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严是被人抬下军舰的,他体内的疼痛愈演愈烈,连站都站不起来。
军舰停在了首都星的御用机场,雷哲在那里等着殷严,他想过很多见到殷严的情形,但明显在那些情形里都没有躺着这一说。
十岁时他们就在帝国军校认识了,两人在一个宿舍住了十年,那屋里只有他们。雷哲一直知道殷严很强,各方面都极优秀。
有殷严在,他根本不怕在帝国军校里被雷泽压一头,因为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殷严一个人的光辉。
十六岁时殷严不常在帝国军校待着了,他入伍极早,军功攒的也极快。
中间不是没有受伤的时候,但无论如何,雷哲都没见过殷严这般虚弱的样子。
竟然是被人抬下来的,简直匪夷所思,殷严那么要面子,就算是真的要死了,也不会让人看出他的虚弱来。
今天这被人抬着的架势,搞不好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什么时候殷严也学会这套用病搪塞人的方法了。
“别躺着了,装虚弱给谁看啊。”,殷严被抬到宫殿后,雷哲不耐烦地说。
他是真忍不了殷严这幅样子,还捂着肚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病吧。
殷严喘了口气,不是他想这个样子,而是整个腹部的痉挛大到他忍不了的地步,如果不摁着,他怕自己会在地上疼得打滚。
“陛下,您知道我不是爱装的人,要不是真疼我不会这样来见您。”,殷严试着爬起,但腹部瞬间剧烈疼痛起来,他打了个颤,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雷哲眼中透出抹不屑,“现在说疼,晚上跟雷泽躺在一起的不知道是谁。”
什么躺在一起,殷严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跟雷泽躺在一起。雷哲为什么这么想他。
“我从来没跟雷泽躺在一起过,除了在军校那几年和你睡过一张床,其他人怎么可能进的了我的身。”,殷严挣扎着坐起,他忍着腹部的疼痛,看了雷哲一眼。
雷哲很冷漠,眼里透着对他的无限轻蔑。
“还说没有,我的元帅,你是不是真当我是傻子啊!”,雷哲顺着光屏摁出几张图像,扔到了殷严面前。
殷严睁大眼,他看见雷泽抱着自己躺在床上,手术床上,自己没有穿病号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图像是昨晚做手术时拍的,角度很奇怪,把他和雷泽拍得无比亲近。
他双腿大张着,lun道夫及众护士竟然都不在这张图片中,只有雷泽,趴在他大张的腿下不知在弄什么。
他表情极痛苦,却又透着抹隐忍,配上雷泽的动作,不像是在动手术,倒像是在做什么富有情趣的事。
殷严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腹部的疼痛加剧了,他知道雷泽在做什么,那是拿着那铁烙样的东西拼命烫他的下体。
雷哲不光给他点着图片看,更给他点着视频。
他难耐地在床上呻yin,声音有些痛苦,经那视频一处理,就像是自己在叫给雷泽听。
“陛下,不是的。我昨晚在做手术,因为中间受不了疼,就挣开了缚束。雷泽是被中途找去的,用来把我固定住。我没跟他做什么。”,殷严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难受,他不想因为这种事造成雷哲对自己的怀疑。
雷哲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密探,他知道。但是从未想过密探会连他做手术的样子都拍下来,他当时疼得恨不得死,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想着用他的脆弱来迷惑陛下。
“殷严,你越来越有本事了。雷泽跟你去蔚蓝星,我真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没干。”,雷哲语气有些凶狠,他上前抱住殷严,拿开殷严那按着腹部的手,将自己的手摁了上去。
一点一点,力气越来越大,他摸到那恐怖的痉挛了,但这么点儿小伤迷惑不住他。
殷严不会真的认为装出病来,自己就会相信他吧。
狠狠将手摁了下去,殷严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
“呃,陛下,停,停,嗯”
“停?昨晚雷泽在你下身做什么了?我按着你肚子你就喊停,昨天他手里拿着东西,看样子对你下体做了什么,你也没喊过停啊。殷严,你真让人失望。”,雷哲加深力度,他的手已摁到了深处,甚至摸到了殷严的脊柱。
“没有,他只是趁着lun道夫不注意,拿起器械动了几下。陛下,你信我,我刚做完生殖手术,我们就快有孩子了。啊停,疼,雷哲,我疼”,殷严挣扎起来,他打开雷哲的手,将自己蜷缩起来。
雷哲看着自己那被打开的手,有些愣神,还有,再造手术?殷严有时间做那东西?
扒开殷严的下体,雷哲这个动作做的很熟练,他在帝国军校的时候就常做这事。那时殷严经常回来后就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一副快累死的样子。他就把殷严的衣服都脱下,给他换上睡衣。
殷严一向知道他的举动,从来也没反抗过。
但今天不一样,殷严似乎有些抵触。
该死的,还说跟雷泽没干什么!连碰都不想让自己碰了!
“殷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