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他肯定得趴下,现在也只是喘息。
同学们已经站了起来,向他靠近,报以热烈的掌声,每个人脸上都有笑容。
老师在旁边欣慰的看着,甚至眼中有点点泪水,她也是名无翼人,她也曾经像这些学生一样,麻木的上学,甚至仇视有翼人,直到毕业,步入社会,住在扶贫房中,做着政府安排的一份可有可无的工作,直到有一天她的悬浮装置Cao作不当,差点落地摔成rou饼,她被一名有翼人救了。那是个浪漫的故事,她们差一点就结婚了,可惜最后还是因为同居后的琐事争吵不休,分手了。虽然结局不浪漫,但她已经基本走出了无翼带来的Yin影和痛苦。她也希望这群孩子们,能早早拜托自我施加的枷锁。
楼春天同学也许就是一个希望。
舞台上的楼春风非常有台风,举手投足都充满着自信,他和同学们拥抱、击掌。
大毛扒在教室的窗户上看的目不转睛。
说真的,他真的很克制了,几乎是拿出他所有的毅力,在没有在铲屎官跳舞的时候冲进去,把楼春风扑倒在地来回蹭。
啧,看起来他又快要开启演员的道路了。我是不是应该先弄个小号,到时候好去骂他(*`ω*)
大毛陪楼春风来上学,不是白白过来玩的,所有学校有专门的伙伴教室,来量体裁衣班教授兰岁的基本法律和礼仪。
当然特殊学校的伙伴教室早就空闲千八百年了,本身愿意成为伙伴的本土智慧生物就少,会成为无翼人的伙伴就更加稀少了。
来给大毛上课的老师是一位有翼人,很快就被大毛的手感征服了,在征得大毛同意后,幸福的陷入毛毛的海洋。
但是大毛不给他摸毛肚皮,这个属于铲屎官专利。
多数学生都直接住宿,楼春风和大毛尝体验了一下宿舍,果断走读。
楼春风发现跟无翼人一起上课真累,他不可能每堂课都活跃气氛,而这里就像大学一样,没有班级制度,自主选择课程,上一堂课和下一堂课的同学都不一样。
到处都是压抑,即使心理医生每天都要约见学生,这种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几乎所有学生都有自我放逐的心态,不用有翼人嫌弃,他们自己都嫌弃自己。
想到自己未来40年要跟这群人每天接触,真是一种煎熬。时间一久,自己可能就得抑郁症了。
我得改变这里,就算我改变不了,也要让别人知道这些孩子们有多么痛苦。
不如拍一部关于这个的电影?
网络上有兰岁人写的,其中就有一些是反应无翼人现状的。修改一下就可以成为剧本,做一个简单的网剧。
不知道有没有同学愿不愿意演出。
艾玛,自己真不是导演的料。
这一问,不仅没有同学愿意演出,反而有同学因此仇视他,讨厌他。
这什么情况?
他琢磨了许久才觉得他们可能是觉得将自己残缺的身体放到屏幕上,是一种赤露露的批判。
就好似现代,愿意上电视的残疾人也非常少。或者不能说是非常少,而是有关残疾人的电影电视剧太少,能让残疾人上的影视作品更少。
啊,真是的,我的赶紧学习,争取早日过提前成年的考核。
可是即使提前成年了,自己也会变成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了吧。
楼春风悲从中来,忽然想到,如果能证明自己寿命短暂,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上这么久的学了?
他查询了教育体系相关规定,在学生身体原因这一块,上学时间长短这里有极大弹性。
有门。
趁着没课的时候,楼春风就去了最大的医院,怕大毛担心,还特意的避开他。
“医生,我有病,我寿命短暂,麻烦帮我开个病例。”
接待:“啥?”
楼春风也觉得自己这话太傻了,但是这是实情啊。
“是这样的医生,我的寿命很短暂,我会老的很快,但是我还有40年的学要上,我的寿命能不能支持我毕业都不一定。所以为了领略这个世界的其他风景,麻烦帮我开个病例,我好拿去学校。”
医生:“……”这是我见过最离谱的逃学理由。
☆、第 29 章
楼春风看他不信:“我真有病,这个寿命能检查出来吗?我可以检查!”
沉yin一下:“如果检测你没有病,这个费用你要自己付,不在福利范围。”
“当然没问题。顺便问一句,如果检测后我的寿命真的比较短,我是不是就可以跟学校商量商量上学长短?”
“可以。不过检查之前要搜身,我要确保你没有任何作弊的小东西,以及如果你吃了某些东西改变身体数据,即使是一个月前的,我们也检测的出来。”微笑,笑容包含着“我就静静的看你作”的意思。
“另外我觉得可以增加一项Jing神检测,这个可以福利报销。”
楼春风悄悄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