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徐皎也把内衣裤顺手洗了,挂在浴室,没有往阳台晾。
拉开浴室窗户,她坐在小凳子上,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仰望窗外昏沉的夜色。深秋的凌晨四点,外面又冷又chao,清冽的风簌簌地往里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好像是伤心哭的,好像又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努力了,却发现兜兜转转还在原位。她原本以为自己和程霄寻可以开始一段新生活,但又被裘莉搞砸了,自己和裘闻的开始也是拜她所赐。
是不是不要再对任何人用心,就不会被伤害?
如果是这样,她今天就可以改变自己的态度。
一个人坐在这发呆很久,裘闻敲响浴室门时,她才怔怔回神,眼睛很空地看向门口。
“你洗好了吗?”
水声早就停下了,徐皎迟迟没有出来,他很担心。
看着摩挲推拉门外的模糊身影,徐皎心里叛骨觉醒,没有出声,愣然地坐在原位,并合双膝。
久久得不到回应,裘闻没有再顾及她会不会对自己的冒进生气,径直拉开了浴室的门。
四目相对,他先看到的是她泪水涟涟的面庞,不知道哭了多久,眼尾红得厉害,眼皮也肿了起来。
“怎么了?”他目光愣然地靠近。
徐皎脸上没有表情:“出去。”
裘闻怕她一个人在里面出事,执意不走,很快站到了她面前,“哭什么?”
微弱不够稳定的偏激想法被一再挑战,徐皎猛地站起身,双手用力去推裘闻。但裘闻和她有着明显的身形差,哪怕她推得极其狠,他丝毫未动。
他怕她在浴室滑倒,双手虚扶在她腰线两侧,没有碰到,护着她的安全。
“有什么事情你说,我帮你解决。”他嘴上继续哄。
可没想到,徐皎哭得比刚刚还要凶,低着头,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成串掉落,无声摔入尘埃,与地板上的水珠混为一体。
她一拳拳砸向裘闻肌rou硬实的胸膛,可他不还手不阻拦,任凭她来之无由的发泄,什么话都不说。
打得累了,徐皎的抽噎声渐渐缓下来,用手背抹干净脸上的眼泪。下一秒,她仰头看向比自己高了一头不止的男人。
“裘闻,我们睡吧。”
话落,她踮脚吻上男人轻薄的唇瓣,尝到他抽烟过后的清苦味,她吻得用力又急切。撩开他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徐皎泛着凉意的指尖探入,指腹在他腹肌滑过,游走得很慢。
裘闻还没反应过来她主动献吻,就被他冰凉的手指摸得倒抽一口冷气。
身体的反应永远比脑子运转得快,他粗粝的舌尖回应她的吻,轻轻勾入自己的地盘,慢慢吮吸,舔舐力度温柔。男人的大掌不知何时按在她脑后,循序渐进地加深了这个吻。
徐皎脑子里是一片浆糊,此刻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感觉带领,仰头张开嘴巴,允许他对自己放肆。
裘闻的舌头像是灵巧的小蛇,与她忘情纠缠,很快开始重重的嘬吸,唇齿贴合处发出口水的暧昧啧声。
欲望之门一旦被开启,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手掌抚上女人的腿跟,久违摸到了她细腻光滑的皮肤。知道她背心里面不着寸缕,他双手一路向上,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在女人被热吻侵袭理智时,裘闻扶着她的腰用力往自己下身一撞。
“啊……”
硬邦邦的性器顶在徐皎小腹,她连惊带痛,低yin出声,细眉微敛。
借着换气间隙,她嗓音婉转催他:“没时间和你玩花样,你行就快点。”
“……”
以前做过那么多次,哪次不是他主动,催她不要害羞,开放地面对自己。没想到,,现在地位互换,裘闻成了被嫌弃的一方。
他弯唇笑了笑,双手攥住她睡衣下摆,直接给她脱光。
明明刚刚还在催促,现在突然被剥光,徐皎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衣不蔽体,他却光鲜亮丽,甚至有的时候连裤子都不脱。
她不甘落后,仰头继续去寻他的嘴巴,双手向下探,摸到他睡裤边缘。家居服没有扣子,徐皎用脚趾夹住他膝盖处的布料,力道往下坠,脱得行云流水。
很快,她那还没缓过来温度的小手一把攥住他全身滚烫之源泉。
“嘶……”
裘闻浓眉收拢,昂扬性器被她紧紧握住,力道大得差点给他扯断。
“你捏坏了,我一会儿怎么插进去?”他踢开自己的裤子,没再隐忍,打横抱起故意撩拨自己的女人,直奔卧室。
徐皎笑了,觉得男人勾引起来真容易。
被丢在大床上那一刻,她视线被头顶璀璨的光亮晃得出现重影,却又清晰看到了裘闻脱下身上的睡衣,裸着肌rou纹理分明的上半身压到她身上。
徐皎不躲,张开腿夹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他似乎比以前更壮了。
“看什么?”裘闻的手很热,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