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的住地——艾德林庄园,距梅利亚奴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路易不喜欢在夜里赶路,索性决定在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家。
一般来说,奴隶是不会在客房里休息的,酒店都设有奴隶寄存处,把所有客人的奴隶集中在一起管理。但是唯有一种奴隶可以和主人同住——供主人泄欲的性奴。客房里靠墙角的位置有一张窄小床垫可供性奴休息,墙上的镣铐可以防止他们在主人熟睡时逃跑或者危害主人。
路易今晚并没有打算和洛亚尔发生关系,但是他看过酒店的奴隶寄存处后,果断决定把洛亚尔带到自己房间休息。寄存处的环境说不上糟糕——起码卫生上是过得去的,但是也绝对不好,不大的房间挤了二十个奴隶,只有一扇小窗子供透气,里面的气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
于是,今晚的住宿安排是路易,洛亚尔一个房间,阿奇和希利斯一个房间(阿奇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决定,他认为让他和奴隶住一个房间是个莫大的侮辱,但路易显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毕竟他自己也和奴隶住一个房间)。
路易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逛了一天的疲惫,他草草地用浴巾裹住下身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擦拭着一头金发,向洛亚尔走去。
“去把自己洗干净吧,用淋浴。”那满腿的血污实在让人看着难受,医生虽然说伤口不能沾水,淋浴应该问题不大吧。
洛亚尔本来恹恹地窝在墙角的软垫上,看到路易赤裸着上身往这边走,他幅度极小地瑟缩了一下——他这十几天来被反复地强暴,被蛮力贯穿,被狠狠撕裂。。。不管那娇嫩的xue口已经多么惨不忍睹,似乎完全影响不了施暴者的兴致。虽然路易居然好心到带他去看医生,但他还没有天真到以为路易会遵从医嘱,一个月不碰他。果然,即使医生说不能沾水,还是要他去洗干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了。
洛亚尔心里诅咒着这个买下他的衣冠禽兽,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他扶着墙站了起来,慢慢走进了浴室。
虽然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想想就让人发怵——被插入刚缝过针的Yinxue,缝线被崩开,伤口被再度撕裂但是他确实需要好好地洗个热水澡,他最近一次洗澡是5天前,在糟老头家的后院,几个人被锁成一排,像牲口一样地被水管里的冷水冲洗。也不知道莱尼他们现在情况如何了
洛亚尔摇晃着脑袋,试图把心里的忧虑甩开,盲目的担心是没用的,他需要先养好身体,摸清这个地方的情况,才能带大家回家。
总之,先洗个澡吧。那麻杆的抚摸让他恶心。
水龙头什么的让洛亚尔琢磨了一阵子——他的家乡没有这些,不过也不难,除了一开始被热水烫了一下之外,洗澡的过程还算顺利,他认认真真地,从头到脚地把自己洗了个干净,那些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那些肮脏腥臭的体ye,尽管早已经不存在了,但在洛亚尔看来,直到此刻,才由自己亲手洗净。
洛亚尔还想再多洗一会儿,但是头实在是晕得厉害,再加上他下体的伤口并不能长期接触水,他只好依依不舍地踏出淋浴间。等他擦干了身体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干净衣服可以换。他看了看之前脱下来的束腰罩衫,实在不想把它穿回去,索性学着路易的样子,用浴巾在腰部围了一圈,走出了盥洗室。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路易从书本上挪开目光,他不得不承认,他直到此时才真正因为“一个月不能和洛亚尔上床”的要求而感到苦恼:不停有水珠从洛亚尔的黑色短发间滑落,描摹着他雕塑般的肌rou轮廓,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蜜色的皮肤上,为他渡上一层夕阳般的金色光晕,撇去他身上那些被凌虐出的瘀伤,可以看出他的皮肤相当光滑。
谁能想到如此完美的男性躯体里还藏着一副娇嫩的女性器官呢?造物者的心思果然难以揣摩,但这矛盾的结合体,意外地让人无法移开目光。说起来,他还没有好好看过那里呢。
“浴巾拿掉,躺到床上去。”路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家旁边,在自己的外套里摸索着什么。
该来的躲不掉,洛亚尔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身体僵硬地解掉自己的浴巾,躺上床的左侧,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努力想一些愉快的事情,家乡的森林,清晨的露水,母亲的摇篮曲——他感到脚踝被握住,向上推起,再往两边分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应该习惯,rou体的折磨是最低级的痛苦,想想伙伴们,要找到他们,带他们回家才是正经意料中那熟悉的撕裂感迟迟没有来,相反地,红肿灼热的伤口突然被丝丝凉意包裹。洛亚尔睁大眼睛,把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思绪拉回眼前,他抬头一看,路易正拿着医生给的药膏,一脸严肃地给他上药。
洛亚尔撕裂的会Yin已经被透明的羊肠线缝合——医生的技术看上去不错。只是胯间的血污被洗去后,原来遮盖在下面的伤痕就无处遁形了:被蛮力掐出的青紫色指痕,被抠挖破皮的指甲印,Yin唇和大腿内侧还有几个被咬出血的牙印,最残忍的是,肿得不正常的Yin蒂和小Yin唇上有好些淤血点,路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竟是针孔。他眼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