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四点光景,太阳不大,却热气蒸腾,搅得人昏昏沉沉,提不起Jing神来做事,又觉得百无聊赖。近郊的一处仓库外守着两个男人,他们是黑帮的小弟,做惯了这样看门跑腿的事,虽然心中有怨气,却不过口头抱怨两句。其中一个人把脚边的一个易拉罐踢过去,另一个人自然用脚截住,又踢了回去,一来二去,他们倒也玩得开心,开始那人便率先搭腔,说道:“怎么这么久没个声音,萧切那小子不会被玩死了吧。”
“玩死也活该,那小子平时就不爱搭理人,没想到还是个条子。”
“玩死了的话,老大估计早出来了,那估计还没断气,可怎么等了这么久?这小子瘦巴巴的,没胸没屁股。”
“还别说,他腰挺细的,平时皮带都扣最后一个扣,就那么一截,细细的腰。”
“腰细有个屁用,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玩了。”
听到最后一句,另一人兀自笑出声,说道:“这可不一定,听说那小子就是个女人。”
“滚蛋吧,老子和他尿过尿,那鸟比你的都大。”
“大有什么用,那小子下面还有一个洞。你没见识过吧,身上两个洞,哪里都能插,老大还准备把他当个宝送人。”
那一人挑眉,似乎不信,质疑道:“他不是条子吗?这都能送人,不怕出事啊。”
“这有什么,老大手里有这么多药,再烈的条子都要乖乖撅屁股。听说就是知道是条子才送人,条子玩起来多爽啊。你想想萧切平时那样子,不死不活的,见谁都不爱搭理。”
“你想玩他啊?”
“想玩也玩不动,反正送了人肯定没办法活。”
“送给谁啊?”
“听说老大要送给杜泽苍,他最近和南素云走得很近,老大怕他们两个搅合在一起,拿我们开刀。”
“南素云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怕,我上次见过,瘦个子,还留长头发,脸白白的,就是个小白脸娘娘腔。”
“谁知道啊,大概是怕杜泽苍吧,听说这小子够疯,天王老子都敢打,送给他了肯定是活不成了,听说上次找了条狼狗把人jian了,肠子都玩出来了。”
那人想一想这场景,在联想起萧切平日里冷淡疏离的样子,反倒有些得意,觉得报应不爽,便笑了起来。
不似仓库外的荒凉,仓库里完全是一派旖旎风光。萧切被铐在墙上,光是一个姿势,便能猜到他之后的遭遇。他的双手分在两侧,紧贴墙面铐住,脚踝上也有镣铐,只吊在双手稍下的位置,这样一来他便只能抬起双腿,分在身体两侧,以后腰着力,高高抬起整个tun部,把下身的两处xue口都暴露在外面。很难说这是单纯的亵玩,或者是审讯的一部分,萧切确实因为裸露而羞耻,但作为卧底,他也不止一次设想过可能结局,这大概是最坏的一种,但他从不对自己的人生抱有过多的希望,现在也就没有无谓的失望了。暴露的卧底基本就是弃子了,也就不用期望会有人来搭救,现在最好的可能是在审讯时逃走,但对方已经先一步割断了他左腿的肌腱,他连走路都些困难。萧切瞥一眼左腿的伤口,倒是不在流血了,只是依旧隐隐作痛。
负责审问萧切的有两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双性身体,觉得很稀奇,也就上手摸了摸。Yinjing软着的时候也不算小,但是Yin蒂不算大,要用两指把rou膜分开,再挤出来。两只手掰开他的Yin唇,尿眼是针孔般的一小点,可以看清rou道里一圈鼓起的rou粒,淡红色,未经人事的样子。rou道闭得很紧,只能再大力分开些,一股冷风吹了进去,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信直接舔了进去,萧切的身体抖了抖,脚趾蜷起来又分开。萧切也算不上太敏感,被这样摸着虽然有反应,但水流得不多,人也没有太挣扎,只是大腿绷紧了,显然是在强忍着。这就是要把他送人的道理,乖顺的宠物玩多了也会腻,这样的野兽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反正爪子也拔了,再张牙舞爪也是虚张声势。不过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毕竟是个条子,要玩得他心里畏惧才可以。那人对上萧切的眼睛,眼神很漠然,却又直勾勾地盯着,像是笼子里的狼,不动也不叫,但一开笼子就会扑起来咬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对方气急,反手给了萧切一耳光。下手很重,萧切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带血。但等他清醒之后,仍旧是抬着头,用先前的眼神看人,冷冰冰又无动于衷。“这样子不行,这小子和条死狗一样的。”
“给他弄点药吧,先把人玩开了再说。”
“给他下多重的药?”
“越重越好,反正也要送人了,只有留一口气就行。”
萧切听着那两人对自己的处置,看起来仍旧是漠不关心,只是稍稍叹气。他本就是个沉默的人,这种时候更是下定决心一声不吭。他望着那两人从托盘上拿出针管,捏着他ru头揉搓了一阵,等彻底硬起来就扎入针头注射。萧切皱眉,闷哼了一声,尖锐的刺痛,倒不是不能忍耐,但从胸口泛起的麻往全身窜,又开始觉得痒,是虫子在皮肤下面爬。萧切的胸还是平坦,但ru晕和ru头都胀大一圈,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起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