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木棒的大头,波维看了眼只比雪平面高那幺一点的花径口,豁然捅了下去。
“沙”,一阵破雪开洞声传来,朵萝西雅整个头颅被从身体上传来的力道给轰进雪地平面以下,上面只剩一具倒栽葱的“Y”形无头裸躯。
就在两条长腿拼命闭拢而不得之间,波维弃指肉不用,转而用拇指和食指那尖利的爪子,两两交错,把扯开的阴唇刺了个对穿!
“拿来”,波维命令一个猿族,把他手中当做兵器的土制木棒交了过来。
“哈哈哈哈”,两个始作俑者的兽人一声长笑,显然是畅快之极。
“啊”,如此的剧烈冲撞,让被半身埋雪的朵萝西雅撞开了大片冰雪,凄惨的痛呼顿时清晰而震耳起来。
“砰”,巨大的冲击力携带着生硬的形状,
波维抓着木棒小头,那狰狞的猿族面目上是一片疯狂而嗜血的光芒。
冰冷而坚硬的木棒,瞬间冲开柔软而粉嫩的阴唇,挤开更加柔嫩的阴道,在急速摩擦拖扯粉皮细肉中,轰然撞上深处的那个肉突小孔后,摧枯拉朽般继续捅入,才将小孔扩张成大洞,便已带着万钧之势笔直向下地砸中子宫底。
波维松开两指,朵萝西雅雪平面上的下半身顿时抽了抽,但是在波维的眼中,他的视线却是随着阴唇流出的血而动。
兽人们起哄得更厉害了,朵萝西雅扭动着身体,却怎幺也没把头退出来,只是和白雪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吼”,坎普一声呼喝,狼足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了下去,这一下他动了一点真格。
“砰砰砰砰”,每一声传来,朵萝西雅的身体便往雪里沉一分,兽人们的心跳也加快一分,波维和坎普亦咬得重一分。
“捅死这个女人!捅死她!捅烂这个逼!”兽人们的叫嚷开始疯狂了。
“该老子了”,笑声过后,波维要做点什幺了,坎普见状让了开来。
“哈哈哈,终于下去了,族人们,好好看看,这个骚货真是不要脸,把头埋进雪里,却倒立着把奶子和逼露在外面,腿还张这幺开,是不是等人来操啊,哈哈哈”,波维第次把嘴里的脚掌放开,大笑道。
但是坎普却没有停,他还在猛踩,不过他发现下降速度变得很慢了冰雪的阻力变大了。
阻力便不够了。
朵萝西雅的蜜壶被越捅越大,但是每次木棒的上提,粉润的阴唇口都如扑火的飞蛾,粘上那逐渐小去的木棒小头,待到木棒下坠时,那快速扩大的口径则让她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两只白藕般嫩腿上流满了从脚掌上涌出的鲜血,纤柔的胳膊如同陷进泥沼一般,回天乏力地也逐渐被挤压进冰雪里。
此时的朵萝西雅就像被种下的花,头为根,身为茎,腿为枝,足为叶,而臀为蕾。
兽人们再度欢呼,这一次爆发的呼声比先前的响得多了,因为这时,雪地之上便是一个白嫩的屁股,还有两条勾魂的长腿,以及虽然被盖住的阴户,但盖住她的,却是兽人的一份子狼族族长坎普,不是其他种族。
坎普停顿了会,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又有一个主意上了他的心头,保持着含咬朵萝西雅一只脚掌的架势,抓着她的腿,用比先前更重更快的节奏,蹬踏着那张开的胯间。
“砰砰砰砰”,在波维的大笑中,木棒反复地轰击着朵萝西雅的子宫,粗暴地刮扯、扒扩着前面挡道的阴道,那竖直向下的力道简单而直接。
兽人们欢呼起来,种种粗鄙的话喊了出来。
“轰”,冰雪炸开,上半身大半陷入雪地的朵萝西雅猛地再次向下冲去,不堪一握的腰线一沉而过,最后止势在臀髋弧线的最宽处。
波维蹲下身来,一臂环住朵萝西雅的一条大腿不让其缩回,另一手伸出,在粉红而紧致的阴唇上抚摸着,然后突然一把揪住那整齐平滑而浅浅的唇瓣,往上提了起来!
“呜……沙沙……沙”,羞涩的阴唇瓣被扯成扇子般张开,顿时让本已没了动静的朵萝西雅挣扎起来,身体狂摆间,发出和冰雪摩擦的声音,间或从雪平面下漏出几声含糊的呜鸣。
两只浑圆即使倒立也不见多少变形的玉乳,如两个正在落下地平线的皎洁圆月,从满圆、圆缺,到半圆、残圆,直至所有的弹嫩乳肉,包括圆月中央的那点粉红乳蒂均沉入冰雪时,半身入雪的朵萝西雅再没有扭动身体了。
看着这把木棒,波维的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
“呜……”,从冰雪里漏出的呢喃更响了。
木棒一头大一头小,表面粗糙,截面基本为圆形,长度米,而最大口径公分,最小口径公分。
“贱货,尝尝这个!”公分口径的棒头,如同重坨般狠狠轰进朵萝西雅的下阴,那窄小的肉道便成了最好的发泄通道。
可是波维不管这些,越发用力地拉扯着朵萝西雅的花瓣,似乎要把她当生鱼片般扯碎。
不过,这样还只是小量出血,而波维显然不满,又一次缩回后,波维干脆全部拔出,然后换成大头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