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急诊室外等待的秦程一,脑子里不断地在想,如果燕裴不在了,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失去了一具让他充满性致的身体?意味着他再也看不到那张嵌着一双shi润润眼睛的小脸?意味着他再也感受不到插进那人的后xue里温暖紧致的感觉?
他还没玩透这个人,怎么就一不小心逼得他自杀了呢?
但要说他后悔用这种手段去逼迫燕裴么?不,他一点都不后悔。用这种方法彻底毁灭掉燕裴对汪致的执念对于他来说有种难言的快感,好像如此这般,燕裴就没了曾经该死的的初恋,而是一直在他胯下承欢一样。
是的,那样一个无时不刻都在勾引人的妖Jing,就该被自己绑在床上日日cao弄。他如果能早点遇到燕裴,也许就能早点把这人玩腻,也不至于如今没玩过瘾,还为着燕裴的安全提心吊胆。
当然他承认,自从第一次见到这个青年以来,他的确是把人凌辱得够狠。所以,等他玩腻了,他会给燕裴一大笔补偿以及荫蔽,确保燕裴一生平安无忧,这比他一直跟着那个不靠谱的汪致强多了。
医生进去之前,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答复,现在五个多小时过去了,该是要出来的时候了吧?秦程一泛着血丝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绿灯,期待着门开的那一刻。
最终,没有辜负秦程一的嘱托,医术高超的外科大夫将心跳脉搏平稳的燕裴还给了他。
等待燕裴转醒又是好几个小时,秦程一依旧寸步不离地守着。燕裴的额头上缠了好大一圈纱布,秦程一小心翼翼地用沾着热水的毛巾在他青肿未消的脸上反复敷着,然后又握着燕裴的手不停地轻吻。
在此过程中,他还一直注意着燕裴的眼皮,直到它发出睁眼前的轻颤。
苏醒后的燕裴两眼显现出如痴如呆的迷茫,秦程一不自觉地屏息,开始思考即将恢复神智的燕裴如果又开始寻死该怎么办。
然而他多虑了,燕裴闻到了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只是皱了皱鼻头,嘴巴一瘪就开始嘟囔道:“我怎么又生病了?头好痛,全身都好痛呜呜呜呜”
“燕裴?”
秦程一迟疑地叫着燕裴的名字,握着他的手的掌心不自觉地用力收拢。
“唔?”
燕裴转动着眼珠朝秦程一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严肃而紧张的男人的脸,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危险,挣动着就想把手拔出来。
他躲闪着眼神道:“我不认识你,你别抓着我”
秦程一眯起眼睛,站起来俯下身子撑在病床上,大手强硬捧住燕裴的脸,逼得他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燕裴,你是在装吗?”
燕裴被秦程一突然的动作吓得语无lun次:“什、什么装?我不知道,我没有别打我,我怕痛”
“别动!”
燕裴在秦程一的一声呵斥下惊得立马停止了动弹,任由男人轻轻地把他的头扶正。
秦程一看着燕裴的眼睛,又对他说道:“汪致已经死了。”
燕裴如常地眨着眼睛,对秦程一的话并无什么特殊反应。他过了一会儿后问道:“汪致?是谁啊?”
秦程继续问:“那你记得你是谁吗?”
燕裴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逐渐失焦的眸子让秦程一清楚地看到了青年的疑惑。
这人看着不仅记不起之前的事了,还痴傻了?
秦程一随后叫来了医生,燕裴就跟所有小孩子一样,对医生有着天生的抵抗情绪。在秦程一的威压下,他才不敢不配合地完成了医生的一系列检查。
燕裴即使是变成了现在这样,还是跟之前一样惧怕着秦程一。
秦程一沉默着重新给燕裴盖好被子,医生已经离开了,只给了他“身体无碍,只等慢慢恢复”的答复。
十天后,秦程一把燕裴接回了家。
秦宅上下都知道秦程一带回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被秦程一成天锁在顶楼的卧房里,也不用佣人服侍。他一天到晚,除了进来打扫以及送饭的人之外,能见到的就只有秦程一了。
他的主人管他叫“裴裴”,他是主人的性奴,这是燕裴在这些天里反复被灌输的观念。
至于性奴是什么,燕裴不是很懂。他只知道在主人抱着他并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不能有一丝反抗,尽管有时候主人会把他弄痛,他忍得也有点辛苦,但是总的来说,他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舒服的。
不过他还是会怕他的主人,他总觉得他的主人肯定在之前狠狠地惩罚过他,不然他也不会浑身都痛地躺在病床上。但具体发生过什么事,他根本不敢问,他想,肯定是他没听主人的话了,他以后一定要乖乖地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
傍晚,秦程一回来了,一进房门,他就喊道:“裴裴。”
燕裴的身体里就跟被设置好了程序一样,一听到秦程一回来后叫他的声音,无论自己在干什么,都得第一时间冲到秦程一面前给他一个吻。
这是秦程一要求的,他有一次没有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