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吧?只是为了取悦对方?
还想要替她辩解吗?我脑中深处的另一个声音渐渐浮出,似乎要替我叫喊出声。还想要辩解吗?那个毫不珍惜的「使用」着她的男人,明明这样对待着她,为何她似乎…享受着?
低能婊子。伴随着其他心声,这句话亦在脑海中盪着。
我想要挥手赶走在我脑袋裡争论的好几个声音,想要让一切归于平静,越是这样想,脑裡的纷乱就越是激烈。
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上摆动着纤纤细腰的,是江婷没有错吧?
她是被逼的吧?江婷是因为援交的证据被训导主任掌握,所以被逼着这样做的吧?不过既然是被逼着,为何她要说出那些话呢?为什么事情会这样发展呢?
然而,不管怎样也好,录像中的,都是江婷。
无论如何,她是江婷呀。
我盯着手上自己的齿痕,这样告诉自己。
她是江婷,无论如何、无论何如。
江婷的模样浮现在我眼前:蓬鬆长髮、精緻迷人的大眼睛、坚挺的鼻樑、软润的双唇,纤细清瘦的身躯,紧緻玲珑的腰线、白皙而修长的双腿、晶莹欲嫩的脚趾。娇豔欲滴、美丽动人,文静冰冷的外表下,是总是关心着我的温柔体贴。
细细在脑中凋塑着江婷的模样,手裡似乎传来了抚过江婷肩上那对黑色燕子的软嫩触感。
江婷。无论如何,她都是她。
接下来,我走到电视柜前蹲了下来,又拿出了DVD光碟再次播放。电视前,我看着画面中江婷表露出我未见过的痴迷模样、呻吟着我没听过的淫荡语彙,她跨坐在男人身上扭着腰、她张开双腿摆出撩人的姿势、她用小手握着男人的下身吞吐着………
闪烁着的电视萤幕前,我脱下长裤,握着自己充血的阴茎套弄起来、厚厚的包皮在龟头上下滑动着,而就在录像裡的江婷呻吟着、哀求着其他男人快把肉棒放进自己无毛小穴裡、并且那个男人也照做的时候,我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一股脑全射了出来,洒在自己的右手上。
弯腰拿取卫生纸擦拭时,我发现自己忽然流下了眼泪,坐在电视机前泣不成声。
当江婷回家时,我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手上拿着钢笔企图写下什么,但最后只能把稿纸揉成一团、与啤酒空罐一起散乱在地板上。
「你怎么没事喝成这样呀,大、笨、蛋!」女友走出卧室,身上已换穿无袖背心与贴身小短裤,坐到我身后的沙发上,一如往常温柔的把我头髮拨乱以示不悦,一边弯腰开始收拾。
我好想抱住她,想要永远抱着她。那时坐在地上的我,看着收拾残局的江婷,心裡浮现了这样的念头,然而在那之前,我想要先确认一件事情。
我抓住江婷纤细的手臂,那一对燕子,仍安静地停在她锁骨尽头。
「婷…妳爱我吗?」我虚弱的说。
此刻的我,已经再也分不清对错,然而无论如何,我都明白自己只有一件东西是永远也无法失去的,我明白,而我只能用这样毫无意义的方式确认那东西仍在我身边。
虽然我人在租屋处的客厅地板上,但我眼裡看见的却是那年夏天、音乐祭的帐篷下,夕阳馀晖中的景象。那个时候,我同样抓着眼前女孩的手,盯着她那头蓬鬆长髮的背影,女孩转过头来,用明亮清澈的双眸注视着我,眼裡满是疑惑,然而同时,似乎也装载着幸福洋溢。女孩的脸颊白裡透红,而那股红晕似乎正变得明显,令人分不清,是否为夕阳光影的关係。那个时候,帐篷之下,我也问了与现在同样的问题。
「笨蛋。」女孩嫣然一笑,点了点头,激起了涟漪,直至我心。
**15(终章)
直到身历其境后我才明白,现实生活所发生的困顿,似乎远比电影剧情或情节更容易度过,无论关卡看起来如何艰钜,只要眼睛坚定地望着前方,日子便会无声无息的、继续过下去。
偶尔和江婷外出逛街或用餐时,看着她低头检视手机,难免会想她是否正在与其他男人通讯,通讯的内容是否为不堪入目的文字?晚上亲热时,那些淫靡的画面总是不受控制涌上我的脑门,我刻意用了些过去未曾尝试过的体位,江婷并未抗拒、也未特别兴奋,仅仅就像过往那样,温柔地迎合着我。
可以较晚出门上班的日子,或是江婷因为教师检验、课后辅导、提前备课而加班的日子,我会拿出那张白底黑字的DVD光碟,坐在电视机前面观赏、自慰、直至射精。
夜晚,我不再总是与女友同床共眠一起入睡,有时候我会跟她说今天想要写稿,而夜深人静的时刻有助于思考,要她累的话先睡。一开始,她会强忍着睡意坐在床上看书等我,然而随着我就寝时间越来越推迟,如今我俩的作息时间已略有不同。
「…建设公司董事长的花边风波,近期已经渐渐平息…在董事长的宅邸外,原本守候的大批记者纷纷撤离…」收音机的广播,用微小的音量放送着,我将之转到最小最小,直到旋钮咔了一声表示关机。
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