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骨科预警,futa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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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支别岛返程已经将将半月,自从那一晚留宿在顾秀房中之后,她差不多也算是彻底搬了过来住。船上事务究竟少些,遂叫某人得了空隙,几乎每晚都要抓着她要上好几回。
最初和顾秀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心里也觉得很害羞。不过都是初尝滋味,情难自禁,从此习惯了在顾秀怀里睡这件事。
而且顾秀的怀里……的确也很舒服,肌肤温凉如玉,带着淡淡的香气,愈近而愈馥郁。相拥而眠的时候,她几乎都要醉在那人怀里。
叶渺撑着手靠在绯红的纱帐里,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桌上摆的鹦鹉剑兰,蝎尾状的花序迎风排开,呈现出轻艳俏丽的柿红,花蕊已经完全成熟了,裸露出毛茸茸的胭红花粉,弯月的最尾端的一朵宛如被jing叶托举,向上开去,承接日露月华,丝绸质感的花瓣透过余晖,愈发地娇美动人。
顾秀还没回来,她白日就听小苏说过了,因为顾秀开的计划条目,姓方的又来找茬,她少不得去应付一二。
她抱着被子躺了一会儿,难得身边清静下来,没人动手动脚,反而不习惯起来,好似哪里空落落的。
这么一想,就不由得联想起昨夜被那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时候,顾秀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用那根东西插得她高chao连连,叶渺轻轻舔了舔嘴唇,察觉出燃涑比鹊恼衬澹蛐硭Ω萌ヅ莞鲈琛&65533;
泡澡的确有助于放松,大约过了两刻钟,窗外的夕阳终于彻底地从海上落下去,桌上刻了夜明符咒的的烛台代替了日光,那盏鹦鹉剑兰花序也垂得愈发低,叶渺大略擦干了头发,shi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刚关上门,就被人突然搂进了怀里。
那个人侧头靠在她的颈间,细细地嗅了一遍,“阿渺好香……今天不用我帮你洗了?”
她腾的脸红起来,用力推开顾秀,却被那人抱得更紧,“你就不能正经点,下午不是要过了么。”
腿间好似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贴着她磨蹭,顾秀伸手到前面解开浴衣的系带,从敞落的衣襟里伸进去抚摸,手掌温柔而带有魔力,像触电一样带来轻微的痛感。她口中还要推拒,身体已经先一步起了反应,ru尖在顾秀的挑逗下挺了起来,被那人用两指轻轻捏着扯了一下。
叶渺低低喘息了一声,一只手撑在墙上,身体尚未擦干的水渍因为体温的升高而蒸腾起来,腿间弥漫起chaoshi的雾气,她不自觉地夹住顾秀,“小苏说你晚上还要去见方家的人……”
话音未落,顾秀就在她的后颈处咬了一下,轻声道,“不准在跟我做的时候分心。”
叶渺撇撇嘴:“小苏说的,又不关我的事……再说了,方昕要跟你……”
她后半截话被顾秀吞进去了,连带着柔软幼滑的舌头,那人几乎吻到她窒息才放开,“不准提别人的名字,只准叫我。”
“哪里有你这么霸道的?”叶渺面颊chao红,半是气恼道,偏生她又被顾秀的前戏折腾得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只能靠在那人怀里。顾秀揽着她的腰走到床边,抱她坐下,“阿渺可以不听,然后享受一下被我Cao得下不去床是什么感觉。”
叶渺扭过头去,假装没听见后面这句,她以前怎么不记得顾秀有这么无理取闹的时候,听那人接着道:“自然,我也很高兴阿渺能跟我接着在床上做一天,不过旁人怎么看我就不知道了。”
叶渺悄悄一撇嘴,那还能怎么看?想也知道了!
为了不被当成白日宣yIn的流言对象,叶渺只得先行屈从,仰面倒在柔软的床上,伸手勾住了顾秀的脖颈,笑道:“那要我叫你什么?首相大人?”
顾秀不动声色地解开外衫丢到地上,“阿渺想怎么叫都可以。”
她觉得顾秀这个假正经的表情很好玩,伸指按在唇上想了一会儿,“唔……大人应该会喜欢别的称呼,比如……姐姐?”
顾秀目光骤然幽暗下来,欺身压住她,下面那根极具威胁性的性器也粗硬地嵌合在她腿心,差一点就要捅进去。叶渺愈发兴味起来,“姐姐的什么东西,在下面硌得我好难受……”
顾秀按住了她的嘴唇,来不及收回去的舌头在掌心轻轻舔了一下,叶渺看着她的眼神愈发蕴满笑意。顾秀撤开手,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人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比口型:“姐——姐——”
她握住阿渺裸露的腰侧,重重地捏了一下。
那两瓣娇嫩的唇瓣中随之逸出销魂夺魄的呻yin,这具身体被她开发了两天,已经褪去了原有的青涩,愈发诱人起来,她察觉了阿渺下面已经被挑逗得shi透,清澈的花蜜蹭在柱头上,微微有些凉意。而身下人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仍然悠悠然地笑着,伸手过来挑逗她。
顾秀顺从地俯下身去,这恰巧也是利于发力的姿势,阿渺凑在她耳边:“我看到医书上说……一天要太多次会不行的,姐姐,要不然……我们还是来日方长比较好。”
她终于忍不