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没有以后记这个形式跟大家说说话了,好久不见,我是雪梦。
写《催稿》之前,我将近有一年半的时间是处在一个写作倦怠的状态,我每部作品简介的开头年份註记都是我开坑的年份,所以可能大家可以注意到去年的我,我没有任何的新作品。
儘管我有很多故事的想法,但是就是很无力。
我时常总有停笔的想法,然而我又捨不得。
这样的状态让我庸庸碌碌过着一天又一天。
说故事是一件让我坚持好久的兴趣,我特别害怕有一天自己对创作的热情消磨殆尽。
那样会让我觉得,我好像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今年年初,这个故事的念头突然窜进脑海里成型,当时候很快乐洋洋洒洒写了一些内容。可是后来现实生活忙碌,课业因为专题的讨论很搞人心态,然后人际关係上又发生一些事情,不管是朋友间或家人间都有,以至于让我心情很疲惫,那个时候总是特别厌世。写文的想法就这么被我拋诸脑后了,因为我不想要让心情影响到故事,又或者说我没有灵感了。
直到疫情爆发,远距教学上线,今年华文的时间比起过往延长至三个月。
从生活节奏紧迫的城市回到家乡,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很享受一个人的独处,终于不用为现实中社交的关係伤心力,虽然远距教学上课影响了学习上的节奏,带来了很多的困扰,但是我很喜欢现在这样不用去让自己面对不喜欢的人事物。不用偽装自己很快乐。
我的个性使然,就像大学毕业前的许之年一样,在外人面前总是好声好气,不太会轻易的直接表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又特别的没有主见。
其实这种个性真的是在社交上很吃亏,例如我每一次的专题讨论,美其名讨论融洽,真实的状况都是我在听其他三位组员说话,每次我的提议总是会被忽略,又可能是因为我像颗好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每当她们想耍废偷懒的时候,她们才会想起我,把一堆工作丢在我身上,她们时常会把我努力来的成果以她们的名义报告给老师,最后倒头来我什么都没有。
上大学以后,我特别的不快乐,我见识太多太多的黑暗,现在身边跟我比较好的朋友知道我这些经歷,嘴里总是调侃我特别可怜。
所以,真的,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六月初,华文开始。
因为课业让我心情烦躁,我从资料夹打开《催稿》的文件档,决定重新开始写这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要核心我希望自己写得快乐,读者看得快乐会因为这个故事而感到放松。
写稿开始到完稿,经歷期末考,还有时不时的专题开会,在这之中,这个故事我写得很快乐甚至是没有卡稿,是许之年和安琛带着我过每一天。
故事的节奏比较偏向日常,并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就算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那几乎都是只要好好沟通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可能大家无法认同,为什么许之年跟许富清冷战了好几年,却在简短的沟通后冰释前嫌。
我觉得家人的关係是很亲密的,但是我们往往都会在家人面前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很常口是心非,彆扭不去表达内心的感受。
所以很常因为不太会说话,明明是关心对方,却故意说些难听话掩饰自己的关心,很常因为这样沟通的不好造就误会,影响感情。
吵架的当下,内心一定都是听不见其他声音的,因为那个时候被情绪影响了判断,可是当事发后,冷静点再回想,总是会后悔又拉不下脸。
所以,家人之间哪来的隔夜仇呢?
只要愿意心平气和的沟通,反而还会因此更加了解对方,感情也可以变得更好。
许之年和安琛两人恋爱之间的进度催化来源自酒Jing,其实我不是很支持喝酒,我可以很骄傲的说我滴酒不沾,因为我身边的家人很喜欢与朋友喝酒,请朋友来家里聚会总是会把屋子搞得乌烟瘴气,每次喝酒后都会发酒疯,醉后的脾气都会很缠人,没办法跟他讲道理,就很容易在互动上会吵架。
所以酒在我的认知里,我一直认为是很糟糕的东西。
但我身边的好友很多都跟我说,其实喝酒并不完全是个坏事,它可以是一个抒发心情的管道,只要适量,不要过量,一切都还算好说。
后来因为这个观念,我想说在故事里以酒当催化许之年和安琛感情上的一个情趣,用我觉得幽默的方式去说喝酒这一件事情。
最后不得不再说,喝酒真的伤身,就算要喝酒也要适量。
简单来聊聊故事中出现的四个角色。
许之年以大学毕业前后区别有个性上的转变,以前她是一个就算有想法,但是她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意见,所以总是一昧地听从。把交代看作重要,这虽然是件好事,就是很负责任,但是其实这样反而很容易失去自我。后来,她学会考虑自己,学会爱自己与表达自己,反而变得更加自信。
安琛一直以来都是有个性的人,他不打算屈服别人,他只会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