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见她那小小的ru房,前元首跪下他胯间的时候正好是卡在腰身那里,这么多年,海茵茨.古德里安看到的女人面容比她漂亮的有不少,有许多金发碧眼的甜心,柔情蜜意,沉甸甸的胸部像大块发酵的面包,烟灰都能从ru沟里流走,是结婚的理想对象,但她不一样,她苍白,娇小,难生育,对她吐口烟,她呛得直咳嗽,所以适合作小军官的情妇。
没有男人不爱情妇,不爱十五六岁的少女,如果这两者结合,她将会是男人心目中的海lun。
“150马克。”她说。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钱给了阿道夫.希特勒,她于是如同朵要凋谢的玫瑰花似的,慢悠悠的将那些衣服脱掉,她从来都不有意勾引,可是那举止总要人忍不住心生诋毁之意,她一双无血色而柔嫩的脚,也许曾经在她家乡那个小镇的河流用冷水濯足,像被刨出来的贝rou,现在踩在她自己的衣服上,她背后黑色的头发像俭朴画框,在她的腰身处裁出狭窄沙漏状的曲线,“你确定是三个人吗?”她再次确认。
她指了指埃尔温.隆美尔,只有他看上去像个局外人。
对方沉默了一下,将前元首抱在膝盖上,教她解决他衣领上的扣子,她则不高兴的抿了抿嘴,为格外的工作而犯难,他的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身而落在她的膝盖上,宛如正襟危坐的军姿,阿道夫.希特勒有些遗憾这次不能用说谎糊弄过去,不能随便的从他的膝盖上一走了之。
首先是埃尔温.隆美尔的脖颈,上面有个类似青橄榄的喉结,这代表着她的客人还是青年的年纪,他的身体洁净而结实,肩膀张开时双臂的长度像一只振翅的海鸟,会有好人家的姑娘把脸颊靠在上面,把他视为忠实的港湾,他也许会和与他一样善良可靠的女人结为夫妻,会有一个或者三个孩子。
这些事她就管不着啦,埃尔温.隆美尔在阿道夫.希特勒眼里就是一张50马克的钞票,上面有老皇帝威廉的头像,上面严肃的胡子都在她眼里都变得可爱起来,在她不算贫瘠的想象里,她能通过这个购买一升牛nai,三打鸡蛋,三四块黄油,还有些她需要的水彩,她把手放在他的脖颈上,他则打了个寒噤,突然握住她的手。
“我们以前见过。”
那个声音又低又沉,从嗓子里发出来的时候,像上了发条的钟在说话,隆美尔看着元首,像是期盼她说什么似的,他的手掌像怀揣了重东西似的在她的腿上紧握成拳,角色扮演?阿道夫.希特勒怀疑的想,此人估计要借她怀念某个给他生命留下浓墨重彩的女士,或者是怦然心动的对象,在梦里要与她互诉衷肠,这些她也只能不理解的原谅,都是客人的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
“是吗?”她假装客气道“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没说话,好像是在认真抵触这个问题,他那严肃的神情能让这里的雏ji吃惊或者嬉笑,但她瞧了他一眼之后兴致缺缺的移开眼睛,而后隆美尔直挺挺的搂着她的腰,把银扣子从领口取下,“对不起,进来的时候把钟碰了。”他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修这个。”她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一只呆头鹅,但那粒银扣子,她若有所思的从他的掌心拣了起来,大家都看见她打开那个简陋的梳妆盒了,里面有朵干瘪的雏菊,据说是她的妹妹送给她的,但除此以外,里面简直空得就像一个乞丐的口袋,她把扣子放在花朵旁边,又把钱放了进去。
里面的报纸上有没做完的填字游戏,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旁边她用铅笔画圈的新闻,看出来她很关注时事,她圈着的“皇帝”在粗糙的报纸里简直如同涂了红嘴唇的女人般引人注目,她现在已经不是标准的保皇派了,这也许究其根源是对国家以及皇帝权威本能地质疑。
当埃尔温.隆美尔想再问问她那报纸的情况,阿道夫.希特勒就已经恼火地把那个宝箱关上,你问这么多干嘛,她小声说,此时那两片淡色的嘴唇由于不耐烦而抿着,她没钱买香膏,没钱买白色或者杏色丝袜,但此时她的身体很漂亮,没抽条的身体总是有着欺骗成人的魅力,出来卖的时候还谎报了年龄。
她说她十八,往自己的真实年龄还多加了两岁。
元首是雏ji,埃尔温.隆美尔才反应过来,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忽视她那苗条的身体,也许那也不是忽视,是刻意的省略。
但元首那简略的形象突然在隆美尔遇见她时被她的头发,她的嘴唇飞快填充了,她那因为不在意而像轻佻女童似的坐姿,既让他内心焦灼同时手心发痒,他想把她的坐姿调整好,叫她不要露出大腿和同样小的内衣。
这厚颜的雏ji,自然的用大腿夹住他想为她抚平裙子上褶皱的手,她的膝盖被月光照得发白,朦朦胧胧的不耐烦地摩挲隆美尔的手腕,性交易对阿道夫.希特勒堪比来说受刑,快一点,她说,你不知道我很忙吗,她想要快点挣钱。
当然,同不认识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是某种堕落,但假定最后的目的是崇高的,那就无需在意过程,她声称其他客人,在做完这档子事后,会带她去库默酒店把所有的甜点和馅饼都点一份,她能在维也纳把这些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