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最终射在黑瞎子脸上。因为持续的干呕,黑瞎子脸上糊满了yIn水,加上吴邪最后的Jingye做装点,原本俊俏的一张脸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以前有S和你这么玩过吗?”吴邪很友好地蹲下身子,和他平视。
黑瞎子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没有。”他的声音很喑哑。
“以后我来找你,我们玩点别的花样,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黑瞎子的声音很轻,他咳嗽起来,往旁边啐了一口;“几天功夫吃了你三次鸡巴,你到底是有多喜欢让我给你吃这东西?真就不怕逼急了我给你咬断?”
“如果被咬断,那也是我的命。但我想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
吴邪微微一笑,“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开绳索,为什么偏要回来等我给你解?你的武力比我高了那么多,没道理我踩着你的鸡巴,你就不能做出反抗,那为什么最后求饶的人是你不是我?表面上和一个炮仗筒子似的,其实身体爽得不行,不是吗?”
黑瞎子突然不屑地笑了,“你爽完了,开始给我玩心理分析了?”
“我听说你很喜欢带着别人参观你怎么玩狗。看你和我玩的表现,我就纳闷了。你是真的让别人看着你玩,还是说……”吴邪一字一顿,像在对地上跪着的男人做什么审判,“其实你心里期望,被玩的那个人是你?”
黑瞎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吴邪也陷入了一种迷之狂热,开始侃侃而谈:“这几天我一直就在想,一个明明喜欢装M玩S的人,被我玩的时候也很亢奋,这是为什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其实你也不见得非要反客为主,去玩S。你去玩他们的理由可能是,这群人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值得你下贱,你收到的回报远远不及你的付出。甚至我可以说,你都不屑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贱”,就像你在我面前也总有那么几分掩饰。比起被他们虐,可能看他们堕落更能给你带来快乐。”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愈发讥嘲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把我的本性拆得那么透,那你一定知道有一天我会反扑。”
“不,你不会。”
“我为什么不会。”
“你们这类人不都是这样吗,狂妄,自大,认为没有钱权收服不了的男人。但实际上,你们也在等,等一个真正能把你玩成saoM的人。很不巧,我就是那个人。”
黑瞎子哈哈大笑,“你?”
吴邪腆着脸,“是我。”没给黑瞎子嘲笑的机会,吴邪继续给自己脸上贴金:“如果不是我,你要怎么解释我们前几天玩耍,你的行径?如果不是我,你又要怎么解释刚才你的做法?轻易逃脱,迅速解决欲望,反而乖乖跪在别人脚下,被踩着鸡巴,低三下四地求饶。我当然可以把这一切认为是你在演戏,是你为了骗到我做的局。但是瞎老板,我也是个男人,真正兴奋不兴奋,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这么对你。而且平心而论,就像我们结识当晚你说的那句话,我不像个S。我,一个不像S的人,值得吗?值得让你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了让我变成你的奴?我想你可能现在都对该怎么玩我没什么头绪。依你的性子,玩狗的快乐也不过是两种,征服与被征服。我是一个征服起来有意思的人吗?我知道不是,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想你不能不承认,承认被这个比你弱,让你讨厌的人踩在你头上,你很抵触,你很抗拒,但你就是没办法反抗。”
吴邪同情地看着黑瞎子再度勃起的鸡巴,“就像这样。”
他又一次踩上去。
这一次踩踏,黑瞎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在吴邪的折磨下,稀稀拉拉射在吴邪的皮鞋上。
“哎呀。鞋脏了。”
吴邪向他使了个眼色。
黑瞎子一愣,意识竟先于理智,驱使着他俯下身子。
手臂触及冰凉的地面,他还在抖。
吴邪很“好心”地向前挪了挪,沾满Jingye的鞋尖正对着黑瞎子琥珀色的双眸。
无声僵持了片刻,黑瞎子动作青涩而僵硬的,舔了舔吴邪的皮鞋。
将溅射在皮鞋上的Jingye舔净后,黑瞎子直起身子,神色复杂地擦了擦嘴。
“感觉怎么样?”吴邪笑眯眯的,态度依然很和善。
黑瞎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答复,准备起身,又被吴邪强行按了回去,“夜晚才刚开场,急什么。”
十数分钟前,夜店经理见黑瞎子气急败坏地回了办公室,半晌没动静。他这里正好有些事要汇报,便径自进了办公室。屋里四处不见黑瞎子的踪影,只有身着笔挺的吴邪舒舒服服地陷在老板椅上,慵懒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老板呢?”
“卫生间,你有事?要不等等。”他像是办公室的主人一般,给他指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坐着等。”
经理知道办公室是平常黑瞎子玩狗的地方,屋子里肯定大有玄机,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推脱说了几句“不了不了。”就落荒而逃。
“啧,没能把人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