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已过,元子朝还没出现,陆云昔打着哈欠吹灭了烛火,看来宫里头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今夜他应该不会来了吧。黑灯瞎火之际,窗户一开,一个黑影钻了进来。紧接着,床榻边陷下去了一点儿,好浓的酒味,陆云昔皱着眉,正当她纠结要不要继续装睡的时候,元子朝的手搭在了她腰上,热热的呼吸附着在她耳畔:“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没想到他这么灵敏,陆云昔索性也不装了,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喝酒了?元子朝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陆云昔只觉得酒气更浓郁,烦闷地伸手去擦:“你发什么疯?“我以为你不会在意我做了什么。”元子朝并没有喝醉,只不过借了些酒意,想要与她更亲近些,他伸手将人拉进自己怀中,在她刚刚擦的地方又亲了好几口,说话也蛮横起来,“不许擦,你擦几回我就亲几回。”陆云昔也不知道他是真喝多了,还是借酒装疯:“不走门,非要走窗户,你是贼么?”听了她这话,元子朝却更是高兴了,他翻身压在了她身上,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带着笑意看她:“夜闯陆小姐的闺房,不就是偷香窃玉吗?”那不好意思,这间屋子以前是陆寓程的,你去窃那块玉吧。”陆云昔没空和一个醉鬼纠缠,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我说过的,不喜欢听到你嘴里说其他男人的名字。”他蛮横地转过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许再说陆寓程了,你要是再说,明日我直接让他去西林,家都别想回。陆云昔笑了:“他爱去哪就去哪,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算砍了他也和我无关。”元子朝俯下身,贴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是,你只能在意我,你是我一个人的。”身下某处随着与她的贴近慢慢充血肿胀,原本软趴趴的一团rou,几乎是瞬间挺立起来,一柱擎天。挺立的rou棒抵在柔软的小腹上,两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几乎是同时的──你不要脸!”“我想要你。陆云昔那一点微弱的抗议声完全被忽略,热烈的吻就落了下来,一片一片洒在她脸上、唇上,描绘完她唇上的曲线之后,柔软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腔内,和她继续纠缠在一处,酒意在二人的唇舌间交错蔓延。元子朝不说话,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再小心翼翼地求着她,只想在她身体里纵情驰骋,一解连日来的压抑与烦闷。只有将自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才真切地感觉自己拥有她。“呃──”他急促地喘息,吻过她之后,四周都是她身上香甜的气味,紧绷着的欲望也更难以忍受,元子朝伸出一只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小腿处,他飞快地掀开身下人的衣裙,提着滚烫的rou棒在她的肚子上来回蹭。求爱索欢的示意已经足够明确。
接下来,应该又是狠狠地插进去,身体又要承受那令人难捱的酸胀,陆云昔也不再挣扎,顺从地放软了身子,闭着眼等待被贯穿。谁知道元子朝却停住了动作,她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停下了?屋内黑黢黢一片,只有窗外盈盈月光映照,勉强能够看清彼此的模样,元子朝那漂亮的褐色眼眸忽然变得深邃又幽深,他只觉得喉咙里滚烫一片,似乎比身下的欲望还要烫人。他伸手抚摸她的脸,用了点力,手心粗糙却温暖,摸在脸上的触感有些微痛,他的嗓音都在颤:“我要怎样做,才能拥有你,你能告诉我吗?”每当元子朝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她总会联想到某些楚楚可怜的小动物,陆云昔心头一阵热,然而那暖意还没蔓延开来,强烈的压迫感又再次袭来。他的爱意汹涌,总是要淹没她。这般姿势,她就如同案板上的rou任他宰割,没有一点反抗余地,于是陆云昔咬住自己的嘴唇,遏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说:“你已经拥有我了。“我说的是这里。”元子朝的手指在她的心上点了点,“如果我不是那样的出身,如果我不是卑贱的奴隶,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相遇,你会不会爱我?”原本想要直接拒绝那些所谓的如果,直接打碎他的希望,但是想到明天──陆云昔皱紧了眉,闭上眼轻轻地说了三个字:“或许吧。这三个字却令元子朝如蒙大赦,还好,她还愿意为他们之间保留一些可能性,没有直接拒绝他。元子朝继续去吻她的脸:“今天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云昔,我爱了你十年,你曾经告诉我,朝闻道,夕死可矣,你就是我的道,我愿意为你死。话音刚落,他就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强势态度继续去吻她的唇,身下滚烫的rou棒变得更加粗长,吻得几乎难以喘息的时候,他伸手提着紫红色的gui头,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开始抽cha,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地贯穿到底再拔出来,还没完全抽出再重新插到底,刺痛和酸胀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许多粘ye,陆云昔紧咬着牙不肯屈服,任由他在体内来回穿梭。rou棒捅进紧致的甬道内,内壁上的rou一层一层地包裹着顶端的gui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吸住了,她的双腿缠绕在腰际,插到底部之后,想要完全抽身变得困难,元子朝察觉到了她的紧绷,死死地夹着自己,他知道这是她无声的抵抗。于是笑着掐着她腰上的软rou:“你再夹这么紧,万一我把持不住射在里头了怎么办?“不行!”条件反射一般,陆云昔警觉地瞪着他,“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元子朝点点头,继续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