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嫡庶有别,自己分不清便算了,现在还想妄图混淆了嫡庶,不可能,妾生的就是妾生,这辈子都不可能上的了台面。
二老爷张了张嘴,被二夫人几句话怼的没了话口。
四姑娘拿起帕子轻轻挨着眼角,带着哭腔委屈道:“三姐姐有柳嬷嬷亲自教导,教养自是比我好。”
被二夫人用嫡庶怼,二老爷心里本就有气,听到四姑娘的话,立刻冒了火,“你身为主母偏驳偏私,倒是还怪周姨娘没有教导好孩子了?”
二夫人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全然没有想到二老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初是周姨娘死活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养将四姑娘养成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学好尽想着与嫡女争东西。
明明是他自己偏心,倒是有脸说她偏驳。
二夫人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我偏驳偏私?老爷宠妾灭妻心都偏的没边了,倒是有脸说我偏驳偏私?”
二老爷刚要开口,丞相眉头一皱,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饭桌上,“都闭嘴,团圆饭还吃不吃了?”
丞相发话了,二老爷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压了下去,二夫人不甘心,到底不敢忤逆丞相,憋着一口气脸色极其难看。
陆珺宜小口小口吃菜,饭桌上三姑娘与四姑娘之间气场已经变了,彼此眼神一个对视都可感觉其中的杀气。
丞相府最偏心的人就数二老爷了,结果他却还有脸指责二夫人偏心,简直是戳二夫人和三姑娘的心窝子,陆珺宜也挺好奇的,二夫人手段不差,怎得就没能收拾了周姨娘,偏偏还让周姨娘独得二老爷的宠爱。
六姑娘给陆珺宜夹了一块儿脯rou,“尝尝这个,好吃。”
陆珺宜偷偷观察了一下,丞相发话之后大厅里面安静的诡异,唯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但是真正在吃的人却不多。
陆珺宜继续小口吃着,年夜饭菜品多味道也不错,再配了这余兴节目,胃口格外好。
吃过年夜饭之后便是收压岁钱,丞相府每年都是如此,一般长辈给晚辈准备的红包里面都是金瓜子、金豆子或者再大颗点儿是金花生,小蝶说每年都如此。
陆珺宜发现‘偏心’这个毛病在丞相府大概是遗传,虽然用红布做的红包大小都一样,然而发的都是些金豆子金瓜子之类的,从那鼓鼓囊囊的模样就可以分辨里面的东西的多少,孙子与孙女之间,孙子的红包鼓起的地方多一些,嫡孙与庶孙之间,嫡出的要多些,庶出的少些。
上到丞相老夫人,下到各房夫人、老爷,都是如此。
不过这其中陆珺宜她爹是个异类,给出的红包大小都一样,三指长宽的被塞的满满的,入手沉甸甸,比其他长辈给的都有分量,岂料打开一看,满满一包的铜板。
五姑娘和小小少爷不曾见过铜板,还好奇的问了各自的娘亲。
四夫人向来性子直,拿过那铜板便丢在了桌上,“他大伯这是什么意思?几个铜板也拿的出手?”
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府中逢年过节赏赐晚辈那一次不是金子出手,还不曾见过有人给压岁钱给铜板的。
没等陆子征开口,四夫人又道:“赏下人出手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给侄子侄女发压岁钱竟区区几枚铜钱,这是把侄子侄女当叫花子打发了?没得这般埋汰人的。”
四老爷身形很胖,坐在椅子上腆着个大肚子,脸上坠rou一抖,看了眼那桌上的铜板,“大哥在外当了这多年官儿还真是两袖清风啊,也别外放了,要不求了父亲年后留在燕京,北城门缺个守城官儿,倒是可以去哪儿,好歹是个京官儿,比在外面强。”
二老爷喝了一口酒:“这事何须求了父亲,让三弟安排了便是。”
说完与四老爷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守城官儿说是个官儿,其实就是个看城门的,说是看门狗也不过如此。
三老爷看了眼陆子征没答话也没有开口,拿起茶壶给自己和陆子征倒了茶,二哥和四弟看的太浅,他们这个大哥绝不是他们想的那般蠢笨烂泥扶不上墙。
面对二老爷和四老爷的嘲讽,陆子征隻微笑不答话,也没有觉得自己隻给铜板做压岁钱有何不对。
作者:我是罪人。
自从查出怀孕,刚开始还好只是腹部有些不舒服担心宫外孕,发现正常后,结果又有点流产征兆开了药,自从开始吃保胎药就感觉晕的难受,一天都在晕,明明想好的剧情发展,写的时候死活写不出来,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脑袋跟断片儿了一样想法零零散散的凑不到一起。
从别的孕妈哪儿知道原来孕酮药吃了特别犯困犯晕,打算从明天开始中午和晚上吃药,看看早上能不能清醒点,这几天早上吃药,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感觉脑袋特别重。
听说过了前期就会好些,加更后面一定补,只要我清醒点就补,对不起了o(╥﹏╥)o
饭桌上怎能少得了酒,再又是年夜饭一家人聚在一起高兴, 二老爷和四老爷又是爱酒的, 便喝多了些,倒还没有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