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一阵轻笑,故意在她胸前舔一口,何昭昭受惊地抽了抽气,转而看见他抬起来的笑眼。
他堂而皇之的去解她裙子上的系带,丝质轻薄的齐胸裙被扯开带子后,一溜烟从她身上滑下来,堆在鞋面上。
她身上只挂着外衫与抹胸小兜,崇帝怕裙子孤单,将她身上剩下的两件一同褪了下来,留她赤身裸体在Yin翳里,自己反倒完好无损。
何昭昭原觉得不公平,也想帮他把衣服褪了,但想到他那身衣服脱下来后,吃亏的也还是自己,索性就不想脱了。
然而无论她帮不帮崇帝脱衣服,对方都有办法欺负她。
崇帝如愿以偿地去摸她的一对玉ru,像挂在悬崖壁上的两立峭石,颜色雪白,被天工雕造得如此秀美。
重重树影漏下一点明月的光隙,能让崇帝看清她胸前的丰ru与红蕊,便更显得ru儿如雪,蕊珠朱红。
光滑的雪ru又软又大,他用拇指与食指捻着两粒香蕊,可惜没挤出nai汁来。
那些想让她为自己生个孩子的想法在心里疯狂滋长,一旦生根发芽后,就以难以抵挡的势头长成繁茂的枝干与碧叶,如今已葱葱茏茏成一棵树。
他把何昭昭的腿分开,将一条腿的腿弯架在自己的小臂上,花xue一片清凉,她最隐私的外Yin直剌剌的暴露在外面,有被周围人所窥视的风险,紧张得微微颤着身子,完全不敢依照崇帝的言行去配合。
害羞的海棠尝试反抗身前的饿狼,想将被对方抬起来的腿扯下来,用白嫩的花瓣让自己的身体合上,一面可怜兮兮的哀求他:“会被看到的,昭昭不想被别人看到!”
然而崇帝的手臂强硬得很,她又如鹤单立,抓着他的肩膀才勉强站稳了身体,哪有更多的力气反抗他。
结果美人越反抗越像是扑在崇帝陛下的怀里,那只被强迫抬起来的腿没能放下,反而被挂得更高。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除了朕,没人敢看你!”哪怕一时不察窥及到片刻春光的,也只可能是宫女和无根的太监,完全对她起不到什么威胁。
“那也……太羞人了!”
她不敢看眼前的帝王,崇帝却把她的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目光深邃如寒潭:“取珠子那一次可答应过朕,你要反悔?”
何昭昭不说话了,水汪汪的眼眸仍有些乞求的神色,但崇帝当做什么也没瞧见,一只手指探到了花谷中,触及一手的shi滑。
小xue的花rou被手指一碰便轻轻蠕动起来,亲得那手指发痒,原来只是一根指节探入,这时把整根指头都塞进xue谷里,花rou更是对他一阵猛亲,满指头的口水。
“哈啊,慢……慢一点!”抓在饿狼肩膀上的手微微发力,像小nai猫挠人,有些疼,但足够刺激。
崇帝反而笑了:“今日shi的比往常快,收的也比往常紧,宝贝也是喜欢的,嗯?”
好不容易进宫一年,何昭昭适应了他的尺寸和力气,在欢爱上变得几分熟稔,结果崇帝将沙场阵地换到了庭院里,她便生涩得如青梅,但骨子里是被崇帝调教熟了的。
她怕被人发现,心里便始终装这个东西,让她不敢松懈下来,一直有些端着,不敢冲破内心本能而生的世俗桎梏,欲望没办法纾解,便被压迫在心口,积攒在身体最深处,在崇帝的挑逗下,无意识泄露出体内,以这种回应方式宣发出来。
越是与世俗相违背,就越能激发出身体的欲望来。
她想抑制这种奇怪的感觉,但完全控制不住。
花rou对崇帝的手指又亲又咬,虽然是她身体所表现出来的,但一点也不受她的控制,她想把那只手指从自己的花xue里吐出来,结果只能吐出黏黏腻腻的花ye,倒方便了崇帝插入。
她似乎也真的喜欢得很,只是自己不肯承认。
“呜呜呜……”
即便心里知道自己是喜欢的,何昭昭的嘴就是不说出来。
“这么多水呀——”崇帝陛下话里带笑,徐徐抽插她的身体,在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呜呜呜,都赖陛下!”她贴着崇帝的身体,牙齿咬在他的衣衫上,这衣料滑得很,他一口竟没咬到陛下的肩膀,便又咬了一次,力气小得让崇帝肩头发酥,喉结一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褪下亵裤立马办事的冲动。
xue谷流的水足够多足够润,干个两叁次恐怕都够用,但崇帝就是坏心的想让她在自己手上泄一回,谁让这宝贝如此可人。
他手上抽插的速度加快,也远远不止抽插,曲着一个指节在她里面扣弄,汁水愈来愈多,花谷也愈来愈热,他旋着手往rou壁上划了一圈,何昭昭低低叫了一声,颤颤巍巍的伏在他身上喘气,一股热ye裹住了崇帝的手指。
“欺负人!”何昭昭一边喘一边没威严的骂他,气恼地刚说完话,尾音一下子婉转得不像样,又“啊”了一声。
原是崇帝在花谷里面的指头不太听话,被热ye浇shi后,曲着手指把那花ye抠出来,惹得美人又耐不住得一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