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腰,搂着他脖子的手缠的更紧了。
季北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走到了浴室,一手抓着莲蓬,一手扒拉着身上缠着的“四爪章鱼”:“你再不下来,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快乐。”
苏湉死都不放手,结果季北真的开了阀门,冷水当头浇下来,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
二中的校服是白色的,shi透了的校服贴在身上,季北瞟了一眼,觉得自己真的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苏湉一天shi了两次,鬼屋里面冷气还特别足,他站在池子里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抖——还好鬼屋自带混响,听起来不抖,但是很恐怖。
现下被冷水一浇,苏湉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季北立马把阀门关了,拿了浴巾把面前的“四爪章鱼”裹了起来。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啊。”季队长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别问我为什么法医能搞到苯环利定
我也不知道
装神弄鬼篇结束了!日常卡文太可怕噜
第十一章
给自己找罪受的季队长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找到感冒药。
苏湉躺在被子里,两眼瞪着天花板,听着季北从屋子的这头翻箱倒柜到屋子的那头。
最后,他把身上的shi衣服换掉了,拿着钥匙跟苏湉讲:“我出门去给你买感冒药。”
“好。”苏湉捏着自己的鼻子,不让鼻涕肆无忌惮往外流,发出的声音把季北逗笑了。
季北又去客厅给他拿了一包纸巾,然后贴心地把垃圾桶挪到床头柜边上:“捏着鼻子干什么,有鼻涕就擤掉啊。”
他摸了摸苏湉的脑袋:“我去去就回。”
季北的脚步声随着关门的声音消失,苏湉抬起手把手臂放在额头上,放了半天,突然起身猛地抽了十来张纸,捂住了跟泄洪一样挡都挡不住的鼻涕。
等季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湉眼角泛红跟哭过一样,整个鼻子都红了。
“这是……谁欺负你了?”季北嘴巴里可以塞个鸡蛋,他就出个门,怎么一回来就变样了。
苏湉又打了个喷嚏。
他已经不想去数自己打了多少个喷嚏了,他疲惫地扯过一张纸,当着季北的面擤鼻涕,然后把用过的纸准确无误丢进了垃圾桶里:”你欺负我了。“
“我哪有欺负你?”季北哭笑不得。
垃圾桶里全是白花花的纸团,季北把药递给苏湉:“感冒药。”
“水呢。”苏湉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手接过感冒药,一只手放在背后把枕头往上头挪了挪,然后把身子往后靠。
季北又出去给他端水。
吃完药之后,苏湉又缩回了被子里。
平日里恨不得作天作地的人难得的病恹恹地躺在被子里,季北低声笑了笑:“好好养病,晚上睡觉不准踢被子啊。“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苏湉眼睛一闭,“麻烦帮我关下灯,谢谢。”
季队长忍住了想要一巴掌糊上去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然后起身出了苏湉的房间,给他关了灯,拉上了门。
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苏湉第二天又活蹦乱跳了,他昨晚上睡得早,今天一大早就爬起来了,季北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苏湉冲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季北的腰,小手在他怀里乱摸:“季队长,昨天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季北黑着脸,把自己身上乱动的双手扯出去,然后把苏湉从厨房里丢了出去:“大早上的发什么情?是嫌自己昨天病得不够重吗?”
苏湉看着紧闭的厨房门,“嘿嘿”一笑,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上等早饭。
季北端着煎蛋、面包片和热好的牛nai出来的时候,脸依然是黑着的。
他把盘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盘子发出了不堪一击的声音,苏湉都怀疑盘子裂了。
他把煎蛋夹进面包片里,仔仔细细看了一眼盘子,还好没裂。
季北吃完早饭,收拾完自己就出门了。
摔门声响彻天际,苏湉被声音惊地抖了三下。
“什么毛病啊。”苏湉瞪了一眼被季北摔了一下的门,似乎他这么瞪了,门后面的人就能感受到。
整个刑侦队都弥漫着一股子低气压。
差点迟到的江安一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这股子不寻常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座位,把包放下,然后转头就去找了翟生:“翟哥吗,啥情况啊?”
翟生指了指季北的位置,没说话。
江安又偷偷摸摸朝着季北的位置看了一眼,他们的季队长,脸色青黑地坐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谁又惹季队了?”江安又缩回了翟生的面前。
翟生用气声说:“我不知道。”
“江安。”季北的声音如惊雷炸开在刑侦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