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来做无限门扉的使用报告哦?”
“还有——伊塞酱提醒你,你找不到联络易子殃的线索,或者搁置不管的话,他应该会来找你的。”
“烟雾被你拨散,局也该收尾了。”
另一边,心理诊所,夏迷辰小姐坐拥着怀中小小少女,说完彼此对视着一笑。
“——”
我这边挂了电话,默然着抿唇坐于餐桌,瞥见对面终于摆上最后一盘。
对方摆好顺势而坐。我下意识跟动碗筷。
联络方式收尾面谈吗——
刚才也不是没有想过已经到了这样的阶段。
由我或他,或者共同来画上句点。
要说有线索,那肯定是一直以来在手机通讯录里光明正大存着的那个。
至今唯一的至亲,却几乎不曾联络。
天晓得那号码实际上有没有被动过手脚,手机到手的这两年间倒也没有换过。
易子殃和景安妈妈的号码,现在全都记不太清。
也许能控梦到湖里去找。但——
“我给你们的,全都可以相信。”
只说全都可以相信。
可没保证别的。
为了不在初期过早地露馅儿,这种对整体记忆无关紧要的细节,包括我不知道的别的一些细微小事,还是早就做过保险的吧。
要怎样——主动还是等待,
——但又不想亲手戳破一直以为那便是唯一至亲,那层给人不知是否虚假的温馨亲密感的皮。戳下去便是确认——。
虽然现在明白那是景安妈妈,感觉也变得微妙奇怪
不知不觉扒完最后一口,抬头沉着瞳思索间直对上,对方似一直默盯的稍黯常瞳。
“——”
“对上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觉得我心不在焉,不知道到底是想什么,想谁的话,”
“你再用无限门扉进到里面一次,就能确认我的想法和心情了。”
看之稍感烦躁,我不禁放筷起身,喃踱到他身边俯撑桌与椅背。
临近间他抬来扭颈追视,默着同绕来手,抚上腰际下滑抵椎启了喃问。
“你允许我进到哪个里面?”
“哎?”
听感着我望之稍滞,顿怔抽了随之的扯笑唇角。
“——嗡呜”
闷默对峙兀响手机,我被引跳去双目,探臂摸来接下来电。
“呐、景安,我们出去玩吧?放假在家好无聊——”
一如既往的南门白驹。
我听着稍滞一下,随即笑开了口接上。
“啊好啊?”
“什么时候?一会儿吗?那个,中午要一起出去吃的话,我们去能吃得丰盛一点的地方吧?”
“你还没吃饱吗?”,
执机的笑语间被身下圈撑的人撇皱了眉沉问,我跟声低头对扫上他质嫌的眼,捂了他的嘴压轻低喃。
“你闭嘴。”
“——嗯?有别人?是奥——”
“哎?没有人?”
听着对方似欲激动,我忙回头笑勾了唇常声疑说。
“我才不——”
“没有。白驹,今天一起去没吃过的店吧?”
“——哎,真的?”
引开话题的含笑常语里被拖长音质疑。
沉默暂走,身旁奥伦默着拉下我早已松掩的手,盯望着更揽腰临紧。
“没吃过的店我倒有盯上的,景安你肯定会喜欢!”
最后还是被不知是不是放了水顺下话题。
约好后挂掉通话。
“——鸣鶽你没有负罪感吗?”
其实是有。
我抿了唇低望向屏幕,一旁窝看电视的两小只的问视下放下手机。
不如说现在这种情况很闹心。
“话说,你们即使真的要做我们也不在意。”
“我们消失——”
露可妮娅和森一言一语,不着调的闲侃中我低回头对上眼,与其相互的默然对视里沉望着,独自渐复杂纠起眼眉。,
“你们才是零食不要吃得太过分了。”
对方对看着收扭了头,望去沙发抬高沉语。
“我们现在,到底是在花谁的钱还不确定呢。”
——“到底是在花谁的钱”啊。
跟南门白驹一起坐在返程的车上,颠簸摇晃间我和他一同被包围在周身手提袋里,独自稍木着眼抿唇无望。
即便如此还是买了一堆。
什么都有。从演员修养必备的衣服,护肤品,到漫画宅物。
说起易子殃
倒不讨厌他。
究竟怎么面对
“景安,”
夕阳自窗灿斜,颠簸中被他打断。
“又发呆?今天一直有点心不在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