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甜腻味道并没有让少女发现什么异样,她也很清楚妈妈为了生意特地去找人弄了一种新款的药物味道很甜、会让人不想离开这里也因为如此近期妈妈赚得非常的多。
但没多久甜腻的味道混杂的是异常的浓厚铁锈味,内心的不安逐渐在心中无限放大,少女只能颤抖着手打开了灯。
光亮迅速的驱散黑暗迎接她的并非是光明,而是一片寂静与作为门面现在被鲜血覆盖高档四季屏风、原本乾净整洁的地板上全是一滩又一滩的鲜血,
此时她才意识到脚下的白色袜子已经被染成了鲜红色。
「呀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打破了吉原早晨的寧静。
等到月咏赶到的时候看见里面的惨状也忍不住皱了眉头。
秀和屋上上下下,从妈妈到姑娘还有一些伙计全被杀的一乾二净,尸体上有许多乾净利落的刀口,除去这一点,能在百华的眼皮底子下杀人,就知道是擅长用刀的高手,并且实力不弱。
「还有人活着吗?」月咏转头问。
「不确定。」女人摇了摇头「桩她昨天刚好去了喜元屋帮忙,所以没事,她回来的时候发现的。」
「是吗?」月咏抽了一口烟「去通知夜王大人他们,然后让日轮看好晴太别让他出来。」
「不通知银时大人吗?」女人疑惑的问,如果直接跟银时说的话,不管是要处理还是沟通上都比上报夜王还要有利吧?
毕竟现在的夜王对她们来说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不用了,昨日他们没让银时出现就代表他们不想让银时插手。」月咏点了点手上的烟管。
『啪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你捧得跟日轮一样高喔!」讚赏的声音传来,神威笑着拍手。
月咏抬起头看见神威跟阿伏兔一个撑伞站在屋顶上,一个则用蹲着的方式往下看「难怪武士先生会这么中意你。」
一闻到血腥味就马上出现,果然是夜兔的本能吗?
神威跳下了屋顶,走进去了店里,看见了里面的惨状,并没有感到不适,甚至吹了个口哨。
毕竟他一般弄的比这里还要轰轰烈烈。
阿伏兔蹲在尸体旁边看了看,这整齐的刀口跟尺寸,加上能悄无声息的在百华眼皮底下杀人,能办到的人还真的不多,还刚好他们知道的就有一批。
神威依旧带着笑。
「我们有这么可怕吗?狐狸尾巴怕的都藏不住。」
一股冰冷的视线从背后传来,神威转头的看向了身后的巷子,那股若有似无的杀意飘的太快,几乎是一闪而逝的像是不存在。
能这么好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一些。
「团长?」阿伏兔也感受到了,一隻手按在伞柄上。
神威没有回答阿伏兔而是自顾自的询问。
「你说孔雀姬在歌舞伎町的地盘开了一间赌场对吧?」
「啊、是阿,怎么了?」阿伏兔替神威撑起了伞问。
「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去打声招呼,毕竟都是同一个海贼团的王下七武海嘛。」
「不是说过几天吗?」
「突然想快点解决了。」
「阿伏兔,不要说我都没有给你脱离单身的机会,你就好好把握这次看看能不能把孔雀姬一手掌握。」
看着神威狡黠的笑容,阿伏兔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是要他去声东击西,好听一点的说法啦,讲直白一点就是要他去吸引火力打探虚实。
「那团长你呢?」
「我?我就委屈一点带着小卷子到处走走看看嘍!」
「小卷子?」阿伏兔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
那头绑着双马尾的银白色自然捲的可笑模样从脑海里浮出。
果然年轻人就喜欢用欺负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你会被白夜叉恨死。」阿伏兔一脸的坏笑。
「怎么会呢?」神威笑得更灿烂了。
*
回到房间的神威还没开口就直面了一脸认真的银时。
「神威君,阿银我想要去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一双死鱼眼看着刚从外面回来的神威,后者脱下了身上的披风随意的丢在一旁,对于神威身上的胭脂味还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银时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去干嘛了,身上的味道跟在女人堆里面打滚一样,加上神威又长的很好看、又纤细,真的哪天被当作游女被搭訕了也不意外。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还带着血腥味,还以为他跑去找哪个温柔乡体验人生了。
「武士先生想要做什么?」神威眨着眼睛问。
「阿银我阿,听说歌舞伎町的发廊进口了一口非常厉害的机器。」银时的眼里泛起了一丝的希望「据说不管是多么难搞的头发都能变得直直的。」
「阿银我要准备脱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