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蔫了吧唧地给自己擦擦脸:“我是不是又拖你们后腿了?”
小可爱一脸明知故问的嫌弃表情,不过嘴上没平时那么尖锐:“哥,你进步很多了,主要是我们进步的更快你说是吧……”
我:……
可见他平时有多毒舌!
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泄气的气球,完事儿还被踩了一脚,那酸爽!
小可爱说着说着见我脸色不太好看,乖乖闭嘴。我那么大年纪又不能跟小孩儿计较,差了两个代沟呢,再计较就翻沟里去了。
我岔开话题问他:“这会儿你怎么过来了?不是有拍摄吗?”
我是赶完活动提前回来过来开小灶的,舞蹈老师分配给我的动作已经很能划水了,但我协调能力真有点问题,干脆等这段时间忙完去看看有什么平衡力治疗做做。
小可爱神神秘秘地撩了撩他新染的银紫色头发:“哥,眠哥和远哥是不是在搞小团体?”
我一怔,他俩搞小团体?他俩要真愿意搞小团体我还谢天谢地了呢,问题是昨晚练舞的时候他俩不还因为走位问题不欢而散吗,怎么今天又有新进展?
我跟他们行程不一样,小可爱冲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凑过来,我就自然而然地凑过去听:“今天我们拍摄眠哥和远哥一组,我跟柳哥等他们一起坐保姆车回来,结果他俩说有事。”
柳哥就是我们团的队长,上回说我为老不尊那个,记在小本本上了。
“哥,你说他俩能有啥事啊?”小可爱说八卦的时候比平时可爱多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你说啊!”
我:?
我又没千里眼我知道个头啊!
小可爱撇嘴:“上次参加个综艺你们仨都形影不离的,难道他们还瞒你啊?”
弟弟,你醒醒吧,盘问也不是这么个基本法吧?
小可爱捅完刀子嘚嘚瑟瑟地跑掉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真是疲惫弱小又无助。
结果等那俩人一回来,居然二话没说,只对我敷衍笑笑。
我:???
前几天还拉着我演三角修罗场,今天就对我爱搭不理?
这难道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我哭哭咧!
陈眠难得沉住气,安安分分吃饭,头都不抬一下。厉远对着一盘炒土豆丝挑挑捡捡,全然忘了土豆是他本命。
这很不对。
就在名侦探林方唐试图展开分析推理时,电闸突然跳了,整个房间瞬间一片漆黑。
我一惊,刚要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突然肩头一沉,头顶被人塞了一个生日帽。
紧接着小可爱和队长推了一个蛋糕进来,蜡烛依稀可见“24”的样子。
陈眠和厉远习惯性地一左一右站到我边上:“前辈,生日快乐。”
虽然对外界我们的生日都是瞎编的以免被有心人拿去作法(还真有),但我真正的生日确实是今天没错。
可我从没跟别人提起。
当时我整个人都懵掉了,现在回过头一想,小可爱下午那问话纯属诓我啊。
每个人的神情在烛光下都分外温柔,我原本以为大家只做做表面功夫,却忘了感情的累积是一点一滴渗透的。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鼻头一酸,眼泪立刻涌上来。虽然我前面吐槽了那么多次抹泪,但眼泪哪里是那么容易掉下来的。
我转头看向陈眠和厉远,也许是氛围太美好,亦或是我心底的疑惑太大,因此还是哽咽着低声问了出来。
“你俩,该不会是我的私生饭吧?”
第12章
#2018.11.25#
我现在一脸懵逼。
比醉酒后头痛更可怕的是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个半裸男人,啊不对,是两个。
诶等等,被子底下怎么还有一个?!
看到小可爱那张酣睡的巴掌脸我暗松一口气,心情不由放松。下一刻我便感到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腰上还缠着什么东西,整个人如同被树袋熊困住的树。
低头一看,头是陈眠的,手臂是厉远的。
我差点忘了,他俩都是必抱抱枕才能睡觉晚期患者。我之前跟他俩都睡过,呸,同过床。别想多了,就我们那小破床抖抖就能塌信不信。
反正我信。
扯远了,就之前几次经历来说,陈眠属于泰山压顶型,试图把抱枕压扁并且绝对不给抱枕逃跑的机会;厉远属于捆绑囚禁型,死死锢住腰部,动一动就要被带进怀里收紧。
而我,那个可怜的抱枕替代,此时此刻被两方邪恶势力困住,第一次体会到溺水的滋味。
喘不上气了!大兄弟们!
昨晚发生了啥?
挣动无果的我就着这个尴尬姿势开始回忆。
昨天陈眠和厉远他俩给我买蛋糕过生日,大家喝了酒,然后干了什么来着?
我往旁边看了看,满地狼藉,衣物乱七八糟堆在地上,谁看了不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