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怕树敌越来越多,同盟当选对自己有利的一方。而逐渐被天皇忽略的Yin阳寮,正是其中之一。可前不久她跟她儿子说了这事,还被大骂了一顿,说妇道人家给我好好闭着嘴。
御代川大人,你家式神呢?老妪问。
执白子的男人落子飞快,之后展开扇抵住唇,笑道:事务繁忙,便吩咐他去做了。
坐他对面的人看也不看他,讽道:主人不去也可?
可。
苦了我们,不但要亲自上阵,还要动刀动枪。说话间黑子已落,轻轻的一句话仿佛呓语。御代川不怒反笑,说道:大人是劳碌命,所以大家才跟随你。我们Yin阳师,只应时代之需而已。
谁不是应时代之需?
什么是时代之需?
阵法已结成,不用怕这无耳芳一中途逃脱。真无法找到天邪鬼的去处,抓了他,也能完成任务。反正都是妖怪。从此至终他们都没望一眼地上的尸体,与其说哀叹人类的生命,倒不如说身为式神的鹿白并没有这种实际感。他已经活了很久了。
现在听到无耳芳一突然问出这种话,他愣了一愣。因为活得太久,所以看时代变更就像看一出闹剧。争权夺位不在少数,饥饿灾荒也是常事,更何况那些生老病死,种种放在眼里都能让他叹一叹。
御代川知道他生于古坟时代,距离现在将近几百年,所以常会拿出木简问他一些关于那时候的事,今天早上也是那样。鹿白不好说自己认识的字少,而且很多形状都忘记了,谁让他吸收了太多文字。这也是时代的错。
侧耳听了半天,这式神都没有回答。无耳芳一失笑,既然你不知道,我就代你问一个人如何?
问谁?
你觉得是谁?
凭空出现一道声音,待他回过神,声音的主人已经淡笑着看向他。这个人轻轻摘下脸上的鬼面具,负手而立,并回头看了一眼无耳芳一。
首领!大叫的是小袖之手,激动得手舞足蹈。
真是爱惹祸的家伙啊。男人无奈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四)岩鱼坊主
瞬间冲破阵法的妖气犹如一阵狂风,将几个Yin阳师全掀倒在地。他们起来准备再念咒结印,鹿白思考了一会儿,阻止了他们。
御代川大人没有让我们就此捉拿妖怪首领,再说凭我们几个奈何不了他。
Yin阳师们听了来气,这式神明明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来他们并不是都听从御代川命令,有些是仰慕白柳霜越而来,希望借此机会能够受对方重用。早就知道鹿白先是白柳的式神后来才改侍御代川,他们当然对这种待遇眼红得很。何不送予他们?
那按你说我们要临阵脱逃了?
倒也不是。
无耳芳一不属于妖族,但与妖怪首领关系甚好,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曾听闻他俩并肩作战过,面对的敌方是地狱里出来的魔物。那时候别说这些Yin阳师,连他自己都尚未出生,神代刚过,人世一团乱。
银时,怎地上京了?这股强大的妖气还在远方时无耳芳一就已察觉。他的三弦琴可不是普通的琴,弦上另有七根暗弦,每根能感应妖力,若不是有他这个主人在压制着,那么这琴会自个儿弹奏起来。
受邀的。银时瞥了鹿白一眼,后者一怔不知作何反应,他顿时轻笑出声。
天邪鬼在永宁坊作乱后朝的是西南方,如果一直走下去就是京外,而方向正是鬼混老的住处。银时自那天上京后一直住在那,几日里没少听鬼混老的唠叨。世人皆知鬼混老是个不爱说话的老头,只爱霸占你家抽你的烟占你的位赖着不走,但因为尊老,谁也不会赶他,他也理所当然享受这主人之福。
所以纵使他这个首领,在鬼混老跟前也照样破功。
云外镜不能吸收平安京里的景色,毕竟有结界碍事,但出了这结界,这周围是人是妖还是鬼,照样入她的镜面,无所遁形。天邪鬼,便无意中着了道。鬼混老先发现,就冲揪着笈化妖要糖块的银时怒道:小子你还吃什么糖,没甜食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天邪鬼的煞气严重,就算不经由云外镜捕获,那股气流也已经转换成黑沉沉的云雾盘旋在他周身。妖怪一般不会任由煞气破体而出,除非他刚杀了人或者**入魔道。一个妖怪煞气太重会被反噬,这是妖界的铁则。
鬼混老瞪他,你指使的?
你见我离开过这扇门?
常年居在山中,很少出外巡游,更别提去海边。因此和海里的妖怪联络都是用扇贝,那是一枚枚削成碎石状的扇贝晶体,用绳串成链子,挂在木刀的刀柄上。银时迈出门时,座敷童子已经站在那张开双袖,似乎想结果了这天邪鬼。银时赶紧拦住她,让她退下。
座敷童子淡淡地说:首领又要进去了?
你不喜欢平安京?
喜欢。
一场对峙用时甚久,Yin阳师们即使吓得肝胆直颤也没忘保持五芒星阵,为使这阵增加威力,他们分别用符固定在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