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哥。。。能不能别走。。。呜呜呜阿彦舍不得你走!”刘彦哽咽的说着,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往下流。
萧辰逸看着眼前哭红了脸的少年只觉得甚是心疼,不由自主的就将手放上了少年通红的脸庞上,轻轻抹去了那点滴泪珠。
“阿彦不哭,哥马上就会回来的,到时我便去刘府找你。”说着辰逸就起身一跃,坐上了马背。
“辰逸!要走了!”前面的萧轩扯着嗓子大声的对着萧辰逸喊到。
“是!阿彦弟弟保重!”说话间辰逸便已驾马远去,追赶着前面萧轩的队伍。刘彦见状立马跟着跑去,只是人哪能跟马比更何况是快马,没一会辰逸就与刘彦相距甚远。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刘彦只觉得心中像是被刀割般难耐,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到“辰逸哥!保重!早点回来!我在刘府等你!”然而说完那人便已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
辰逸哥,阿彦等你。
可这一等便就是5年。
刘彦看着眼前的信,嘴角亲不自禁的泛起一抹笑意。此时,往事也如chao水般在脑海中一一浮现。那些曾与辰逸一同度过的时光,无论何时回忆起来都是那般美好。
第二日,南书房内。
书桌前一名身材高挑消瘦,面容俊俏的少年站立于此。
只见他神情严肃,眉头紧皱,两只丹凤眼眯成一条缝。本就孤高的脸上更显一丝清寒。
“太子人呢?”
“还。。。还没起。。。”
少年的话语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令身旁太监惊慌不已,回答起来都结结巴巴。
“是吗?哼。”
刘彦抬高了一边眉,看了看桌上的戒尺,嘴角勾起,显是心中已有想法。
只是刘彦的神情过于怪异,惹得身旁太监看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只听“咯吱”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琴洲太子打着哈气走了进来,闲散懒慢的神情内丝毫没察觉到刘彦的不对,仍旧那般悠闲的坐到椅子上。
琴洲刚坐下,一把戒尺就正对着他的手心迎面而来。
“啊!疼!”
“上课迟到,杖责二十!”
说完那戒尺便更加猛烈的朝太子的手心袭来。
“啊!别打了疼!”琴洲苦苦哀求着,但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刘彦依旧用力的打着。
琴洲将目光放到了身旁太监的身上,希望能得到丝毫帮助,而令他最绝望的是那太监只是摇了摇头并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待刘彦打完,琴洲的手已肿的通红。孩童嚎嚎大哭起来,泪水混着鼻涕直往下留,身旁太监见状立马上前但却被刘彦拦下“让他哭!这是他应得的!”太监听完直得退后。
只听又一声“咯吱”响,木门再次被打开了,一名蓝衣男子走了进来。
“洲儿!”
那男子一见琴洲哭的如此凄惨忙快步上前,走到琴洲身边,用衣袖为他擦去眼庞的泪水。
“阿爹!”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琴洲连忙扑进了那男子怀里,更大声的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洲儿的手打成这样的!”男子看到那肿的通红的小手时,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气愤,清秀结白的脸上顺间泛起一片红。
“是。。。是他!”琴洲哽咽的说到并用那红红的小手指向刘彦。
这小屁孩到是挺Jing,刘彦在心中默默骂道。
男子顺着所指方向看了过去,刘彦也看向了男子。四目相对,刘彦能从那男子的眼神中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怒火正迎面而来。
太监见情况不对忙上前打圆场,“林丞相,您误会了!这是前几日圣上刚提拔的刘彦刘太傅啊!”
“刘太傅?”
“林丞相?”
听完,二人一通将目光转向了那太监脸上。
听太监说完刘彦才知,此人正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文臣之一“林墨”,要说此人的功臣名就,名声之响,那应该和他家那老头子能够同起同坐了吧。
“原是如此,林墨不知上有打扰,实在抱歉,只是太子尚且年幼,望太傅在教导方面能够重新审视一番。”
“是,刘某自知学识短浅,定会好好审视!”就那小屁孩不打能行吗!这句话刘彦只在心中说了,毕竟这林墨按辈分上讲和他家老头子算是一辈分了,他可不敢冒犯。
“这般就好,那林墨便不再打扰,你们继续上课吧。”说完林墨便转身离去。
“等等,琴洲你刚刚叫他什么?”
“哼!”
“说啊?!”
“哼哼!”琴洲鼓着脸,双手插在两侧,小脸一扬,显是还在生刘彦的气不想理他。
“。。。”
刘彦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太监,“太子刚刚叫林丞相阿爹了,对吧?”
“是。。。是。。。”太监缩着脑袋不敢直视刘彦。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