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办公室
这么乱搞,真的合适吗?」
耳听着身后裘少的嘲讽,欣恬难堪的发出轻声的呜咽,却依然把手机放到了
地毯上,然后腾出手来从自己身体下方伸到了向两侧分开的两腿间,重新开始刚
才被电话所打断的邀宠表演。
是的,邀宠表演。
昨天,裘少带她去旁观的所谓「俱乐部活动」,让她几乎震惊到无法思考。
本来,她觉得自己受到的各种调教虐玩,已经是一个女性所能遇到的极限了,但
是跟昨晚所看到的相比,似乎还只是小菜一碟。昨晚的女主角,她勉强还有印象,
就是自己堕入地狱那晚,跟自己一起被玩弄的那个小依。只是比自己更悲惨的是,
她好像全家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昨晚的所谓主题,就是可怜的小依为了女儿的
幼儿园学费,当着自己丈夫跟女儿的面,来发起一场「众筹」,而众筹的对象,
居然就是她女儿的几位同班同学的父亲。看着跟自己同病相怜的美女,先是在丈
夫面前,主动向客人们证明自己美艳肉体的淫贱与「好玩」,甚至被肉体改造成
被男人玩弄到高潮时,必定会潮吹+喷乳的所谓「淫泉三叠」。而她的丈夫,据
裘少说之前也是一个公司的中层,论社会关系可能还要略高于自己的未婚夫David
,却只能屈辱的被绑在旁边「陪同助兴」,甚至时不时的被电击或者殴打,用来「
提醒」自己爱妻表演中不够「到位」的行为。这一切,都似乎在无意的警告着自
己,自己落入的是多么可怕的地狱,如果自己忤逆了身边的裘少,自己跟未婚夫
的命运会不会也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想想之前毫无声息就从世界上消失的启
辉和俊堂那三个同事,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直到小依的丈夫被架走,欣恬才算感同身受的松了口气。可是当她从之前的
冲击中平复下来时,却惊讶的发现虽然裘少完全没有碰她,自己的蜜穴就已经满
溢着羞耻的淫液,甚至自己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紧紧并拢偷偷摩擦,不由自
主的追求着淫贱的快感。自己可怜的肉体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淫虐与玩弄,以至于
即使作为旁观者看到这种刺激的SM场面,都会感同身受般激发自己被调教到无法
自控的欲望。更何况,在药物的控制下,没有得到裘少精液的肉体,本就如同一
个火药桶一般,只需要微弱的刺激,就让她变成一个完全是恬不知耻的淫浪母狗。
只是,接下来的场景,更让她替台上的小依觉得哀羞与耻辱。丈夫被带走,
是为了带上来可爱而天真的女儿,作为刺激观众兽欲的「调料」,可怜的美少妇
只能一边含羞忍辱的跟自己女儿介绍自己的「工作」,一边一丝不挂的用自己的
肉体迎合着自己女儿同班同学的父亲们的轮奸与调教。男人们一边想出各种办法
来玩弄无法反抗的美丽肉体,一边教唆着女儿提出各种从孩子的角度属于天真无
邪的问题,比如逼迫哀羞的人妻跟女儿「解释」为什么自己会主动邀请几位叔叔
鞭打自己雪白的美臀,而自己又为什么会频繁的失禁与哀叫。甚至到最后,悲惨
的小依阴蒂上绑着的鱼线被交到了还不谙世事的女儿手里,每当感觉到可能有男
人快在自己的耻缝或菊穴里射精的时候,小依都要主动出声叫自己的女儿扯动鱼
线,以便让自己的两处蜜穴能更好的蠕动媚肉,从而带给「客人」更好的服务体
验。而只有男人射精时小依女儿正在扯动着鱼线,「众筹」的学费金额才会有增
加,因此期待早点结束这场在女儿面前的噩梦的哀羞美少妇,只能羞耻的完全服
从这些耻辱的游戏规则,最大限度的主动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注:此处计划有番外,但是只是个计划……最终能不能写出来就听天由命
吧……)
而此时的欣恬,则已经一丝不挂的坐在同样被刺激的兴奋不已的裘少身上,
用自己湿滑紧窄的蜜洞一次次的把粗大肉棒吞吐吮吸着,一边泪眼朦胧的看着舞
台上难以想象却又极度淫靡的SM表演,一边忘情的发浪淫叫着。台上美艳不逊于
自己的小依,在地狱中哭泣着屈服的暗黑场景,让欣恬在无比惊恐的同时,却也
让她心底那可耻的受虐欲望不知不觉间沾染了她的理智,看着台上的美少妇在男
人的玩弄下化成无比淫浪的妖娆尤物,欣恬甚至不自觉的在幻想如果是自己这样
被迫当着David或者其它家人的面当众调教淫玩,会是怎样的感觉。这种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