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次抱起哭叫的宝宝,胡侃翻身拍亮小夜灯,赤脚在地板上悄声走来走去。
他拖着儿子的小pi股和小脖子,轻柔搂在怀里,哼着儿歌满屋溜达。
婴儿粉嫩一团,蜷缩在父亲怀里,得到慰藉,渐渐停了哭声,却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他。
胡侃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半小时前,沙渺刚喂了nai,娘俩沉沉睡去。这才没多久,崽子又嗷嗷啼叫。不舍得沙渺cao累,胡侃轻手轻脚下床哄着孩子。
“小子,大半夜,不许睁眼,快睡觉。”
小婴儿非但没被吓着,反而冲着老父亲咯咯笑了。
这一笑,胡侃心都化了。
他无奈,跟儿子小声商量,“你吃饱了也该睡觉了。乖,解放解放你老爸。”
粉团子抗议般,又啼哭几声。胡侃赶紧抱着他走向客厅,“嘘,小点声,别把妈妈吵醒了。妈妈白天晚上的照顾你,太累了。”
小胡警官和儿子奋战了一个小时,终于把孩子哄睡了。待他小心翼翼将崽子放到小床上时,已经快叁点。
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掀开羽绒被,搂着沙渺躺下。
自从生了孩子,接连又是哺ru期,沙渺的觉被扯得稀碎。
身后一具温暖的身体将她包围,她哼哼着翻了个身,在胡侃怀里找到舒服的地方,蹭了蹭。
胡侃抬腿夹住她微凉的小脚,用体温暖着。
“嗯……”沙渺哑着声音,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还早,再睡会。胡侃轻吻她发顶。
“好胀。”沙渺在他怀里翻滚,把胡侃撩得气喘吁吁。
他手伸进老婆睡衣地下,罩在丰盈上,轻触,“嗯,涨nai了。”
沙渺困倦极了,又不得不爬起来吸nai。她从胡侃怀里挣脱坐起,好半天醒不过神。
突然委屈涌上心头,她靠在床上小声哭出来。
胡侃拥她在怀,吓坏了,“渺渺,怎么了?”
沙渺本就有敏感娇气的小性子。生产后心里弯弯绕绕更是走不出去,时常想着想着,就认死理,觉得万念俱灰,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也不想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住。
“我好丑。”她捂住脸,抽噎着,“腰上的rou一直减不下来,胖了好多。”
“你还在哺ru期,减肥影响身体。”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儿子!”沙渺锤向胡侃,“为了让儿子喝母ru,不让我减肥。”
胡侃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你要是太累了,我们就换nai粉喂养。你心情好最重要。”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自私的妈妈?”
“不会。”胡侃搂紧妻子,揉着她腰间的软rou,“妈妈都是超人,你很伟大。”
“那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
胡侃更是吃了一惊,这话从何讲起。沙渺哭着说,那你为什么都不碰我了。
胡侃憋了半天,“我……我怕你不让。”
儿子刚满月,我就提要求,怕你又骂我Jing虫上脑。
沙渺搂着他脖子,“那你是不是Jing虫上脑?”
……
“是。”
“我就知道!你就是想上我,一点不珍惜我。”沙渺又哭了。
胡侃觉得亲亲老婆在给自己挖坑,他劝哄着沙渺,你还是那么漂亮,一点没变,我爱你,和孩子无关。
沙渺稍微恢复点理智,觉得刚才有点胡搅蛮缠。寂静深夜,她也说不清自己想什么。索性下床,说去吸nai,不然过会胸硬得跟石头似的,又要ru腺炎了。
胡侃一把将人带回怀里,抱着让她跨坐在腿上。
沙渺面对胡侃,ru尖隔着睡衣擦蹭着他。
“别吸了。”胡侃小心地抚摸rurou,“喂我吃。”
说罢,扯开沙渺睡衣。指腹捏着红肿的ru头,稍一用力,一线naiye滋了他满脸。
“轻点。”沙渺嘴上埋怨,却抱着他脑袋,将ru头往他嘴里送。
他学着婴儿吃nai的样子,舌根压上ru晕,将ru头整个含住,不住吸吮,汩汩甜美的ru汁沁入咽喉。
暗夜中,他抬眸柔情注视妻子,大口吞咽,舌头绕着ru头打转。
沙渺小声哼哼,不同于儿子吃nai的感觉,又酸又痒的触感从ru尖传来。
他刺激出了nai阵,越吸nai水越足,她ru房也逐渐变得松软。胡侃抓捏着rurou,舔舐nai头,吸得啧啧有声。
“别吃光了,给儿子留点。”
“让他喝nai粉去。”
胡侃毫不留情,吃完了一侧,又拱到沙渺胸前,叼起另一个ru头。
唇齿抿着红润的nai头,身下轻摆,刺向凹陷的缝隙。
他抬起头,意犹未尽舔着唇角,双手掌住两团ru球,抓揉亵玩,声线走低,“以后每晚都喂我好不好?”
沙渺摇头,不好,别跟儿子抢食。
暗红色睡衣凌乱搭在白皙的胴体上,两个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