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壤看了看下面支起的帐篷,断机立断认输,放下手里的碗,回头去抓禇风,禇风就知道他会这样,马上一溜烟的跑了。
“说我定力不好,你自己试了感觉怎么样?”
禇风在前面笑,王壤在后面追了过来,说:“感觉好极了!不过你自己点的火要自己负责扑灭。”
“耍赖!”禇风被追着在客厅跑了一圈,之后被围堵进卧室里。
王壤笑着一步步逼近,禇风仓惶的一步步后退,委屈巴巴的说:“这叫天道好轮回,是你先欺负我的。”
“之前的不算欺负,现在才是。”王壤狡黠一笑扑了过去。后面就是床,若是把禇风扑中了,正好把他就地正法。
禇风可不会干等着他扑过来,在他即将接近时,禇风往床上一倒,打了个滚,滚到床的另一边,让王壤扑了个空。
王壤绕到床的另一边去抓他,他马上跳上床躲开。王壤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这张床太大,大到他总也抓不到禇风。
“抓不到我吧!”
禇风在床头笑的开心,王壤在床尾干着急,“别太得意,等我抓到你,看你怎么办。”
“等你抓到我再说吧!”
禇风向王壤招手,叫他来抓自己,王壤跳上床去抓他,他马上跳下床躲开。王壤跳下床,他便跳上床。王壤摸索出他下一步路线,来了虚晃一招。他堪堪离开床边,王壤往床尾一扑,伸长手来抓住他掠过的衣角,叫他跑不掉。
禇风哭嚎着被一点点拖回床上,王壤坐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得意的笑了起来说:“现在怎么说?”
禇风瘪着嘴说:“愿玩服输,凭君处置。”
王壤笑的更得意了,“王尔德说‘爱情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有爱情,我甘愿做个蠢东西。”
“我也是!”禇风收起委屈的表情,也笑了。
俩人追来跑去出了一身汗,王壤把禇风扛去卫生间洗澡,待俩人出来已是深夜。王壤还想再来,禇风囔着腰酸腿疼给拒绝了,王壤便坐起来给他揉腰捶腿。
床头的孤灯昏黄,将王壤照得模糊不清,却是最踏实的样子。趴在床上的禇风侧着头看着他,满足得叹气。
无聊中,禇风伸手去摸他腹部不是非常硕大但是非常有安全感的肌rou,王壤一愣,挑眉问道:“就好了?”
禇风马上缩回手,继续装死鱼。王壤笑着把他拉了起来说:“别装了!你在浴缸里已经睡过一觉,我不信你还能睡得着?”
“不信也没用,反正我来不了了。”禇风刚被拉起来,又马上趴回床上,王壤看着直笑。
“我厉害到让你吃不消了吗?”
王壤的语气里有几分得意、几分戏谑,禇风回答:“厉害!厉害!你最厉害!”心里却在说,总有一天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王壤斜斜的躺了下来,躺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说:“我这么厉害,你不想再尝尝?”
禇风发自肺腑拒绝道:“不要!”
“为什么?”
“来不了了啊!”
“真的?”
“嗯!”
“你下面比你的嘴诚实。”
禇风抬起身子来,往下面看了看,看到自己被撑起的三角内裤,羞红了脸。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禇风的脸羞得更红了。
王壤凑过去,亲吻禇风的后背,shi热的舌尖把他撩拨得如火烧火燎。
禇风翻了身躲了过去,说道:“X生活频繁容易早衰,我是为你好。”
“不用你为我好。”王壤调笑道:“别人一夜三次。”
“别人一夜三次,一次十分钟,而你……”禇风哼笑一声说:“一次至少一个小时。”
“一次十分钟的一夜至少七次,”王壤伸长脚把禇风勾了回来,居高临下,对着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一夜三次不过分。”
王壤痴迷的看着禇风,随之一个吻落了下来。禇风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接着犹如泥鳅一般滑了下去。
“又玩?”王壤坐了起来,没好气的说:“这次若再被我抓到,你就……嘿嘿……”
黑了的天很快天亮,天亮又天黑,几天过去。
禇风靠在王壤身上躺在浴缸里,回味着从王景业手里死里逃生的近一个月来的种种,平静美好得犹如幻象,犹如浴缸上飘荡着的水蒸气,却又不能说它不真实,只是不敢奢望留得住。
禇风叹气,王壤问他怎么了,他抓住王壤的手放在胸前,按了按,说:“我想回A市。”
“为什么想回去?觉得腻味了吗?”
“不是。”禇风回答完,咂摸着不对味,“不会是你觉得腻味了吧?”
禇风回过头看王壤,王壤眼睛一眨不眨的说:“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这样都行。”
王壤摸了摸禇风的头,一粒水珠从王壤洁白的腕上流到他的额头上,流向他的眼睛。他眨了一下眼,水珠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