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自然了,若是Jing善此道的人看见,一定会知道慕天翊的脸上有古怪。可还好,慕天翊不会笑。
如今是怎么回事?调皮的很,会看他脸色,还恃宠而骄了。
“不要讨好我!你不听话。”
叶魁装凶唬人,把手贴在人的额头上,烧已经退了些许,可哪里会那么快就完全好。
“乖乖去床上躺着。”
慕天翊依旧是看他脸色不太想动,直到他搂着往前走,才跟着动步子,看样子是根本不想从他怀里出来。
叶魁也不想放开人。
把慕天翊安置在床上,叶魁躺在人旁边,人才算安分下来,挤挤挤挤到他身边。
声音小小的,带些讨好卖乖:“我听话了,要和你回家”
“病好了才能回,有没有好好喝药。”
“有的!我一点都不怕苦。”
“那我得叫人来问问。”
月貌刚打了热水进门,就看见王爷这副样子,她从来没见过王爷这样。
“他喝药了吗?”叶魁装模作样的问月貌。
“喝了,王爷病的时候一直都很乖,让干什么干什么。”
“很乖?”
叶魁挑了挑眉看着怀中皱鼻子瞪眼的小东西。
“王爷以前,不是这样的,就这回您回来了……”
他回来?
慕天翊只在他面前这样?
叶魁心中微软,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水给我,帮我去相府请二少爷过来。”
叶魁做惯了嫡子,对人呼呼喝喝,也跟本不会觉得不正常,说请过来就请过来,其他人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
“人病入膏肓半梦半醒卸下防备的时候,如果童年遭受过不幸而变得性情大变,他就会回到自己最原始的那个状态。小时候的状态。”
叶知命看了看慕天翊的情况说。
他越来越觉得慕天翊身上有什么他似乎曾经见过的东西。
可是当看到人眨巴着眼黏在弟弟怀里的时候,却又可以肯定,他不认识这样的人。
最原始的状态?
慕天翊,以前,是这么活泼伶俐的样子吗?
叶魁搂了搂怀中的人,人合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梦里皱着眉头,鼻子一抽一抽,好像是不通气。
叶魁理了理人的头发。
临近傍晚的时候,人就醒过来了,深如点墨的眼睛印着头顶的房梁。
他转了转身子就碰到旁边的人,呼吸均匀,睡容安和。
如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己所欲者,又是否就是人所欲者。
是不是,他一夜没有睡,带病迎人,人也是快马加鞭奔袭万里,就要来见他?
多希望是啊。
这就把他们以前缺失的感情,缺失的日日夜夜全都补回来了。
他真的不想软弱的,可是烧的神志不清,浑身难受的时候,真的好想知道,面前这个人,对他是什么态度。
真的会像对那个人一样温柔耐心吗?
所以他,竟然变成了那个样子。
为何如此儿女情长。
慕天翊突然想到什么事情,面色微变,扭头看叶魁,却见人已经醒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
叶魁刚睡醒,就看见看见慕天翊瞳孔深邃,没了之前咕噜乱转一会儿低下去一会儿又瞧他脸色的灵动,心疼的把人搂到了怀里。
人才放松那么一会儿,他就假装不知道人神志已经清楚好了。
慕天翊动了动,环抱住他,不一会儿,竟是又睡着了。
……
街市十分热闹,大安王朝除了礼数略显严格外,到没有什么过多的规矩。不分坊市,女子即使未出阁,也可以游街买物,不过婚前百日不得出门。
但规矩也不严,因为很多人可能订婚到接亲,也不过就是五十日。
但百姓都会提早订婚,因为百日寓意白头,都希望女儿有个好归宿。
病好了大半的时候,叶知命建议叶魁带着慕天翊透透风。
大春天,慕天翊裹着白绒,引起不少人的围观和啧啧惊叹。
“虽然穿的很厚很怪异,但是很好看”
“犹如天人”
沿街的小姑娘叽叽喳喳,慕天翊似乎缩了下身子,往叶魁的旁边靠。
叶魁感觉到人的动作,第一反应就是身手去探人额头,发现人没有发烧才放松下来。
慕天翊为什么怕小姑娘?
叶魁微微沉思。
不过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端端稳稳的继续前进。
也许是想和自己亲近了,他伸手把人护在怀里,脸上就挂了笑。
这一路就到了迎宾楼。
叶魁曾经很不喜欢这名字,隔壁的德味轩光牌匾都显得更大气上档次,而这迎宾楼,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