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林立,夜幕下的市彻底附上了一层面具。高架桥上灯光流淌,像是深海里的成群的鮟鱇鱼。光怪陆离的灯光包裹着车流,远处的海岸线也漾着光,整个世界都躺在霓虹灯的怀抱中。
夜晚,是欲望的遮羞布,但偏偏有些人,他们不需要遮掩,他们甚至追求光亮,喜欢把一切或肮脏或病态的东西转化为乐趣,他们称之为——性爱。
溥思煜拉松了领带,指尖捻着门卡上的繁复花纹。走廊顶上的暖灯洒下光华,给脚下柔软的地毯添了一抹奢靡。
他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约到人,毕竟第一次出差市。人脉再广泛也难免有手不能触到的地方。上一个小时他还端正的和合作商握手交涉,下一个小时他就出现在了这里,手里拿着‘请柬’。他把门卡插进了金属缝中,盈绿的灯光亮起,轻微的‘吡剥’声后,门开了一个小缝。
这都是为了生活,他安慰自己。
冰凉的润滑ye被粗暴的推了进来,高嘉感觉到xue口的尖嘴旋转着又朝身体里推进了一寸,一大坨黏腻的ye体顺进身体的感觉非常强烈。他仰头哀叫,却被口球转化为了深喘。
冷的他直哆嗦,虽然是夏末,但放置在空气中许久的东西突然挤进人体也是非常难受的。他仰躺在床上,踢了踢脚尖。之所以没有太大的动作,这赖于捆在他前胸的绳索。
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被狠狠地掰开,和背在身后的手腕牵扯在一起。空气中有嗡嗡的声音传来。
“唔!”他挣了一下,因为有人把开到最大档的跳蛋塞了进来。塞的不深,正正的顶着他的前列腺。Yinjing上已经勒紧到rou里的细尼龙绳再一次发威,他摇晃着头拒绝这么突然地节奏。
溥思煜绕过隔断时看到了这一幕。
床上的还算出色,裸黄的皮肤,独独在腰腹间有几分白皙。不会白得病弱,这样的Cao起来爽。
他一边拉下了领带,走上前去俯身拎起了可怜到流水的性器。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毛,加分不少。
冰冷而陌生的手突然摸上自己的下体,高嘉僵硬了一瞬,未知的恐惧几乎从眼罩下透出,他缩了一下,喉咙里隐隐约约出声。
溥思煜冷笑,挺直的鼻梁上一双深邃的黑瞳卷着兴味。他勾起一条细绳,粗糙的绳子刮擦着红亮的软头,钻心的痛让高嘉慕一时间不敢再动。
识时务的有糖吃,他揉了一把他的前端,当做奖励赏赐。很显然高嘉并不当做是奖励,他哀声喘着,一根晶亮的金属棒顺着他的呼吸缓缓地从尿道探出。
非常完美。从玩具的配色到绳结的绑缚手法,再到的状态,挑不出一丝过错。
于是他缓缓转身,看向一直被他忽略的人。他今天刚和乙方敲定了合同的最终形态,几天的拉锯战让他的Jing神状态一直处于紧绷,直到推门发现已经被开发好的。他是生气的,因为被剥夺了乐趣。
仇霁朝着对方摊开了手,一根形状可观的假阳具弹跳出yIn靡的弧度。这是他打算塞进那颗屁股的东西。
他友好的呲笑,张扬的面孔上一弯细眼,眯起来看着像是隔了烟雾的狐狸。
仇霁:“我先开动了。不介意吧。”
清脆的嗓音,爽朗的表情。
纵然在约前就知道是双主一奴,溥思煜倒是不介意一起动手,但是今天这局面反而是他没想过的。奴隶在接受了一个主的调教手法后,突然再插进一个人就会很难适应,从刚才高嘉慕的僵硬就能证实。这是由被打扰,被窥探的不适造成的。
所以说圈内,根本就没有在明知双主的情况下,还自己一人独享的这种事情出现。更何况从手法上看,对方并不是新手,那就算是——明知故犯了。
溥思煜看了一眼他因为伸手而鼓动的胸肌,并没有接过那个假阳具的意思,他当着仇霁的面俯身拍了拍高嘉被涎水染得晶亮的脸颊,腰背的肌rou因为这个动作收放,舒张,把西装肩撑出不小的幅度。
仇霁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反倒意味深长的勾着唇角,眼看着溥思煜收手走进了浴室。
他从床头柜取出安全套戴在手上,多余的润滑ye被他恶意的抹上了高嘉的腹肌。高嘉慕已经听出了房间里有两个人,毕竟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手总不可能再伸到浴室打开淋浴。
有东西挤进了屁股,刚被他暖热的润滑剂又被推挤了出去,是手指,他绷着小腹尽力放松后xue。他算是看出来了,身前的主是个彻彻底底的急性子,他要是不配合放松,对方就能直接冲进来,最后豁的是他的屁股。
溥思煜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仇霁又在高嘉的身上添了两个东西,效率可观,毫不客气。他一条腿跪在身侧的床上,侧着身子玩弄着奴隶的舌头,一边深深地把shi淋淋的手指送进去一边调笑,“舔仔细了。”
沙发上还有一堆玩具,皮革和金属混杂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带来的。溥思煜只在里面挑了两个小玩意,因为的身上已经装饰满了,连腿间后xue都绑上了绳子固定着震动棒。
高嘉本来吞吐的正起劲,突然胸口一疼,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