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shi的rou片覆上温热干燥的掌心,叶北莚嗯了声,扭着腰身绞咬他的手,按着他肩膀翻身压在他上面。
男人抠了几下花xue,探入一指,故意插出水声。
叶北莚夹着他的手,指甲划过他喉结,说,“他说他在追我。”
“撕哈……啊!”xue内猛地又加入一指,狗男人不给她适应时间,并起两指在xue内兴风作浪。
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甬道,专门往敏感点上抠。抽了几下,她就溃不成声,啜泣着说不要了。
景楠卿伸进去三指,把xue道完全撑开,让她骑在他手指上下沉浮,“这么爽,怎么就不要了。”
他沉着脸,一下子撕开她内裤,拍拍小pi股让人转过去。
叶北莚趴在他大腿上,rou瓣哆哆嗦嗦兜不住花ye,朝男人的脸敞开花心。
“嗯……啊!景……”
shi热的舌尖闯入rouxue,她登时叫出声。
景楠卿双手向两侧掰开y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边吃边问,“萧绪允还说过什么?”
“没……嗯嗯……啊啊啊……别,那里不要!”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到花径顶端的小核,压在指腹下,左右晃动。他咬着xue揉着y蒂,再问,“真没说别的?”
“没有……”叶北莚抽泣着,不知是被他手指jian得太爽了,还是被问得委屈。
“真没有。他约我去植物所看花,然后就说在追我。”
“还一起去看过花?”
景楠卿撤出舌头,摸着眼前娇艳欲滴的rou洞。他知道开关在哪,越摸水儿越多,流了他满腿。他轻扇了下翘tun,“你怎么回应的?”
叶北莚主动往后套弄着长指,“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某个狗男人。虽然在吵架,但是狗男人发烧了,我下了萧绪允的车,就把狗男人带回家了。”
景楠卿愣了下,随即笑了。他越插越快,把花xue插得汁水淋漓,“你那时心里还有我?”
叶北莚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把景楠卿魂都吸走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睡裤,急躁地放出rou棒,挺在姑娘眼下。
迫切地想要明确什么。
他在后面又舔又插,手口并用伺候着她,低声下气求道,“老婆,你帮帮我。”
叶北莚弹了弹硬ji巴,撅着pi股让景楠卿继续手上的活,她也没闲着,握住yjing,从根部往上缓慢撸动。
小手微凉,正好给充血的rou棒降温。景楠卿嘶吼一声,健tun紧绷,宝,用力。
叶北莚歪着脑袋打量着常在她身体内兴风作浪的丑东西。
柱身脉络凸晰,红肿粗大,一手都握不住。掌心贴上那层薄皮,甚至感到脉搏旺盛地跳动。再往上是冠状沟和软钝的蕈头,她伸舌轻点马眼,卷走了一滴前Jing。
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东西,她难以置信这么硬的rou棒竟然有如此光滑软润的前端。
ji巴不是直直一柱擎天,而是向小腹微上翘,带了弧度。
每次抽拉间,gui棱和蕈头勾着敏感点,把她cao得软成一汪水。她稔熟他的一切,记着他的硬度长度,知道这么根rou棒搅进体内,是如何得爽利畅快。
想着,逼里就痒。
景楠卿不知老婆心里的毛边边,就是感觉当她低头含住他时,他指间的xuerou一缩,又一波aiye被推出。
叶北莚像是舔棒棒糖一样,用馥软的小舌缠着冠状沟打圈,边舔边揉ji巴,小手越缩越紧。
景楠卿受不住,重新用嘴兜住xiaoxue外面,她咬得重,他舌头就插得深。她吐出半根ji巴稍微喘口气,他就浅浅地在xue口吸吮。
叶北莚把口腔做成真空,收着脸颊裹住rou棒,小脑袋上下晃动。她收起牙齿,用水润柔软的黏膜贴上rou棒不住套弄。
男人咬得激动,干脆将逼口整个含住,口渴似的大口大口吞咽y水。
景楠卿喉头滚动,又咽下清甜的aiye。恰逢姑娘牙齿不小心刮过rou眼,他尾椎一麻,摸着她pi股,“轻点。”
嘴上说着要人轻点,胯下却暗自用力往她嘴里送。
叶北莚呜咽着摇头,却拧不过男人,到底被他把ji巴顶到了软腭上。
gui头甫一触到柔软的喉咙,就兴奋地打颤。景楠卿掰开浑圆的tun瓣,含了口aiye,从菊xue往会Yin舔。
“嗯……”没想到他竟然又碰那,叶北莚一哆嗦,上下一起瑟缩。
景楠卿爽得差点交代在姑娘嘴里。
顶着深喉往里进,叶北莚摇着头要吐出来,他舍不得,拔出来半根。
她用舌头勾着玩了会,吐出rou棒,含住下面的子孙袋,小心翼翼舔弄。
景楠卿太意外了,咬着y唇使劲往上挺rou棒。叶北莚一手撸着rou棒,一手捧着Yin囊慢条斯理地舔,但景楠卿受不住这节奏,他用舌头顶着敏感点,狂风骤雨般撕咬。
叶北莚彻底乱了节奏,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