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的声线愈发狂妄,彻底惹怒了触手们。
「触、嗯哼、触手袜的一只比你们的——呀啊啊!」
被肉壶含住的胸部传来几点刺痛。
瞬间,比触手袜发疯时更加勐烈榨乳,给予蝶恋直上云霄般的舒服快感。
来、来了!再⋯⋯我还想⋯⋯哈、哈哈⋯⋯「就只、哈嗯、只会揉、哼嗯—
—揉胸而已吗?别、啊哼——别小、嗯哼、别小看我!」
触手床迟疑一阵,像是放弃底线,把触手伸向汁液四溢的蜜唇上。
翻开两瓣柔唇,硬挺的小豆被充满小齿的触手咬住。
水声荡漾,雷击般的刺激让蝶恋失去对膀胱的控制。
「啊啊——哈⋯⋯哈啊、还有那⋯⋯有、哈啊⋯⋯有本事、哈啊⋯⋯就直、
哈啊⋯⋯」
饥渴已久的蜜穴终于等来触手的疼爱。
坚韧的外壳磨蹭着松软的嫩肉外围,逗得蝶恋身体都随着蜜穴一缩一颤。
然而触手似乎止步于此,得不到彻底满足而衍生的空虚分外挠人。
「哈啊、哈啊、不敢上唔、咕哈——嘿嘿⋯⋯那就是⋯⋯我赢、呼嘿、来了
⋯⋯哈啊啊!」
小穴⋯⋯哈⋯⋯还要⋯⋯再来⋯⋯哈⋯⋯哈哈⋯⋯⋯⋯⋯⋯。
早晨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半空,阳光照进房内,撒在浑身赤裸,被丢弃在地上
的蝶恋。
睡衣睡裤被樱露浸透,与内裤一起破破烂烂的黏在蝶恋身上。
触手袜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窗拿扇,帮蝶恋冷却熔
化的大脑。
后庭与蜜穴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喷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口水
与樱露的混合物。
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粉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
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荡,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
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
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淫
着,消磨蝶恋的意识。
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头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
:「嘿、嘿⋯⋯就⋯⋯这⋯⋯就这⋯⋯就这⋯⋯」
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乱交迭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
都没有。
近乎瘫痪的面部肌肉扭出一抹澹到不能再澹,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
砰的一声,蝶恋模煳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
⋯⋯⋯⋯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
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
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人过大的胸部。
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人的双手。
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轮廓的双乳,一只钻入睡裤中的花
园。
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臀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
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交相爱抚下蜜液横流。
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粉嫩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人垂怜。
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乳。
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潮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
触手袜的主人——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
脑充斥着不解。
「呜——头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
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头的两角。
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
秋日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
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