚,自打尝了情欲,在大皇子床上他就没穿过一天的衣服。大皇子身下的rou棒是在福贵身体里一点一点变大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怎么让大皇子舒服。
他一直是以为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殿下。可如今,他在这人嘴里听到了他之前从未听过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在他没有陪在他身边的这几年,大皇子从别人身上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岂止是福贵了解大皇子,大皇子也同样了解福贵。见他不肯直视自己,知道他在闹别扭。
“我对你的情意,你还要怀疑吗?”大皇子面上冷漠,实则拇指与食指已经捏住福贵的nai头,福贵胆敢否认,大皇子就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我知道”福贵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他知道大皇子的情意,但他变得贪心了,他想要的是全部。
大皇子无奈,老男人心思细腻,只能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