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一双黑眸里已经有暗流汹涌的情欲,我被他看着,头皮有点发麻。
“不要这样,拜托!”他的嘴在吮吸着ru汁的时候,舌头还在不断的舔舐着那小小的尖儿。
那温软的舌带着一点点粗糙的感觉,让酥麻的感觉更加扩大了起来。
好半晌,他才像是餮足了一般松开了嘴,被他吸过的那一边失去了那种饱饱的胀痛感,让我十分想将另一边也让他吸出去。
“你好甜。”他说着凑到我另一边的ru尖儿旁,伸出手指轻轻扯了扯那粉嫩,那果冻一般的雪ru弹了弹,竟将那坚硬起来的樱红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顺势咬住,轻微的疼痛却比不上那股电流般的酥麻来得更猛,“哈啊!不要……”
双ru的胀痛一点点被缓解,小腹处那股热流就像是没了遮挡一般,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我隻觉在那小小的rou缝中,似乎有什么不断的在给我瘙痒似的,让我好生难受。
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起来,男人微凉的手和嘴让我十分贪恋,我忍不住想要接触到更多凉凉的肌肤,便开始解他的盘扣。
男人一把将我抱起,扔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缎子做的被面是凉的,让我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是还没等我舒出一口气,男人便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压了上来。
他的皮肤好凉…渴望驱散燥热的我忍不住用手环了上去,这才总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小家伙,想要我吗?”他的声音变得十分魅惑,就像是醇厚的红酒,一瞬间便让我染上醺意。
我愣了愣,脑袋又开始一点点变成浆糊,“要…要啊。”
“真乖。”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随即他分开我的双腿,一个坚硬的物件便顶在了那让我痒而不得搔的小口。
迷糊之间,我看见那紫黑色的玩意儿,心中一惊,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连忙拒绝:“这个……还是别了吧!”
粗长的龙根就像是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青筋隆起,龙头还在吐着细细的白沫,看上去恐怖极了。
他不搭话,只是用双手将我的腿开到最大,看着那粉粉嫩嫩的小嘴巴一点点流出糖水的样子,情欲渐浓。
他的手指在那细缝处一摁,惹得我立刻哼yin出声:“嗯嗯!”
清晰得感觉的到,下面涌出了更多shi滑的粘ye,深处的酥痒让我更加难耐起来。
坚硬的龙头挤开那小小的rou缝,便已是让我一阵不安,手紧紧地抓住缎被,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将那异物往外推拒。
“太紧了…”他也像是有些吃力,随即从床下的暗柜里又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只不过这次不是青瓷瓶,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瓷瓶。
我轻轻喘息着,身体没有因为将异物推出而感到有丝毫的舒适,反倒是更加的不适起来,让我不知所措。
他从白瓷瓶中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塞进了rou缝中。
“那是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红色的药丸在内壁迅速溶解,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子便迎来了更大的灼热感。
若之前那种灼热像是被暴晒,那现在这种已经称得上是被水煮了;我脸颊迅速涨红,口中的唾ye都开始变得十分粘稠,让我吞咽困难。
以身体深处的内壁为中心,极其强烈的空虚感让我忍不住泪眼朦胧。
好难受…谁来救救我…
男人的声音虽然被情欲催动而低哑,却依然清冷:“是从百花膏里提炼出来的媚药,你太紧了,必须用更厉害的。”
我听不进男人的话,也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只是不住地向他求饶:“求你…救救我…好、好难受……”
染上哭腔的声音就像是小猫儿的叫唤一般,惹得男人心痒。
他重新将龙头挤入那已经酥软一片的嫩rou中,感觉到这次的阻力明显比上次小了许多,但是被那绵软shi热的小口包裹住的感觉依然好得让他吃惊。
男人摁住我被分开两侧的大腿关节,腰一挺,便狠狠地贯穿了我。
我一瞬间窒息!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浪chao般的爽快一起袭来,让我的泪像是被屋檐聚成细流的雨水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掉着。
“疼…呜啊…疼…”从喉咙里努力地憋出几个字,却在疼痛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之前啃噬我的小蚂蚁就像一口气全部被消灭了一般,被疼痛压製得一隻不剩。
虽然很疼,但是比之前万蚁食心的感觉要好一点点。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就连指责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用尽全力维持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男人伸出手帮我擦拭着眼泪,粗糙的指腹摩挲过我细嫩的脸颊,刺刺的。
但是我看得出他也很辛苦,额头上已经憋出了细细的青筋,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渐渐地,那激烈的疼痛一点点褪去,那些小蚂蚁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开始作乱。
大概是看我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慢慢平复下来,他浅浅地抽动那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