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时夜色已深,路上没几辆车,盛星开得很快,跑车的轰鸣声响彻天际。梁嘉月握紧安全带,声音有点紧张,“你喝酒了吗?”他回过神,松了点油门,语气很淡,“没有。”她头有些晕,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也没问带她去哪儿。车子稳稳驶入地下车库,他停好车把她从副驾驶拉出来,带着她进电梯,按下最顶层。酒Jing渐渐上头,她有点站不稳,但是盛星拉着她,不至于让她倒下。她嘟着嘴抱怨,“什么破电梯这么慢。”盛星看乐了,揪着她晃了晃,“你醉了?”梁嘉月不满地瞪他,被他摇得更晕,没好气地回答,“没有。”电梯直接入户,一进屋,就把她扔到沙发上,梁嘉月不开心地自己坐起来,扒着沙发盯着他。盛星把水递过来,手指抵着她额头,“离我的沙发远一点,别弄脏了。”梁嘉月气的转过身,抱着水杯喝水。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想起刚刚那群男人的眼神,她脸上的妆越看越不顺眼。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个热毛巾往她脸上一糊,梁嘉月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你疯了?!没卸妆不能用毛巾直接擦啊!”盛星被她吓了一跳,离得老远,满脸无辜,“可是我家没有卸妆的。”梁嘉月认命地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去。找了半天才发现一瓶没有开过的ruye,细细的卸起了妆。卸完妆想着顺便冲个澡,身上酒味太浓,她也不舒服。打开门喊盛星,“能帮我拿件衣服吗?”盛星上楼去帮她拿了件衣服,犹豫了下,“里面的没有。”梁嘉月摇头,“没关系,我出门前才洗过澡。”他应了声,转身把卫生间让给她。洗完澡出来,梁嘉月就看到他也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应该是洗过澡,头发还有点shi。两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说实话几年不见,突然坐一起,也没什么话好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抽了疯把她带回家。盛星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安静的夜色,窝进沙发里,手臂搭着眼睛,似是疲惫至极,“谁给你递的酒都敢喝?”几乎是一瞬间,梁嘉月就红了眼眶。“不是。”回答的很果断。盛星顿住,手拿下来侧着头看她。“你在我才喝的,平时我都不喝。”似是觉得被他看着有点丢人,偏过头偷偷抹眼泪小声解释。她这几年很少哭,向晚和赵梦都跟她说,哭出来会更好一点。她很难过,但就是哭不出来。可只要见到他,眼泪就像有了宣泄口。盛星叹了口气,拿纸给她擦了眼泪,“有什么好哭的呢?”语气是难得的缓和。梁嘉月呆呆地看着他给自己擦眼泪。靠的这样近已经是几年前了。市中心的顶层公寓用奢靡来形容毫不夸张,足足两层楼高的落地窗,白日采光好,晚上月色打进来朦朦胧胧。过分Jing致的脸上覆了层月光,看上去柔和不少。也足够吸引人。是梁嘉月先亲上去的。纤长卷翘的睫毛在颤,像她的心一样。柔软的唇密不可分的贴上,盛星尝到了她的泪,有点涩。shi热的舌交缠在一起,口腔被他搜刮了个遍,夺取了她嘴里所有的氧气。梁嘉月小脸通红,被吻的有点喘不上气,刚张开嘴巴,交合的津ye顺着嘴角流出,色情至极。似是注意到她的反应,体贴地松开她喘气,白皙修长的手指勾去嘴角的银丝,反手抹到她脖子上,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唔……”梁嘉月被他的动作吓得仰起头,倒是方便他继续咬的深。盛星用了点力,毫不费劲的留个牙齿印,微微松口欣赏自己留的东西,又舔了舔,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梁嘉月抓着他衣服的手都在抖,呼出的气打在敏感的脖子上,身下的软xue也渐渐有了shi意。盛星并没打算放过她,送上门的人,哪有让她跑了的道理。不知不觉又吻在了一起,梁嘉月搂紧他的脖子,身体也主动贴上去,寻找安全感。盛星嘴上回应着她,手直接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他的手太凉,突然伸进去梁嘉月被冰的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盛星含着她的唇低低地笑,小姑娘身上暖烘烘软绵绵的,实在适合狠狠蹂躏。她没有穿胸衣。柔软的胸ru被他握在手里把玩,嫩得像豆腐一样,一拍就颤颤悠悠。敏感的ru头早就立起,小小的一粒,盛星用指腹重重的碾了好几下,感受它凹进去又凸出来,梁嘉月难耐的扭腰抗议。ru房被他捏出各种形状,嘴上被他掠夺着空气,眼里含着水汽,被亲的微微失神。新衣服被他毫不怜惜的扔到地上。梁嘉月无意识地用手挡了挡胸。房间里的空调是恒温的,倒不是冷,就是有点羞。盛星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一只手抱住她纤细的腰,侧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舔着她莹白的耳垂,“怎么?后悔了?”女生愣了愣,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吐出的热气直达耳蜗,有点痒。她缩了下肩头,轻轻回复他,“没有……”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把她的手往旁边一搭。从耳垂一路往下,在细瘦的锁骨上留了显眼的吻痕,沿着ru房周围的软rou细细亲了一圈,叼起一块白rou轻轻的嘬。女生难耐地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呼吸渐渐加重,声音也有点颤,“你不要……”密密麻麻的吻落在ru头旁,就是不肯去碰那颗熟透的小果,盛星朝着它吹了口气,极坏地问,“不要什么?”梁嘉月微不可见地一抖,知道他今晚是不会让她好过,只能顺着他,“你不要只亲旁边呐……”“那亲哪里?”
梁嘉月红着眼,被逼得急了,“就是……唔!”没等她回答,他灵活的舌头卷起深粉的nai头,没轻没重的吮吸,像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