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声从我手中叼走最后一口嚼了咽下,顺势收了虚掩的指捏来我未收的掌心,更凑上前虚舔去了沾在指尖的些许酱汁碎屑。
“这样想吗。很有意思,说不定可以”
“因为景安的妈妈是个大美人,所以景安也是个金发的大美人啊。”
怒完不甚在意又回归常色,我看了盘中仅剩的三明治,拿来虚托住底停到眼前,开了口再问。
“——啊?!”
站在暂且被自己搁置一角的被单旁,他望来愣了一愣,压下抽起的汗眉终于接上。
“说起来,露可妮娅你的粉瞳才是怎么回事啊,和景安的妈妈或爸爸有哪一个像吗?”
他说着将床单被套丢进卫浴洗衣机,我放了盘子倚听着,看他后又踱回。
叽里呱啦时缓时急的吵闹电视背景音中,森和露可妮娅正仍有一搭没一搭地拌嘴聊天,突然隔壁两人终于一同走出,同是一言一语。
“竟然夸男人美——你他妈是不是从前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精虫上脑!”
“适当地往前赶一赶吧。”
“——给老子滚开。”
“这么多余不如我帮你把前面那根也一起卸下来销毁处理了吧?”
我撑膝弯下腰来攥紧他的领子轻轻向上掂扯。见他在眼前抬眼扫看过我又一路跟言往下瞥,最后恍看感受着腿间有力脚趾深碾着床垫搓紧蹂躏铁青了脸,暗冒出汗乖乖撑着未动神情微愣。
“别人不知道的,你的全部——。”
两小只随即扭了身,作悄声状。
“终于出来了。现在肯定打完也吵完了。”
“哈——了解什么?”
“我觉得是只是你独有的谁都不能拿来相比。”
下意识盯望着眼前的人,突然跳移去了双眼被客厅两个家伙的对话夺去注意。
“那么不如就”
“我的副人格也不是白当的。”
虽然指头并没怎么被舔到我仍瞬青了脸难以抽吸头皮炸起发麻,下意识想拽回手再送他一拳,将将欲挣的手却在同时被发力握停。
“所有——。”
“就算我是他妹妹心结的替身,难道就非要哪里都一模一样不可吗?”
“最后一块。”
“你他妈——”
“”
“——景安的美,”
“——诶——是吗我还是感觉他给人的感觉要再清爽一点——”
“——关于攻克那个梦中的铁牢,或许清明梦可以尝试一下。”
“我觉得,对你有足够的了解。”
他望着一瞬沉默,后凑来身抬了手,同样虚掩住张了口顺势咬下。
在此时过于挑逗的言语,我听过一瞬怒着将其一把推退坐床。
“要尝吗?”
对方不得以坐着,先跳压了明灭沉目再正回上身,望来挣眉抿了抿唇最后终于归常。
“那么来根据这个制定一个计划吧,以三天为小周期,整周为大周期”
他在身侧邻座听着随之微微跳过眼,不禁再沉声开了口,低念着下意识盯住那碗微腾热汤同是略若有所思。
低声说完,我终于顺势坐下拿起一旁圆勺,揭了碗上尚温的保鲜膜准备喝汤。
我这边依然前倾叉坐着,听着再略无兴趣低喃回过之后,耳边沉响对方这次扣紧的话,见他逐渐迈了步走来。
“诶——是吗我还是感觉他要再清爽一点啦”
——到底在谈什么
其在眼下撑躺着难受挤了挤眼,说吼间被“叭”一下怒而抬脚,猛踏到了他大叉的腿间。
“我觉得可以再快一点。”
吼去暗炸全身汗毛,手却被其紧捉压凑得更近,变本加厉低喃来了耳边。
我独自暗吸了气终是猛地甩手而吼,推他一下趔趄又按着再补一着,眼前的人撞上腿后终是翻到了床上。
起身邻紧,俯撑住我臀侧椅面,半假半真稳挚缓吐着沉喃。
我拉开椅子顿了一顿,望着正坐下的人稍眯了眯眼。
“还有那双看起来颜色很柔和的紫瞳也和妈妈很像。有的时候看起来和天鹅绒一样柔软,有时又像宝石那样通透坚澈。”
踏到身边停下,他低俯念到耳边。
“你凭什么就觉得你一定能待到最后的最后?”
我一个主人格都还头大得很。
“抱歉景安。但那种现实感实在是太能拨撩人了。”
“还是那么好吃景安的妈妈做什么都很好。”
“我有熟悉感。”
“你他妈夸我什么寂霸!”
“————”
“——”
我维持着喂食的姿势朝叽里呱啦播着番的门外象征瞥去一眼,皱眉瞎猜着又弃嫌收了眼来。
随后。
“还是那句话,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