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工部近来没什么要紧事,我就像个闲散人一样。”楼若昭一直以为自己入了朝,做了官,就可以一展抱负。连着提了好几条改革变新的建议,全都没有回应。“大都如今就是这副模样,太平盛世大家都随着皇室一起享受玩乐,谁还管那些麻烦事儿。殊不知朱门酒rou臭,路有饿死鬼。”关晴翻阅着文书,门嘴无奈。“如今朝中就没有人真的管事吗?丞相大人呢?”“丞相老得都快要走不得路了,如何管事?”“…”楼若昭语塞。“官员懒惰,几个皇子也不中用,公主们都忙着争抢面首,大都…如今就是这副模样。”听这话,楼若昭忽然想到元山月,不免一顿伤感。“大皇子懦弱不堪受用;四皇子自视清高不理朝政;十四皇子由宫女所处,身份卑微,无人重视。虽说大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出过两任女皇,可…如今只盼皇后娘娘诞下皇子,我再主动请缨做太傅,或许能教出个能用的。”关晴说得语重心长,好似大都的命运都掌握在她一人手中。“可皇后娘娘如今这年岁…”关晴抬头看了楼若昭一眼不再说话,皇后若平安诞下皇子,这对大都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楼若昭拜别关晴,带着丫鬟去云锦布庄取新做的衣裳,碰巧遇见了元山月的丫鬟香兰。香兰识得楼若昭,知道此人与七公主交好,却不知两人已经不欢而散许多时日。她放下手中的布料,向楼若昭行了一个礼。“楼大人安。”楼若昭点头回礼。皇室的衣物都有专人打理,完全没必要费劲出宫来做衣裳,除非…元山月搬出了太极功,在外头的宅子住。“香兰为何到外头来取布料?”“楼大人竟不知道吗?殿下搬出宫来许久了。”香兰脱口而出,忽而觉得奇怪,楼大人与殿下私交甚好竟不知殿下境况…莫不是闹不愉快了。“公主住在何处?”“就在五…”“算了不用说了。”楼若昭打断香兰,忽然不想知道元山月如何了,大不了就是搬出来专门寻了一处与贺汝闻鬼混,她若真问了寻去岂不打扰两人,遂带着丫鬟往里间走去。香兰抱着布料,也快步离去。当日在银川,乙高枳说来年会带一批上好的绸缎来平城云锦布庄售卖,楼若昭央求着留两匹要给自己和元山月做衣裳。楼若昭来到里间,小厮为她展示新来的上好且稀有的布料。“你们掌柜呢?”按理说乙高枳应该跟这货物一同到平城了。
“掌柜路上有事耽搁了,就让货物先行了。”“罢了,这是我的样纸,劳烦您直接按照这尺寸样式裁剪缝制,待完工我再来取。”丫鬟递上一张纸。“好的客官。”元山月此刻正与阿三相拥在榻上。元山月唇齿挑弄这阿三的下巴,手去扣弄阿三胸前的血痂,阿三一阵心痒痒,却又不敢出声。“阿三,我最喜欢阿三了。”元山月总喜欢在床第间如此说,阿三每每听了,便更死心塌地。“你与那陆希文干了没?你不许喜欢她。”元山月抱着阿三的脸,忽然严肃地说。“奴不会喜欢她。”“真乖。”元山月伸出舌与阿三纠缠,不一会儿两人便流出口ye。元山月握住阿三的rou棒塞进自己的xue内。阿三的rou棒一半在元山月体内,一半被元山月握住不敢动弹。“为什么他不乖?不像阿三一样乖?阿三,我们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他的妾都死完了吧,尉见青也走了,他房里还有人吗?”元山月拉着阿三的手,指引着阿三去揉捏自己的ru。情到浓时坐起身来,重重地顶弄。她想起那天与贺汝闻,贺汝闻好似不满在她身下,硬要翻身将她压下去。如此想着,心中更是怒火中烧,tun部的动作更加狠起来。“还有一个通房丫鬟,叫陶春兰,贺将军…嘶…”阿三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姿势,元山月如此,只会叫身下的男人一边舒爽一边难受,她应该屈一点身,这样两人都可愉悦。阿三教过,可是元山月任性不听,说就喜欢阿三难受的样子。“陶春兰?真的是陶春兰么?”元山月停下动作,趴在阿三身上。“是。”阿三回应着,元山月见阿三的喉结一动,甚是有趣,张开小嘴舔了一下。阿三瞬间如遭雷劈。“你怎么了阿三。”“奴…呃…”元山月见阿三如此,好似找到了新玩意儿。她伸出舌,沿着喉结的边缘画圈。只需吸一下,阿三便浑身一抖。阿三抱住元山月,腰间发力抽cha起来。元山月的tun被弹起来又落在阿三跨间,两人皮rou相撞,啪啪作响。元山月被撞得呜咽,腰身配合动着。阿三更是激动得停不下来,这样的姿势,他的命根不再被绞得疼,反而次次深入,回回舒爽。“呃啊…殿下…哈…”阿三怕元山月不满意。“呜呜呜…阿三…阿三不许停…”听着皮rou激烈相撞的声音,元山月脑中一片浆糊,只想就这么干下去。阿三突然停下来,双手发力想要把元山月抱起来再将rou棒拔出来。元山月见如此,连忙抱住阿三,双腿夹紧他,不准他动,pi股前后轻柔地扭动。阿三想射了,但是元山月不让。阿三不能射在元山月体内,元山月还故意扭动pi股,他此刻憋得要爆炸。元山月伸手故意按了一下阿三小腹。阿三忽然用力抱住元山月翻身,他拔出rou棒,贴着元山月的xue快速cao弄几下,便射了出来。元山月抬起一腿,脚趾头去夹阿三的喉结。笑着说“找到阿三的致命点了。”“要委屈我的阿三了,那陆希文看起来清汤寡水,干起来定没什么乐趣。”阿三低下眼不说话,习惯性地为元山月擦拭身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